找不到趁手的東西該怎麼辦呢?男人是個行動派,他才不會堵在這裏浪費時間呢,一把掀開床上的被單,對著屍體了一句:“喂!抱歉了,借個地。”
完一用力,居然把單人床連同屍體一起搬了起來,因為在地毯上很難拉扯移動,所以他索性搬起來移動。
為了不讓屍體滑下來,男人盡量端平床,向後退幾步之後,把床放在房間的中央。這個房間裏的椅子太矮了,狹長的房間屋頂卻很高,沒辦法,為了能更貼近看清楚那裏的東西,男人隻好使用到床鋪,不過他並不害怕屍體。
心避開屍體的手腳,男人墊著腳尖站到床鋪上,之所以墊著腳尖不是因為他矮到站在床上都夠不到屋頂的程度,而是因為他視力不太好的關係。
一邊在心裏抱怨,男人一邊想拆些什麼東西下來,擺弄著屋頂上某一塊地方,大概兩三分鍾之後,他就搞定了,一大塊方形的東西被他卸了下來。
然後雙手不知道擺在什麼地方,稍稍一用力,男人的頭顱和肩膀就消失在了房頂裏麵,很快人也消失了,虛空中隻能聽到他攀爬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完全聽不到。而女人的身體和床鋪,就留在了房間中央,沒有人再去移動它們。
一切就像他們安排好的一樣,行動在順利進行著,凶手和幫凶似乎還沒有發現他們衣無縫的計劃,可是,大家不覺得太過於順利了嗎?這一切,難道凶手真的傻到沒看見屍體就認為人死了?
就算他認為人死了,那麼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有額外的人員被殺掉了。這種被搭便車的恐懼,我想沒有幾個凶手可以承受得住。
——
現在客廳裏隻剩下了法醫和女仆,莫海右可以鬆一口氣了,從女仆的眼神中,他相信這一回才是善良的。
至於那些可憐的,或者狡猾的,莫海右不想再去考慮,他一直在問著女仆一些事情,為了不被房間裏的人聽到,他的聲音很輕很輕。
女仆回答的聲音也很輕,甚至比莫海右還要低,許久之後,莫海右終於明白了一切。
他知道對這個女仆來,憐憫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所以莫海右用一種充滿了希望的眼神看著女仆,這種眼神讓對方眼中的擔憂和戒備漸漸軟化,信任開始在女仆心中醞釀。
“莫法醫,她如果真的做了那些事情,可以活下來嗎?”
“可以,但前提是她真的存在,我希望我們大家都不要欺騙自己,我很清楚你的思念以及等待,但事實就是事實,如果不看清未來和事實,那我們是無法繼續走下去的。”莫海右的話語中透著誠懇,眼眸中也是。
女仆低下了頭,雙手放在膝蓋中間用力的摩擦著,手心裏的皮膚泛起一絲微紅,這是她唯一發泄心中怨憤的方法,所以莫海右也沒有阻止她。
等到這雙手稍稍分開的時候,莫海右才繼續:“剛才你告訴我的那些,你還告訴過其他人嗎?”
“沒有了,真的,我不敢,了她就完了,而我這麼多年的等待也就白費了。”
“你差一點死在她的手裏,如果白的時候在地下室入口沒有人幫你的話,你覺得你能活到現在嗎?”
“……抱歉,我知道我不該帶著所有的真相去尋死,至大家的性命也不顧!”
“現在沒有必要再這些了,你回來了就是最好。謝警官和遙現在正在收集證據,你並沒有帶走所有的真相。所以他們還是要麵對危險的。”
“什麼?!!”女仆沒有想到她所知道的還不是全部的真相,所以震驚的聲音脫口而出。
莫海右趕緊安撫住她,叫他低聲一些,然後:“你不用驚訝!有些事情我們也還不是很清楚,現在需要……”接下去的話語隱沒在女仆耳邊,莫海右正在教她如何行動。
聽完之後女仆點了點頭,現在她決定一切都聽從法醫先生的安排,法醫先生可以為她贖罪,就一定可以的。女仆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希望真真正正去相信一個人。這樣她的心裏才能稍微平靜一些。
幾個人是被他們分散開來了,可是房門關起來,也不知道房間裏的人在做些什麼?隻能依靠暗中的人來調查了。
莫海右和女仆要做一些別的工作,而且,莫海右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不要忘了,他如果不是法醫的話,也可以成為一個同惲夜遙一樣優秀的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