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這樣認為,那麼我們呢?”莫海右繼續問,話音未落,人就已經站在了惲夜遙麵前。
如果不是家中還有客人,女孩一定會放聲大哭的,她已經縱容慣了自己,可能一生都無法改變。
在另一個房間裏,男人也在反思。從這個男人的歎息中,我們可以聽到他的善良,也可以感覺出他的包容。這是一個好男人,如果女孩嫁給了他,隻要稍微做一點家務,關心一下這個男人,他就會給女孩底下最幸福的生活。
當然,如果幸福生活要用金錢去衡量的話,那麼這個男人是給不了的。而他能給的嗬護,和一種貼心愛人的感覺,也是很多擁有金錢的男人無法付出的。
‘我剛才是不是過分了一點?’想起自己與女孩之間的爭吵,男人更多的不是抱怨,而是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沒有控製住脾氣,沒有付出更多包容。
五個人圍在餐桌邊上,我們就從最靠近廚房的那一個人起,她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很會化妝打扮,有一頭長及腰腹的直發。但又絕對不會讓人覺得濃妝豔抹,或者刻意做作。
到很會化妝打扮,頭發又長又直,直接進入大家腦海中的,一定會是一個漂亮的姑娘,可我們現在介紹的這個女人不是,她已經56歲了,頭發也大半都白了。
不過,第一眼見到她的人,不會有絲毫蒼老的感覺,留在印象中的隻有美麗,那種氣質高雅,讓人自歎不如的美。女人的名字叫做文淵,氣質如名,文靜淵穆。
她的臉龐巧精致,線條柔和,薄施粉黛的皮膚上沒有多少細紋,眼睛大而明亮,睫毛仿佛可以刷過觀賞者的內心,讓人有一點心癢。嘴角總是含著微笑,話時低頭的角度既不會顯得太過於羞怯,有正好可以直視別人的目光。
不知道這是今第幾次歎氣,男人站在房間中央垂下了頭,甚至連上半身都彎了下去,好像在低頭認錯一樣,不過不是對著她心中的那個女孩,而是對著薰衣草別墅房間的窗戶。
那掛著紫紗窗簾的移窗向兩邊打開,吹進來的風撥亂了男人額前的頭發,讓他感到涼爽的同時,心中燥熱也減退了不少。
當再次抬起頭來,男人的目光中多了很多東西,不僅僅是愛和關心,還有擔憂、疑慮和猶豫中的決心,慢慢抬頭,看向窗外的空,那朵朵飄過的白雲還有掠過的紫色陰影,都讓他感到心中有什麼東西鬱結在那裏,好像一生一世也揮之不去。
“遙,你開什麼玩笑?凶手離開到我們進入倉庫才多長時間?劉運兆是在打電話的時候突然被殺的,我們不到五分鍾就進入倉庫了,這五分鍾裏麵那第三個人能幹什麼?調換那些畫嗎?怎麼可能!”
莫海右對惲夜遙突然提出的觀點也有些好奇,他跟著問:“遙,看你的想法。”
第三百七十章倉庫裏神秘的第三者下
“左,你還記得倉庫窗台上那些畫的畫框嗎?”惲夜遙問正在開車的莫海右。
因為思維被謝雲蒙提出的問題吸引,所以莫海右索性將車緩緩停在路邊,然後才回答:“窗台上的畫看上去木框和畫麵都很正常,與一般的油畫沒有什麼兩樣。”
“對,而且我碰觸那幾幅畫的時候,發現後麵確實是木板,不是蒙所的硬紙板。”惲夜遙完,隨即又問謝雲蒙:“蒙,現在在你麵前所有油畫的畫框都是照片框改造的嗎?”
演員繼續:“這種對比可以引申出很多東西,比如它可能暗示凶手是一個根本不懂畫畫的人,也有可能暗示薰衣草別墅的外觀並非如我們想象中的樣子,也許很破舊很難看。又或者……在畫上動手腳的人,本身已經從仇恨者變成了受害者。”
“還有,”惲夜遙轉頭看向窗外,思考著:“就是塗鴉的人在暗示一些標記,比如薰衣草別墅周邊的景物等等,不一定是完整的路線圖,或者是什麼文字。蒙剛才硬紙板上畫的都是花草一類的東西,我想會不會在暗示野花或者雜草,這些東西城市裏很少見,但是周邊鄉鎮卻很多,處處可見。”
“你是畫塗鴉的人也許在暗示我們薰衣草別墅就在附近鄉鎮,沒有必要回到城裏去找,是不是這樣?”謝雲蒙問道。
惲夜遙回答:“隻能有這個可能性吧,現在真的什麼都不好確定,這樁案子發生得太突然了,所做出的推理和猜測也受到很大的限製,我也沒法想到更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