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想要和他話,至少作為男主人,基本的禮數不能丟了,可是蘇好像還在計較白的事情,根本就不想理莫。
至於最後一位沈亞弈先生,他倒是出現了,不過不是像中午一樣,下樓來與大家攀談一起吃飯,而是躲在房間裏發出很響的聲音,好像是故意告訴大家他回來了,卻不願意見麵一樣。
羅芸沒有回答羅意凡的話,她沉默著,並不是因為不肯原諒,而是被另一種感情牽絆。過去的一幕幕如電影般在她眼前回放,她無法擺脫時候被強行冠上的自我認知上的差異。
他的這番話好像是在解釋屋子裏的人為什麼沒有去找沈亞弈這個問題,但是話中卻對偵探和刑警透露了一件事,那就是昨沈亞弈失蹤之後,他的房間裏還有人去過,這個信息當然不會被忽略掉,不過蘇主動提起這件事肯定有他的目的,也許進入沈亞弈房間的人就是他自己也不一定。
‘他怎麼可能拿到第二張信紙,明明是自己要留給莫海右的救命符,為什麼會被他找到?’
莫向西想起自己藏信紙的那個地方,腦海中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藏的那麼隱蔽,絕對不可能被找到的,為什麼他還是看到了?
“你…你從哪裏找到的?”莫向西忍不住脫口而出。
對麵的人立刻露出了微笑,他開始步步緊逼,手中的信紙就是莫向西要置自己於死地的證據,有了這個,為什麼還要留下他?
莫海右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第二張信紙,想著如何殺死莫向西的人,視線盯在信紙上方那個刺眼的名字上,很多年以前,他親自領教過這個人的厲害。
拋開紛亂的思維,男人決定就將三條吸墨紙放置在筆筒裏麵,心裏不停祈禱著事情可以成功,男人弓起身體,鑽進了自己的目的地。
幸好這裏有一扇窗戶的鎖扣壞掉了,要不然進入房間就會變成一件麻煩的事情。男人在心裏慶幸著,迅速將手中的東西塞進筆筒裏麵,然後重新回到窗戶外躲藏起來。
這個過程他用了不到一分鍾,可是感覺上卻像是過了一個時那樣漫長,直到離開房間,他的心還在怦怦亂跳,神經緊張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蹲在窗戶外麵的牆角裏,男人靠著牆體的掩護傾聽房間裏的聲音,房間裏兩個人開始對話了,他們果然是來探究蝴蝶山穀秘密的,而且他們好像發現了自己的某些事情。
而是來自於藏在空心木頭中的兩隻鬆鼠的屍體,很明顯,有某個人在這裏設下了局,欺騙莫向西發現莫須有的屍體。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在謝雲蒙準備繞到屋後,再次從窗戶進入沈亞弈房間的時候,卻突然之間被一個人叫住了,此刻謝雲蒙的位置在一樓客廳裏,而叫住他的人是從大門口進入的,手裏還拿著一大袋外賣。
“謝警官,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其他人呢?”
“戴璐?你剛才到哪裏去了?”謝雲蒙反問道。
“哦,沈亞弈先生已經醒了,我去給他買了一點吃的,讓茶香看著他呢。”
“怪不得我滿屋子都沒有找到茶香,還以為她沒事回家了。其他的人還在路上,我先回來是想看看沈先生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謝雲蒙隨口的謊言並沒有引來女仆質疑,她一邊走向電梯的方向,一邊:“謝警官,那你就跟我一起過來吧。”
這一生,也許在卡申夫別墅裏經曆的一切,都會成為女人今後揮之不去的噩夢,但是她不能再逃避了,就算結局會帶來絕望,她也一定要麵對。
想到自己無法得到的一切,還有這棟房子裏的第五個人,女人的視線轉向了身邊那個正在用仇恨的眼神望著她的人。
“我告訴你!就算是到警察局去,我該的也一定會!不會讓你害人的!”身邊人用咬牙切齒的語氣對女人,她的心裏現在一定是充滿了仇恨,女人很清楚這一點。
也很想要道歉,聲對不起!可是女人不能,因為了對不起!就一定要出理由,這個理由,是現在女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解釋的,因為它涉及到另外一個人,隻有女人等待的人回來之後,她才能安心認罪。
所以她決定跟到蝴蝶山穀來,把莫向西殺掉,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去,有褚福的屍體作證明,再加上之後他們會看到的那第二張信紙,莫向西會畏罪自殺不是沒有可能。
反正,這一切到目前為止,都在黑影的計劃之中,眼看就要成功了,黑影一邊飛奔,一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