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個人打打鬧鬧的時候,遠處市國際機場的候機大廳裏麵,一個少婦正在等待著,她身邊還跟著一個保姆和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打打鬧鬧地很是煩心,不過少婦和保姆都耐心很好,她們輪流哄著孩子,盡量不影響到身邊候機的乘客。
這個少婦到底是誰?她是不是會參與進卡申夫別墅的事件中?暫時我們還不得而知,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要等的人演員、刑警和法醫都認識,而且也是一個非常睿智,曾經靠一己之力反製過窮凶極惡凶手的男人。
“剛剛發現蝴蝶山穀的時候,兄弟倆曾經為了爭奪卡申夫別墅的所有權鬧的非常厲害,甚至連莫向東的老婆都離家出走了。這件事以哥哥莫向東取得勝利而暫時告一段落。”
“我聽莫向西對此一向耿耿於懷,後來蝴蝶山穀逐漸受到歡迎,兄弟倆口袋裏的錢也就多了起來,當然,錢的來源少不了我剛才的那些原因。莫向西有錢之後,一直在等待機會。”
“據我的朋友,莫向東自從成為卡申夫別墅的主人之後,就變得越來越貪婪,他想要做更大的事情,所以將大量的金錢瞞著家裏人投入到蝴蝶山穀之中,他具體為什麼要投入那麼多錢?又在蝴蝶山穀中做些什麼具體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房間裏的窗簾緊緊拉著,沒有一絲縫隙,蘇一個人坐在房間裏,正在從一個半圓形的皮包裏拿出自己需要的東西,那像是一塊畫板,但是比普通的畫板更厚更。
突然之間,不知道蘇的手指碰到了哪裏,畫板發出一連串好聽的音樂聲,仿佛是正在等待演奏的樂器。
惲海左獨自一人進入廢墟之中,他觀察著每一寸地方,這裏所有的大型家具都堆放在角落裏,中間地板基本上被塊的房屋碎片和灰塵覆蓋了,厚厚的一層。
房屋碎片應該大多來自於屋頂,但惲海左發現裏麵參雜有四周牆壁上掉落下來的木屑和植物碎片,這棟房子裏側的木質牆壁並沒有刷上油漆,因為拆遷,木質牆壁破損非常嚴重,上麵過去用來裝飾的紅楓葉片和碎花也都掉落下來了,都混雜在客廳中間的廢墟中。
窗簾還算完好,特別是從外麵看,破損的地方比其它家具和牆壁少得多。惲海左蹲下身體仔細在塊廢墟中翻找,這些廢墟散落非常均勻,鋪滿了整個房間。其中有牆壁上掉落下來的木屑,家具被破壞之後缺失的塊部件,屋頂上的碎瓦,裝飾用的幹枯葉片等等不應該散落在房間中央的東西。
這些東西就算是強力拆遷,也應該掉落在本體附近吧?為什麼都集中到房屋客廳中央來了呢?唯一的解釋是,有人把大型家具全部搬到靠牆的地方,把塊的廢墟和灰塵全部集中掃到了客廳中央,還刻意鋪散均勻,希望不會有人看出來。
這麼做的人目的是將地下室的出入口覆蓋起來,因為大型家具與地麵不可能嚴絲合縫,總會露出一些破綻,或者沒有遮掩到的地方,而且家具在出入口附近,人員進出就會很不方便。
但是行動者這樣做很容易招人懷疑,問題是這個懷疑的人必須是對房子以及某些孩子特別關注的人,這個人同時也應該是行動者時刻防備的人,防備什麼?就是不能讓他知道地下室裏有孩子存在的事實,就算是這個房子存在新挖的地下室,也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在房子正麵覆蓋偽裝物也是一樣,防備不該知道的人發現秘密,這個不該知道的人,惲海左暫時想不出來,但他自己肯定不是,因為是安穀把他引導進房子裏麵的。
檢查完廢墟之後,惲海左走到外麵,空還沒有亮起來,東方的晨曦還是灰暗色的,他一頭鑽進邊上的雜貨物,準備通過那裏進入火照地獄之屋過去那間火紅色彼岸花大廳看一看,五年過去了,不知道那裏現在有沒有發生變化。
微胖的旅店老板下樓不到十分鍾,就喊著吃不消了,向廁所跑去,旅店裏的廁所很簡陋,就在一樓客房走到底的地方,對外有一扇窗,常年打開著,不過在牆壁很高的地方。
此刻櫃台裏有兩個服務員,一個是昨應該和林換班的姑娘,名字叫做沐言,高額頭,黑刺刺的臉膛,嘴唇略厚,下巴圓圓的,一雙眼睛倒是很大,睫毛也很長,就是整體給人的印象有些粗糙,但看習慣了不算難看的類型。
旅店裏服務員的裝束也很簡單,氣暖和的時候,女服務員就是短袖襯衫和長及膝蓋的百褶裙,布料質量很差。
在沐言身邊嘀嘀咕咕的服務員名字叫做吳禾,身高比沐言稍矮一些,大概一米六左右,人也相對嬌清秀,她來這裏工作才三個月不到,還沒有過實習期,現在工資少得可憐。
旅店發生了這種事情,再加上沒錢可賺還有生命危險,吳禾的父母都讓她不要做了,她自己倒是不怎麼害怕,想要看看凶殺案最後怎麼處理,於是就來了,反正最後一周的排班上完,估計旅店也該因為這件事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