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冰雪中的誓言第十七幕(2 / 3)

“好。”

幾個人應聲之後,便開始緊張工作起來,謝雲蒙很快就會接到電話,趕到現場,他到來之後,又會查出什麼新的線索呢?這種突如其來的殺人案,真的可以證明莫海右是無辜的?

從心裏來講,羅意凡很清楚,莫海右就算要提醒惲夜遙和謝雲蒙自己的行蹤,也根本不需要中凶手的陷阱來達到目的,他應該有更好的方法,比如一個隻有惲夜遙看得懂的暗號或者其他什麼東西。

而且,用遺落信紙來告知惲夜遙他的行動太過於明顯了,信紙在旅店裏,任何人都可以拿得到。事實證明,凶手拿到了它,而且撕掉了所有可能顯示自己信息的文字,隻留下對莫海右不利的半張紙片。

他那樣,不過是為了讓惲夜遙可以認真調查凶殺案,而不是一心一意隻想著給莫海右脫罪,莫海右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現在他們越快破解旅店殺人事件,就越快可以跟上莫海右的步伐,找到火照之屋新的秘密。

老人被惲海左的話噎得啞口無言,惲海左站起身:“你們故意不打開大燈,以為這樣就可以騙過我的眼睛?這裏的家具雖然陳舊,牆壁和地板上除了汙垢灰塵之外,卻找不到多少破損的地方,我想大概在案件結束之後,你們才偷偷挖開了這個地下室,供孩子們臨時居住。”

其實,從進入這裏的第一刻開始,不用看周圍,惲海左就已經明白這裏並不是自己要找的隱藏空間了,之前他沒有拆穿,隻是為了進一步了解孩子們的情況而已,他知道,當年連環凶殺案一定還有剩下的孩子,隻不過,照顧他們的人隱藏太深了,安穀夫人戲弄的意思究竟是什麼?

因為莫海右現在去向不明,誰也不能保證他是不是還在旅店周圍徘徊。

安排好店門口的事情之後,謝雲蒙愁眉不展,他支開其他刑警羅意凡和惲夜遙所在的房間走去。

惲夜遙此刻正在房間裏和羅意凡繼續分析案情,突然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問了一句:“誰啊?”

“是我。”謝雲蒙沒有報上姓名,因為根本不需要,惲夜遙一聽就可以知道是他。

果然,不多一會兒,門就打開了,惲夜遙一把將謝雲蒙拉進屋子裏問:“你怎麼來了?不是好分頭行動的嗎?”

“估計是又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關於衛生阿姨。”羅意凡在邊上居然代替謝雲蒙作出了回答,他一副淡定的樣子,惲夜遙眯起眼睛剛想要開口。

惲夜遙:“我同意你的觀點,不過我們現在沒有辦法證實,要動手的話,不論是第一起凶殺案,還是第二起凶殺案,衛生阿姨和旅店老板都可以找到機會,所以警方在得到確切證據之前,是不會采納我們的猜測的。”

羅意凡:“我的心的是,凶手是火照之屋那邊過來的人,三年前,我扮演成了一個特殊的角色,跟著來找我的姑娘進入火照之屋,確實探聽到了很多秘密,不過,我最終也沒有幫上姑娘的忙,也沒有搞清楚死神的真麵目。”

“那左會不會有危險?”惲夜遙問道,火照地獄之屋有多麼可怕,他是親身經曆過的。現在,羅意凡提到凶手有可能來自於火照地獄之屋,這讓惲夜遙更加擔憂。

示意兩個人走遠一點話,羅意凡自己站在後門口替他們望風,惲夜遙雙手拉著莫海右胸前的衣服:“左,你還不知道這裏死了三個服務員,因為你莫名其妙失蹤,還留下了半張信紙在服務員手裏,警方已經把你列為犯罪嫌疑人了,你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疏漏?還有,蒙他……”

“噓!”惲海左把一根手指比在嘴唇上,他剛才其實已經給謝雲蒙發過一條信息了,知道信紙失蹤之後,他就料到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來之前做了一些準備工作。

“旅店裏的案子我已經知道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個是惲海左和惲海右,明白嗎?惲海左要回到火照之屋去,而惲海右要留在這裏,吸引凶手和警方的注意力。”

但旅店裏生意以前不錯,一般老板一定不會穿得這麼寒酸,這足以證明旅店老板是一個節儉的人。

現在他正站在謝雲蒙的身後,一臉焦急的等待著刑警詢問他問題。

謝雲蒙頂著一張嚴肅的臉,一聲不吭看著案發現場正在忙碌的警員們,他的目光落在現場各個地方,已經這樣維持了有0多分鍾了。

旅店老板也是很尷尬,終於他忍不住問了一句:“謝警官,你讓我來到底想問什麼?”

“……”

“那個,謝警官,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要不我先到前台去呆著,我不放心剩下的那幾個服務員。”

“……”

“額……那我就先走了?”

謝雲蒙既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同樣壓低聲音回應他:“這裏是刑警的主場,我隻做我該做的事情。”

“嗬!我預見今的蒙會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我知道你想了解安穀夫人背後的秘密,以及她和左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我讓左把這一切都告訴你,作為等價交換,你會不會把你所知道的也都告訴我們呢?”惲海右跨進浴室,轉頭往房門外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之後,認真的對謝雲蒙。

謝雲蒙聳了聳肩,順手關上房門,:“右,你和我之間還存在什麼秘密嗎?等價交換?你這樣,如果被外麵那些人聽到的話,就有夠讓人大跌眼鏡的了,你以為他們都是傻子嗎?我們倆的關係早就瞞不住其他人了,我會毫無保留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我隻希望在我詢問你問題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第三淩晨的時候,還沒有亮,黑暗的道路上,惲海左獨自前行,他沒有開汽車,又或許已經把汽車藏在了什麼隱蔽的地方,自己選擇步行靠近火照之屋。

在緩慢行走的法醫先生身後,濃墨一般的陰影拉得很長,好像不是他的影子,而是一個緊靠著他的跟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