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要解釋清楚我進入缺口的原因,就必須從我的想法開始起,還有我從缺口裏看到的情況,也有可能和過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些等一下我還要和廚娘婆婆對證一下,因為在這個家裏,唯有她能證實我所的話。”
“可是,你你看到以前那位管家現身的時候,安澤已經不在明鏡屋裏是什麼意思?當時你不過四五歲,我想,以你母親的身份,除非你的父親是安澤,否則你出現在明鏡屋裏的幾率應該是少之又少的吧!你難道是想,你和舒雪的父親有可能就是安澤?”
惲夜遙的問題又把大家帶到了過去,廚娘婆婆這個時候也好像要什麼?一直在找機會插嘴,卻又逮不住兩個人話的間隙。
文曼曼回答:“不管你怎麼猜測,當年的事情我過了,我隻是有一些模糊的記憶而已,至於的究竟與事實有幾分相同,隻能由廚娘婆婆來證實了。我不知道我們的父親是誰?是管家也好,安澤也好,這些我也不在乎。”
“我的意思是,我懷疑那位管家先生就是安澤,我看到他是在火災發生之前,那個時候我並非偶爾才能到明鏡屋中去,而是經常可以隨著母親一起過去,從沒有人阻止過我和舒雪進入明鏡屋。”
“但一開始,我完全沒有看到過,或者發現過明鏡屋中有什麼管家先生?那裏的一切都是女主人在管理,當時我母親經常在廚房裏忙碌,而女主人會呆在書房很長的時間。後來,女主人不知道為什麼不再出現了,安澤也是,取而代之的就是那位從沒有跟我們講過話的神秘管家先生。”
“我沒有看到過他的正臉,隻看到過背影,那身材和頭發都和安澤非常相似。”
“所以你才會懷疑,有可能火災之前,安澤就被某個人除掉了,或者是他自己策劃的火災,並且扮演成神秘的管家先生,對不對?”
“也許吧,反正一切都是我的猜測。”文曼曼回答,她停頓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
在西西和保姆對單明澤有意無意的指責之中,單明澤稍微猜到了一點端倪,好像是因為西西家經常丟東西,而且自己花女朋友錢的事情,也被他們家的保姆知道了,所以態度才會轉變得如此之快。
保姆把單明澤當成了吃軟飯和偷竊的無恥之徒,這件事,無論單明澤如何澄清,西西和保姆都不相信他。
好事發生的幾率總是很,而壞事,要麼不發生,一發生就幾樁一起來。至少單明澤是這樣認為的,就在西西和保姆誤會他的同時,他發現西西居然有了新的男朋友。
本來,偷竊的事情她們也沒有證據,單明澤如果真的隻是貪戀西西家裏那點錢的話,他完全可以甩手走人,分手就分手,以後也不是找不到有錢的女朋友了。可是,那個時候單明澤已經真心實意的愛上了西西,不願意失去她。
大著膽子跟蹤了好幾次之後,單明澤也沒有發現西西新交的男朋友是誰?反而自己讓西西拆穿了好幾次,導致兩個人的關係更差。
以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西西家那樁凶殺案之前發生的。凶殺案發生的當,好像是魔鬼在捉弄單明澤一樣,他莫名其妙來到西西家,發現家裏一個人都沒有,當時兩個人麵臨分手,單明澤本來是想將西西以前給他的家門鑰匙還回去的,順便找西西再好好談一談。
可他進入西西家裏的時候,就發現鄰居太太癱軟在客廳地板上,腹部還被人砍了一刀。單明澤還沒有來得及弄明白是怎麼回事?西西回來了,當時,鄰居太太的意識還算清醒,她沒有單明澤就是凶手,而是在兩個人的幫助下報了警。
西西自然非常懷疑單明澤,單明澤對她的解釋根本就沒有被相信。受害者在報完警之後還沒有死亡,因為是在西西家裏,又沒有證據指認是單明澤殺了人。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單明澤到達西西家的時候,被人看到,時間上與西西回家不過相差了五分鍾左右而已,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單明澤動手殺人的幾率很。
單明澤低下頭,他看著西西的臉龐思考著,謝雲蒙竟然能毫無保留地和眼前這對夫婦出心裏的想法,那就證明他對這對夫婦抱有絕對的信任感。為什麼呢?難道雜貨店老板夫婦以前就和警員們認識?或者,他們也與某些事情有關。
到現在為止,雜貨店老板夫婦的真實姓名,不僅謝雲蒙和顏慕恒沒有提起過,就連他們自己也三緘其口,根本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單明澤很想問,但是轉念一想,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與其提問,還不如等他們自己出來。案件真相大白的時候,所有人的身份都會被揭穿,這一點單明澤深信不疑,就算是警方要保護的證人,逮住凶手確定安全之後,再出真實身份也就沒什麼大礙了。
要是現在自己急吼吼的想要弄明白所有事情,反而會引起刑警的懷疑。單明澤知道,如果西西不能改口的話,自己身上的殺人嫌疑你就不能洗脫。他一直在斟酌,刑警到底對自己有多少信任度?
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判斷,而是目前房子裏加入了惲夜遙這個能讓刑警言聽計從的偵探,就讓單明澤有些琢磨不透了。
所有的思緒都隻是瞬間在腦海中掠過,單明澤繼續問道:“那麼屍體呢?搬到哪裏去了?”
“唉!起那具屍體,還真是可憐,下半身幾乎被切斷了,”雜貨店老板歎著氣:“刑警處理他的時候,我偷偷看了一眼,臉上身上全都已經腐爛,身體下麵鍛煉的地方還連帶著內髒,這是要多淒慘,有多淒慘!我去看見謝警官把屍體帶向廚房後麵去了,至於後來是怎麼處理?我就不知道了,謝警官回來的時候也沒有提起。”
“那你屍體被扔在冰雪地之中?就算是過了幾,也不應該腐爛很嚴重吧?”單明澤揣測著。
他的這個法也得到了雜貨店老板的認同,老板:“確實如此,這是我看到的時候,屍體幾乎已經是麵目全非了,尤其是脖子下麵,我覺得有可能哦,他是在腐爛之後,才那是用手扔到雪地裏去的。而且當時屍體的臉部以窗戶玻璃死死凍結在一起,每一寸腐爛的皮肉想全都結了冰,凶手在這種房子外麵澆了整整一夜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