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十一章皮卡車海邊酒桶殺人事件開篇第三十二幕(2 / 3)

大家為了救西西已經拚盡了全力,而且雜貨店老板娘還差點被西西所殺,現在,單明澤不顧一切大聲質問,雜貨店老板也憤怒了。

他:“單先生,我知道你失去愛人很痛苦,但是這件事,都已經盡力了,刑警先生一次又一次的救西西於危難之中,女警和你們為了救她差點凍死在雪地裏,我和妻子也一樣。”

“當時,西西莫名其妙捅了我老婆一刀,我老婆差點就被她殺死,你,我是要先救活著的西西,還是先查看自己老婆的傷勢?”

“我根本沒有預料到,西西居然會趁著那個時間跑出餐館,這個姑娘腦子裏在想些什麼?你們這些人比我們清楚得多了,她就想著跑回詭譎屋去找那個人,她愛他已經愛得瘋狂了。”

“是啊,從各種跡象來看,秦森接近西西很有可能就是為了錢,西西家境富裕,孟琪兒家不也是如此嗎?那麼會不會孟琪兒也是他殺死滅口的呢?當時我都不知道孟琪兒是什麼時候被人捅了一刀的?也許就是秦森回到褐色塔樓的時候幹的。”

“不對,”兩個人身後的柳橋蒲湊過來:“孟琪兒是在你麵前死亡,秦森對這個家不熟悉,不可能是躲在牆壁裏襲擊孟琪兒的人,他有可能隻是捅了第一刀,然後慌慌張張逃走,後來的人為什麼要殺死孟琪兒,那才是關鍵!”

惲夜遙努力提起精神來,對兩個人:“老師,蒙,現在看來,青是最了解孟琪兒的人,等一下,蒙你要好好問一問他們過去的事情,我在懷疑,孟琪兒跟著父母到處搬家,她曾經是不是也被拐賣過?或者,她目前的父母根本就不是她的親生父母。”

“如果這一點成立的話,孟琪兒就和兒童拐賣案件脫不了幹係了,殺人者對她動手的初步理由也就出來了。還有,我們現在不能武斷的認為,秦森對孟琪兒就一定是虛情假意,蒙你必須詳細詢問青,如果青的是實話,從她口中,我們也許會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證據。”

三個人交談隻用了一分多鍾的時間,謝雲蒙繼續開始對桃慕青提出問題,這些問題當然避開了隱私,問得非常含蓄,桃慕青也一一如實回答,在她回答的話語中,刑警和演員了解到,秦森確實故意給桃慕青製造過麻煩,還有很多次一個人找到孟琪兒偷偷討好她。

這明,秦森想要追求孟琪兒的意圖非常明顯,刑警問到秦森是否真心喜歡孟琪兒這個話題時,得到的回答卻是,桃慕青也感覺孟琪兒好像對秦森動心了,但秦森的心意,他們幾個人都揣摩不出來,這種法與剛才連帆的一模一樣。

桃慕青回答的話語中明顯透露出憤怒,帶著有些控製不住的傷感,惲夜遙略略思考了一下問:“青,你和孟琪兒平時常做的事情有過改變嗎?比如一起出去玩,一起上學放學這種事情,自從秦森追求她之後有過改變嗎?”

“這倒沒有。”桃慕青回答。

“如果可以的話,就請你一直待在這三樓之上,代替我,成為我的影子,讓我獲得自由。你的母親過來也不要緊,我會將你好好藏起來的,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母親!”

親吻著柔軟的發絲,兩個人抱在一起躺到了床上,皮球也滾落到了房間角落裏,一陣彈跳聲之後,慢慢安靜下來。

很快,被擁抱的不點沉入了睡夢中,女孩卻還是睜大眼眸望著花板,她一點睡意都沒有。

不點的母親剛剛被地下惡鬼給帶走,也許很難活著再回來了,也許從今往後,她就再也不用將不點藏起來了。

夜已經很深了,女孩也漸漸合上雙眼,她的頭側向不點一邊,兩個人眉眼對著眉眼,額頭抵著額頭,似乎陷入了同一個夢境之中。

表麵上看起來,這個女孩還算正常,雖然她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打算將一個比她更的不點關在三樓之上,但她的行為,確實不算是瘋狂,她會為此感到內疚,這就是證據。

實際上,這個女孩的心從很早以前就已經掉入了泥潭之中,變得抑鬱、陰沉、就同這三樓之上常年陰暗的光線一樣,無法再恢複正常。

她隻是不像別人那樣,會因為抑鬱失去全部的理智,而總是在理智和不理智之間徘徊,尋找著恰當的契合點,當然,很多時候,她是沒有辦法找到的。

空間裏的兩個人睡著了,但是被帶走的女人呢?還有那個地下室裏的所謂‘惡鬼’究竟又去了哪裏?年輕女人是不是被‘惡鬼’殺掉了呢?

“你怨恨刑警沒有任何用處,而且你別忘了,刑警知道你也是山下凶殺案的目擊者,也是凶手的目標,他們為什麼不利用你這個誘餌,而是要去利用沒有反抗能力的西西呢?這樣子完全不像刑警的處事風格。”

文曼曼的一席話確實起到了作用,單明澤開始思考,而思考讓他的大腦逐漸找到理智,雖然心中疼痛還在持續發酵,但他已經不想再發泄了。

許久之後,單明澤才開口,他的聲音沙啞,問文曼曼:“可是照你這麼,我還是要為西西進入詭譎屋去,找出殺害他的人。”

“不,是為了餐館後門外的死者!你要為了他再回詭譎屋。”

“我憑什麼為了他?”

“幽靈是他的替身啊!你還不明白我的話嗎?你隻有找到他身上和幽靈相同與不同的特征,才能成功幫助刑警,不是嗎?而且,你回到詭譎屋絕不能吐露心裏的猜測,還是要向原來的單明澤一樣,昨晚上你做了什麼,今同樣也可以做什麼。隻是互換的對象不一樣而已。”

“你怎麼知道我昨晚上……”單明澤想起了那個晚上和自己互換身份的人,立刻,曾經信任的人也成為了他的懷疑目標。單明澤以為,文曼曼和刑警都知道了自己昨晚的行動,所以才會如此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