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皮卡車海邊酒桶殺人事件推理篇第四十幕(2 / 3)

起更為複雜和詳細的案件調查,我似乎大部分時間都在解析推理過程,很少涉及到警察的調查過程,或許是不想太過於深入,又或許是對正規的調查過程欠缺一定的了解,怕自己所寫的錯誤太多。希望大家能夠諒解。

言歸正傳,謝雲蒙不能夠移動現場死者的屍體,因為這樣有可能會對法醫之後的判斷造成誤導,他把土扒開了之後,人就退到了院子中央。

院子裏的土地很鬆軟,連石板都沒有鋪,地上確實能夠看到一些打鬥糾纏的痕跡,還有車輪印,很雜亂的那種。

車輪也集中在院子北側靠牆的地方,那裏有一個自建的棚子,大概是簡易車庫,因為裏麵還有兩輛自行車,是十分陳舊的式樣。

一輛自行車看上去因為碰撞倒在了地上,第一輛自行車依然好好的撐在那裏,謝雲蒙走過去觀察地上的車輪印,很明顯可以看出它們就是垃圾車留下的。

輪子的寬度和間距,與外麵那輛垃圾車相差無幾。可以初步認定,沉木嚴與凶手搏鬥的地方就在這個院子裏。

大致在周圍走了一圈,謝雲蒙並沒有發現屋子裏有人,於是他返回到胡同裏麵,回到了流浪狗收容所裏麵,這是剛才開門的婦女已經知道謝雲蒙他們是刑警了。

徑直走向垃圾車,謝雲蒙單手抓住木板將整個車掀起來,裏麵立刻傳來一股垃圾的惡臭,比外麵收容所的味道臭多了,用手捂住鼻子,謝雲蒙朝裏麵看去。

車子下確實有一套舊衣服,褲子,是環衛工專用的工作服,工作服上的工牌被拿走了,扔在一些報紙破布都一起,惡心的垃圾倒是沒有,謝雲蒙看了幾眼便將垃圾車放下來了。

環衛工的工作服不是有用的線索,他擦了擦手,環顧一圈周圍,便轉身往回走,似乎是習慣性動作,謝雲蒙轉身的同時重重踢了一腳牆壁,正好踢在牆壁上一塊破損比較嚴重的地方。

‘轟隆’一聲,牆壁向內倒塌下去,把外麵的兩個警員嚇了一大跳。

“謝警官,你在幹什麼?”吳大聲問,是謝雲蒙要他們低調的,現在這樣一來,被人家主人追究責任怎麼辦?

謝雲蒙也不回答,居然又抬腳將牆壁沒有倒塌的部分踢倒了,這時收容所裏麵的工作人員聽到聲音,出來看情況,也被嚇了一跳。

“我這位先生,你怎麼能這樣,主人家會找我們麻煩的?”

“有什麼事我會解決,吳,讓他們看證件。”完,謝雲蒙直接朝牆洞裏麵走進去,留下外麵的人大眼瞪眼,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半晌之後,吳才從口袋裏掏出證件:“抱歉,我們是刑警,正在調查一起案件,請你們安心工作,不要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好,好,我們不會的,你們隨意就行。”工作人員趕緊表示同意,準備回去。

“等等,”張叫住他問:“你們有鐵門的鑰匙嗎?”

“有,我這就去拿。”

工作人員走後,吳和張直盯著鐵門裏麵,他們都想盡快知道謝雲蒙到底在幹什麼?

知道是刑警在辦案之後,工作人員的態度變得非常熱情,她很快就拿來了鑰匙,打開門之後,將鑰匙交到吳手裏,然後看著兩個人走進去,眼中露出好奇的神色,畢竟看刑警辦案對很多人來,都是頭一次。

吳和張關上身後的門,不讓工作人員進來打擾,然後大踏步跑向謝雲蒙踢開的牆壁部分,朝裏麵一看,謝雲蒙正蹲在一棵樹下麵,地上好像還有一個躺著的人。

莫海右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也許冥冥之中,他已經把惲夜遙的父母看成是自己的父母。不過目前他還不會想到這一層,從屍體身上找到更多的線索才是當務之急,猜測可能解決問題。

接下來就是屍體頭部的傷勢了,奇怪的倒地位置,也許可以從傷口上分析出一點原因來,如果死者是被毆打之後直接撞擊到牆麵上的,那麼牆上應該黏有碎骨和皮肉的碎屑。

莫海右用刀輕輕刮下一層牆上的鮮血,仔細觀察,裏麵的骨渣清晰可見,他把屍體移開一點,沿著血跡流淌的痕跡一直向下搜尋。

裝飾牆向下/處有一條突出的木邊,木邊下麵貼著鏤空雕花的薄木板,鮮血就到木邊的地方戛然而止,然後向兩邊延伸,莫海右看了一會兒之後,突然露出了笑容,法醫難得微笑,但微笑起來卻是十足的風雅迷人。

這種笑容也是顏慕恒此刻最向往的夢境。

微笑明莫海右已經發現了第一個問題的答案,但他沒有出來,隻是放下扶著屍體的手,將手肘撐在膝蓋上,此時,法醫的目光是朝下的,他突然發現血泊中有一張奇怪的紙片。

紙片緊貼牆縫底邊,斜靠著,被擋在一塊酒桶碎片的後麵,隻露出一個角,幾乎被上麵流下來的鮮血覆蓋了。

‘難怪剛才都沒有人看到它。’

莫海右順手撿起來,用手套擦掉表麵的血跡。這是一張硬卡片,表麵覆蓋著塑料膜,所以沒有被鮮血浸透,上麵寫著市國際機場的抬頭,還有一個人名:王明朗。

在名字下麵,有王明朗的職務和工號:送貨員5-85。

‘王明朗…機場送貨員?應該能很快找到。’莫海右想著,叫來一個警員,讓他把硬卡片交給謝,馬上去找這個叫王明朗的人。

警員下樓之後,莫海右想了想,給顏慕恒發了一條短信:‘恒,你去市區國際機場走一趟,找一個叫王明朗的人,要在謝警官的人到達之前找到,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清楚之後立刻短信回複我。’

莫海右在短信裏詳細明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不到一分鍾,顏慕恒的信息就回複過來了:‘明白。’

莫海右完,就掛斷了電話,他突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很擔心什麼人,卻又不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