惲夜遙退出車廂,對愣在那裏的警衛:“老伯,不要堵在這裏,警察馬上就來了,這件事暫時先不要宣傳開來,引起機場乘客的恐慌,你馬上將機場負責人叫來,我和他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好,好,我這就去!”
打發走警衛之後,惲夜遙問服務員:“警察什麼時候能到?”
“沒,沒有具體明。”
“你現在這樣,警察到了我來向他們明,你回到咖啡廳離去,不要對我媽媽這裏的狀況,讓我媽媽到車子裏去等我,還有,把剛才和我們話的女人叫來。”
“你到窗口自己和你母親一聲不行嗎?”服務員明顯不相信惲夜遙的身份,害怕他是嫌疑人,跑了的話沒法和警察交代,所以反駁道。
惲夜遙向他展示自己衣服上的血跡,:“首先,我沒有帶手機,放在你們咖啡廳桌上了,其次,我這一身血跡你認為能讓我母親看到嗎?還有,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過現在我沒有辦法解釋,你先照我的去做,等警察到了自然會明白。”
“遙,你怎麼回來了?”
“媽媽不見了,我打她電話也打不通,聽工作人員,媽媽的汽車半個時前就離開機場了。”惲夜遙衝到謝雲蒙麵前,一下抓住他的手,急得臉色發白。
謝雲蒙一邊努力寬慰他,一邊在心裏犯嘀咕,事情的發展確實有些出乎意料了,這些人怎麼會同惲夜遙一家掛起鉤來呢?難道惲夜遙的父親參與了什麼事件?
這種想法在沒有得到確定之前,謝雲蒙是打死也不會出口的,他問:“遙,你先不要著急,也許伯母在開車,她不方便接電話呢?”
刑警先生起開車,惲夜遙倒是想起來了一個人,就是一開始跟在他身邊的經理人黃巍,他馬上掏出手機,撥打黃巍的電話。
慶幸的是,電話沒響幾聲就打通了,不等對方開口,惲夜遙就急吼吼地問:“是黃巍嗎?我媽媽呢?”
“呃……惲先生,我是黃巍,惲夫人十分鍾之前被我送回家去了,我現在正在趕往公司的路上。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那我媽媽的手機帶在身上嗎?”
“不清楚,我路上沒看見伯母拿手機出來。”
“哦,那就沒什麼了,你開車當心一點,注意安全。”
“謝謝,關於複出的事情,還是請惲先生好好考慮一下,粉絲們也都在翹首以盼呢。”
“我知道,掛了。”
掛斷電話之後,惲夜遙若有所思的:“黃巍媽媽已經回家了,可是她從來不會不打招呼就離開啊!而且手機也不接。蒙,你會不會黃巍和媽媽被凶手威脅了?我知道這麼想有些不切實際,但是我總有這種直覺,心慌慌的。”
“遙,你不要胡思亂想,凶手威脅黃巍和伯母有什麼好處呢?他們目前來看和凶殺案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剛才黃巍在電話裏的聲音我也聽到了,很正常一點也不驚慌,不像是受到威脅的樣子。”
惲夜遙到這裏,王莉莉猛地把右手縮進裙子裏,牙齒也咬上了下唇,付岩一直看著他們的反應,這個時候他站起來,走到王莉莉麵前:“請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看看。”
“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隻是巧合,我喜歡戴指環形的戒指,犯法嗎?”王莉莉脖子一梗,凶巴巴地。
付岩回答她:“你戴什麼樣的戒指我們管不著,但是你隱瞞犯罪事實就歸我們管了。你和王明朗如果真的是情侶,那麼你想要駕車帶走屍體的事情,他也一定是幫凶,要不然你們不會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現在開口還來得及,不要做無謂的頑抗,對你們沒有好處。”付岩完,示意惲夜遙下去,自己則退到一邊繼續觀察。
惲夜遙:“我之所以認定王明朗和王莉莉是一對情侶,不光光是因為戒指,還有他們兩個人的互動,在我和母親進入咖啡廳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王莉莉,而且我們當時所坐的位置在窗口,正對著大門。”
“我仔細回憶過,我和母親交談的時候,沒有看到客人進入咖啡廳,機場大廳裏經過的人也寥寥無幾,我不會記錯的,我想,王莉莉的出現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她是在我們的注意力被皮卡車吸引之後,才進入咖啡廳的。”
“我的母親首先看到皮卡車裏的人,她受到驚嚇之後站起來,指著窗外,其實不是因為有什麼東西撞向咖啡廳窗戶,而是要告訴我皮卡車裏麵有傷者,趕快去救援,但是話還沒有完,王明朗就過來了,時機掐得恰到好處。”
“這對於一個站在櫃台裏的服務員來,反應也太快了一點,當我注意到他站在身邊時,立刻讓他幫忙看看窗外發生了什麼事情,王明朗湊近窗口不到一分鍾,王莉莉就出現了,而且她立刻尖叫起來,一把抓住了王明朗的胳膊。”
“就算這個動作是無意的,但王明朗接下來的動作就很可疑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突然抓住自己的胳膊,一般男人大致會有兩種選擇,第一就是比較紳士地保護她不要向危險的地方靠近,第二就是不動聲色的躲開,以免引人誤解。”
惲夜遙:“你看似很害怕,但我們兩次見麵,你無論是話還是回答問題,都表現得非常順暢,一個內心恐懼的人是不可能話如此順暢的。比如王明朗,就比你真實多了。第一次,我們在現場見麵,你看到屍體之後隻是表現出恐懼的神情。”
“沒有惡心,沒有回避,還能馬上看出屍體的身份,你你是一個環衛工人,如果是附近路段的,還有可能認識來機場送貨的人,可你所在的街區與這裏根本就沒有交集,你怎麼可能一眼認出死者是送貨的工人呢?而且你很自然出機場的事情,明你對此地很熟悉。”
“當時你也看到王明朗的表現了,他被屍體驚嚇到的表情比你到位多了,甚至讓我覺得在我們一起到達現場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屍體的狀況。我是一個演員,人們常,術業有專攻,你們是不是在演戲根本騙不過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