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一章詭異的鏡麵別墅三十九(2 / 3)

“哦,那是我搞錯了,我一直以為你發出聲音,是左邊院子裏發生了事情。”謝雲蒙。

“不是的,警察先生,我不知道你們在左邊院子裏發現了什麼?但我可以肯定,那裏至少五年沒有住過人。”

這一回謝雲蒙開始緊張起來了,他對陸阿姨:“你現在先回去,我要到院子裏去看一看。待會如果老太太沒事,問起的話你就幫我證明一下,我是因為擔心她有什麼狀況,所以才進去的。如果沒有聽到任何動靜,那你就當這件事不存在,不要問為什麼。”

“可是警官先生你怎麼進去呢?”陸阿姨問。

謝雲蒙:“這個你就不用管了,現在不要朝後麵看,趕緊回去,還有關照所有收容所的工作人員,任何人都不許到胡同裏麵來。”

“好。”

陸阿姨有些猶猶豫豫的朝回走,謝雲蒙用身體擋住後麵牆壁上自己踢出來的缺口,不讓屍體驚嚇到她,等人消失之後,謝雲蒙再次翻上牆頭,這一回沒有停頓,直接就跳進了院子裏。

——

院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等一下再來,除了謝雲蒙這邊的行動之外,還有兩處地方的行動必須要先交代一下。

其中一處就是顏慕恒到達機場之後的行動,另外一處是惲夜遙的繼母與黃巍分開之後到底做了什麼?

先來惲夫人,黃巍帶著她是中午離開機場的,汽車開回別墅大概需要半個多時的時間,兩個人談話頂多也用不了十幾分鍾,也就是,在惲夜遙得知莫海右到達機場之前,她的電話早就應該打給兒子了,可是,惲夜遙一直沒有接到電話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其實很簡單,惲夫人回家遇到了惲夜遙的父親:惲嶧城。

惲夫人一向不怎麼會對丈夫謊,在惲嶧城的追問下,惲夫人出了惲夜遙和謝雲蒙回來的事情,惲嶧城其實也想念兒子,他思考再三之後,決定兩個人一起去機場一趟,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有必要的話,可以動用他在這裏的關係幫惲夜遙一把。

在市,惲嶧城認識的人還是蠻多的,至於謝雲蒙,惲嶧城也想要觀察一下他,看看究竟是不是像傳聞中一樣靠譜。

“嶧城,那麼你同意兒子的事情了?”惲夫人見老公願意親自去機場,心情多少有些喜悅。

“是啊!王海成,就是過去我們第二次搬家之前,臨時租住過的那片區邊上,當時那裏不是在搞拆遷嗎?王海成母親成了唯一的釘子戶,後來聽還買下了旁邊公園的一間房子,現在他們就住在那裏。”

“你看我這腦子,把這事忘得一幹二淨,剛才在審訊王海成的時候,他還到那片區呢!我都沒有想起來。”付岩的語氣變得懊惱。

付軍問:“你是王海成真的和凶殺案有關?已經被你們逮住了?”

“是的,現在嫌疑人中切實有一個王海成,我不確定是不是你記憶中的哪一個,當初我也沒有見過住在那裏的人,不過王海成在交代的時候起自己是那片區域的環衛工,當時區的名字在他嘴邊一掠而過,我都沒有仔細聽。”

付軍:“你沒想起來也很正常,我們就租了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後來搬家忙裏忙外的,再加上安頓爸爸媽媽的事情,你根本就沒有把那裏放在心上。我打電話來是想告訴你,我讓謝警官他們三個去那裏找了,我記得死胡同的方位離主幹道不遠,又縮進在綠化帶裏麵,如果嫌疑人知道的話,那裏就是襲擊的最佳地點了。”

“現在有結果反饋回來了嗎?”

“沒有啊!我也是覺得很奇怪,區離我們派出所隻有兩個紅綠燈的路程,謝警官他們早就應該到了,就是沒有找到死胡同,他也會打電話來派出所問我的呀?可到現在都快個把時了,我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接到,沉木嚴也沒有信息,所以我才急著打電話給你確認。”

“老哥,這件事我來聯絡,你安心守在派出所裏麵,有什麼異常情況立刻通知我,我聯絡到謝警官會給你回電話過來的。”

“這樣最好,那我就在這等著了。”

付軍掛斷電話,才算稍稍按下一點心,他坐回派出所辦公區域裏麵,把手機放在眼前,喝了口茶潤潤嗓子,這是謝雲蒙離開之後的第一口茶。

“哦,不是,”稍微了解一些死者家裏情況的警員:“他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業餘編劇而已,你的惲先生住在別墅區東門那裏,和死者完全沒有關係。”

“惲先生?惲!”謝特別把‘惲’這個字加重語氣,連了兩遍,提醒警員剛才紙條上就寫著這個字。

“惲……你是認為惲嶧城先生和凶殺案有什麼關係嗎?不可能吧?那位老先生在業界的名聲可是很好的。”警員。

謝意有所指的:“我記得惲先生好像有一個名叫惲夜遙的兒子,他不是不願意演戲,一直住在S市,還參與破獲過不少案子嗎?”

“可是這與凶殺案有什麼關係呢?”

“我不是一定會有關係,我隻是在猜測,這紙條上的‘惲’,會不會是凶手想要把我們的視線引到惲先生和他的兒子頭上,也許是以前被惲夜遙抓獲過的犯罪份子想要報複,或者是出於什麼別的原因,把這個字留下來了。”

“你出於什麼別的原因?”警員放下了手中的鎮紙,眼神中閃爍出疑惑,他不明白謝這個‘別的什麼原因’到底是指什麼?

謝自顧自繼續下去:“我也是在猜測,因為實在是太巧合了,這棟別墅是七幢,我剛剛聽,惲嶧城所住的別墅也是七幢,園景別墅區裏隻有兩棟別墅是重複號牌的,恰恰就是凶殺案現場和惲嶧城的家。”

“確實如此,但這種巧合明不了問題。”

“可是凶手為什麼要留下紙條呢?而且隻寫一個字,不就是為了突出‘惲’字所代表的意義嗎?”謝:“犯罪份子不會無緣無故將罪行嫁禍給毫不相幹的人,發生這種情況的概率幾乎沒有。”

警員思考著謝的話,他:“難道真的是罪犯曾經吃過惲夜遙的虧,現在想要報複嗎?可我還是覺得很不靠譜,我聽惲夜遙參與的大多是惡性凶殺案,那種案子抓獲的犯罪分子,真的有機會第二次殺人嗎?”

“也許不是罪犯本人,而是他的親屬呢?”

莫海右聽惲夜遙講述他發現的線索,也就是他直覺認知的初步真相,可不會像付岩那樣不屑一顧,本身莫海右自己也存在著直覺上的第一‘真相’,這種感應不可一定準確,但對於他們的調查方向還是有很大作用的。

顏慕恒也相信這兄弟兩個的判斷,所以在邊上默默聽著,想要來打擾他們的警員,都沒顏慕恒擋住了,他可不想打斷兩個人中任何一個的思路。

惲夜遙站在他發現頭發絲的那輛皮卡車前麵,現場總共三輛皮卡車,惲夜遙身邊那輛是最大的,其餘兩輛,一輛躺著屍體,另一輛上麵還有殘留的日用品。

惲夜遙問:“左,被害者是男性還是女性?”

“是女性。”莫海右簡單回答。

“那就是,我所發現的線索都是凶手為我們設定好的標識了?”

聽到惲夜遙的法,莫海右反問道:“為什麼這樣認為?”

“這個等一下再,我先來我在皮卡車裏看到的東西。”惲夜遙指著身邊最大的那輛車子:“一般皮卡都是敞開式後車廂,但這輛車卻是全封閉式的,可以看出車廂上麵經過了改造,人為裝了一個頂,很完美的與交車時車頭連接了起來,遠遠看去像是一輛麵包車。”

惲夜遙一邊,一邊用手在車廂周圍比劃著,指給莫海右看,邊上的顏慕恒也走近幾步仔細觀察,皮卡車確實同惲夜遙的一樣,後車頂不是原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