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的不是毒酒,我隻是放了安眠藥!”男人忙不迭辯解。
“我知道,不用解釋了,重點!”莫海右皺起眉頭打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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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海灘的汽車上,惲夜遙和謝雲蒙正在交談。
惲夜遙問:“蒙,我們把爛攤子都留給左了,不要緊吧?”
“他的處事能力你還不清楚嗎?有什麼可擔心的?”謝雲蒙反問,一手搭在惲夜遙的肩膀上,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裏看過去,兩人就像是十分要好的弟兄一樣。
“我是怕左生氣。”
看著牽腸掛肚的愛人,謝雲蒙安慰他:“不可能的,這樣子正好給了他一個帶那家夥回警局的理由,那家夥因此也不會受到太多苛責,也許還能繼續參與工作。”
謝雲蒙口中的那家夥,就是此刻在酒坊前麵同莫海右講話的男人。
惲夜遙點了點頭,:“到警局還有一段時間呢,蒙,你看剛才行動的具體經過吧。”
“從哪裏開始起?”謝雲蒙問。
“嗯,就從我和冰交談的那個時候起,你還沒具體告訴我是怎麼發現屍體的呢。”
“好吧,那時酒坊裏總共有三個人,一個是冰,一個是王師傅,還有一個人你注意了嗎?”
“不起眼,沒怎麼注意。”
“我可是注意了,他雖然帶著大口罩,一聲不吭,但後來進入右邊酒坊之後,我就認出來了,他就是顏慕恒隱藏的那個家夥。”
“啊咧?是那個男人啊!那王師傅怎麼沒有提出異議呢?”惲夜遙問,不過他自己很快就有了解釋,“我明白了,看來王師傅並不是每固定上班的員工,所以與其他員工不是很熟悉,而且酒館裏的員工可能都是這種性質。”
“為什麼不猜王師傅與凶殺案有關呢?”謝雲蒙問。
“第一,酒坊裏的鑰匙是冰保管的。第二,王師傅與我做生意的時候,很多地方都在聽冰的意見。第三,見到屍體的之後,他的那一聲慘叫不像是裝出來的。”
惲夜遙一口氣了三點,然後看向謝雲蒙,謝雲蒙繼續問:“你們也聽見慘叫了?”
“嗯,聽見了,不過很輕微。”
“因為我捂住了他的嘴,他一開始還以為我是殺人凶手呢,拚命掙紮,直到我拿出證件才安分下來。”謝雲蒙:“你的那三點證明,酒坊的主人是冰,我們先不管王師傅究竟是不是臨時工,他之後被殺,其中一定也有蹊蹺。”
“這種栽贓的方式太愚蠢了,那家夥在酒杯裏放安定的時候,我和顏慕恒都在,而且我確認過,他手裏的確實是安定,酒也不是事先倒好的。”
“那酒杯呢?”惲夜遙問。
“酒杯是從桌上順手拿的高腳杯,當時桌上有好幾個洗幹淨的酒杯,他也不像是刻意挑選的樣子。”謝雲蒙:“不過,酒杯確實可以算是一個疑點,就算我們相信他,也不能否認,他有事先在酒杯裏塗毒的可能性,這一點對他不利。”
“對,蒙,凶手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所以才勉強嫁禍,現在要弄清楚的是,凶手是用什麼方法在酒杯裏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