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那麼多，無麵人是個殘疾人，很可憐的那種，我這個人心軟，所以就幫助了他，可我沒想到他居然殺了人，還想要滅口！”
“你是無麵人就是這段時間凶殺案的犯人？”
“我，我不是很清楚……”陸金燕結結巴巴的：“我隻是這樣猜測……如果他不是犯人，那他為什麼要殺我呢？”
“你為什麼一開始不明你和流浪狗收容所的關係？”
“我害怕受到牽連。”
“陸金燕，聽你剛才的口氣，你是在無麵人想要殺人的時候，才開始懷疑他與凶殺案有關的，對吧？”
“這個……我之前也有點懷疑。”
“那你為什麼不出你的懷疑？”
“我不是了我很害怕嗎？”陸金燕反駁。
付岩卻未置可否，他：“我再重申一遍，陸金燕，請你如實回答我提出的問題，這對你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付警官，我的都是實話，我可以對起誓，真的！”
“今白的時候有一個警察來過你家，他叫謝林，你還記得嗎？”
“記得，我記得他。”
“他問過你狗糧的事情，可你卻對他撒了謊，狗糧是送給城裏親戚的，為什麼要撒謊？警察已經三翻四次對你進行過詢問，包括之前顧午凶殺案的調查取證，你當時非常從容，出了顧午的種種奇怪表現，證明你的思路很清晰。”
“既然你思路清晰，為無麵人辦事又不求回報，那麼發生事情之後，你幹嘛還要維護他呢？一個毀容的可憐人，我想還不至於讓你害怕到要跟警察謊吧，除非你一早就料到無麵人會殺你滅口。”
付岩的話讓陸金燕露出一副極度恐懼的樣子，她辯駁：“付警官，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撒謊，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會那麼害怕？反正我現在什麼都告訴你們，絕不會再有半句謊言了！”
麵對陸金燕的信誓旦旦，付岩卻收起了紙幣，：“今的詢問就到這裏結束吧，你自己好好想想，之後我會再過來，這幾為了安全著想，你就住在醫院裏，警察會在這裏4時監護，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們陪同外出。”
完，不等陸金燕回答，付岩頭也不回走出了病房，謝正靠在門口等他，看到謝，付岩問：“你什麼時候到醫院的？”
“就剛剛，我接到了顏慕恒的電話。”
“那子倒是挺會鑽空子，這樣一來，我們不得不承認他是在幫忙破案了。”
謝笑眯眯的：“付警官，顏慕恒確實有做得不妥當的地方，不過那子足夠聰明，也算是幫了不少忙。”
“算了，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嗎？”
“去了謝警官那裏，之前謝警官不是向趙局要他當助手嗎？現在他跟丟了王莉莉，也無處可去，就去了園景苑繼續幫忙。”
聽到謝的話，付岩輕哼一聲，謝知道他還有懷疑，所以轉變話題問：“裏麵的人交代了什麼？”
“這個陸金燕根本就沒想實話，她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具體的你等一下自己看筆錄吧，我都寫清楚了。陸金燕提到襲擊他的人叫無麵人，臉部受過傷，這個人要好好調查，不定他就是主犯。”
“無麵人？”謝用一種似曾相識的口氣重複。
付岩馬上轉頭問他：“你聽過這個人？”
“是的，我記得顏慕恒反饋信息的時候起過，他跟蹤王莉莉的時候，看到一個戴著白色麵具的男人，身高和你差不多，一直跟在王莉莉的周圍，大龍公寓那裏也出現過。”
一句‘身高和你差不多’讓付岩心裏咯噔一下，剛才陸金燕描述無麵人的時候也是這麼的，付岩想了想，不動聲色問：“謝，顏慕恒還什麼了嗎？”
“他無麵人進入公寓之後一直沒有露過麵，他本以為跟丟了，結果傍晚的時候看到有個體貌特征和無麵人很像的男人從公寓走出來，他一路跟蹤到園景苑裏麵，才會誤打誤撞救下陸金燕。”
“這個男人長什麼樣子。”付岩顯露出了些微的緊張情緒。
謝回答：“顏慕恒沒看清楚，但模糊覺得很陌生，不像是以前見到過的樣子，哦，對了，顏慕恒他一路上都沒有戴著麵具，臉好像很正常，直到陸金燕家樓下才戴上麵具。”
“謝，你馬上帶人去陸金燕家裏仔細勘察，不要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可是，我還有一點關於王海成那邊的線索要彙報。”
“這個等你回來再吧，趕緊行動，我怕夜長夢多，得盡快弄清楚無麵人的去向，實施抓捕。”
“行，那我就先過去。”
目送謝離開之後，付岩回到病房門前，朝裏看了一眼，陸金燕用被子蒙住頭正在睡覺，他低聲囑咐了幾句門口的警員，才離開醫院回警局去，莫海右那邊應該也有新的結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