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鏡咋沒買？沒找到？”柳默奇怪的問卓悠。
卓悠沒看柳默，嘴角勾起，不打算回答。“笑啥呢？等著，小爺去買。”他以為卓悠沒找到，轉身便要去買銅鏡。
剛要邁步就被叫住，“我說柳默啊，那麼大個鋪子擺那呢，你當我瞎還是當我瞎還是我真瞎呢。”卓悠白了他一眼，“不急。”
不急？走了這麼半天就買了把桃木劍，還是迷你的，噢不，用卓悠的話說，小巧。
“親愛的，我咋感覺不對呢？”
“咋了？”
柳默把手放進兜裏，捏著剛剛去買的手串，準備把它給卓悠。
“你是不是又不相信我了？”卓悠這話剛出口嚇的他趕忙就去哄著，要是她又覺得委屈又哭那可怎麼辦啊，唉，心上人就得跟祖宗一樣供著啊。
“沒有沒有，卓悠啊，我是最最相信你的啦。”一臉討好的樣子讓人看了直想笑，但是卓悠不覺得，她這心塞著呢。
一個人信沒用啊，還得別人信啊，你總不能跟人說，案子破了，死者是鬼殺的。這未免太沒有信服力了吧，不，是根本沒人會信呀。
“唉，柳默，我這得讓人信服啊。”
其實柳默也不信，雖然看了視頻，但是這還是不能細想啊，萬一死者有臆想症，出現幻覺呢。畢竟這監控確實無法拍到鬼魂啊，“卓悠，我查了死者，並沒有精神病史，也沒有家族病史。”
他說這話著實讓卓悠不開心了，隻覺得是含蓄的說，不相信她。
“嗯。”
“我們要不要再查查，萬一我們疏忽了什麼呢？萬一死者確實有什麼精神問題我們也就好結案啊。”
卓悠不開心了，“如果她真的有精神方麵的疾病，那我看到的鬼魂又是怎麼回事？”
想來也是，如果是死者有精神疾病，才會選擇那樣的死法，那麼就不存在鬼魂一說，那麼卓悠看到的是什麼？
或者說，她什麼也沒看到，其實什麼也沒有呢。那麼卓悠所說的鬼魂就是幻想出來的，而卓悠並不知道，所以才拉著他來買銅鏡。
“卓悠，我沒其他意思，要不我也陪你去看看，萬一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呢。”
現在這個社會各種壓力，精神病患者已經不在少數，平均全球的精神病醫師都有三位數的患者，萬一卓悠也有點啥盡早治療也是好的啊。
卓悠不出聲，她知道柳默這樣想也是情有可原。
“我認識一個醫師，要不我們回去之後去拜訪他一下？”
“什麼醫師？”被當成精神病的感覺還真的不好，作為一名刑警，當然不能相信鬼怪之說，但是她是親眼所見啊。
柳默聽得出卓悠不爽了，趕緊討好的說：“悠悠寶貝，卓悠老大，你可別不爽，你不願意去也沒事啊。等案子結了，我帶你去玩，咱休假，你說去哪咱就去哪。”
這不去看醫生也沒事，壓力大就應該放鬆一下嘛，趁機休個假，去過一次兩人世界啊。心裏正美滋滋的想著，突然啪一聲，隻感覺一陣劇痛，眼前一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地上了。卓悠這擒拿格鬥還真不是蓋的，一個過肩摔就把柳默這大漢摔到在地了。
“老大，我錯了。”
卓悠懶得搭理他，自顧自的走著，柳默知道自己這回又惹到她了，趕緊換個話題。
“卓悠老大，這銅鏡？”
“不急。”
這還氣著呢，也懶得搭理他了，說話也是冷冰冰的語氣。
“不急？今天白來了？”
“案子還沒破呢，我這還是冤枉的呢，我有那閑情雅致帶你來逛古玩市場？咱兩誰愛古玩啊？”
想來也是了，卓悠並不愛古玩，柳默也不愛，兩人都不懂古董，這逛著怪沒意思的。“那為何不買銅鏡啊？”
“緣分未到。”聽著卓悠這神叨叨的解釋柳默隻覺得無言以對。
兩人一邊走一邊看，這大半天都過去了，柳默覺得怪餓的。“你餓不？”
“你餓了？”看著卓悠冷冰冰的臉，就知道她還氣這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卓悠也記仇起來了。
柳默不自覺的縮了下脖子，勒勒嘴，“不餓不餓，你這麼累還不餓，我餓什麼啊。”
卓悠下一句話讓柳默滿臉黑線，“我餓了。你不餓你玩著，我找地方吃飯去。”
“你可別記仇啊，卓刑警，我們倆誰和誰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