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悠見老板這個樣子心中有些疑惑,便回想到老板不在的那幾天到底去哪裏。卓悠覺得每次見老板都感覺他很神秘,而且有一種遇到高人的感覺,卓悠越想越奇怪,越想越疑點就越多。
卓悠從房間出來,右手撫腮、眉頭緊縮、眼神時有時無,在門前來回踱步,她腦子裏一直在想關於老板的事情。卓悠還是沒有想不明白,想這問一下小夥子。
不知不覺天已經漸漸晦暗下來,樹梢上不知從那裏飛來的烏鴉在哀嚎~仿佛在傳遞什麼訊息……也許隻有老板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現在,離真相越近疑點就越多相信不久以後這些一定會真相大白。卓悠沿著走廊想找小夥子,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下。
卓悠感覺腳部傳來一陣異常但又說不上來的感覺,卓悠追隨者自己的腳看去也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抬起腳來回看了好幾遍,卓悠無奈的又把腳放下來,那種感覺再次傳來,而且比剛剛更加強烈。卓悠便半跪在地上俯身用手在這旁邊都敲了敲,並沒有什麼驚奇的發現。
天空中最後一縷殘陽闖過樹梢,照到一個恰到好處。當然什麼也逃不過一位警察的眼睛,卓悠她也算是一個很厲害的警察,觀察是一個警察基本能力。卓悠最擅長最厲害的就是她的偵查能力,這也是她為什麼總是能看見鬼,什麼她都不放過。
從手上的光點看,這裏就非常比一樣。放眼天下整條走廊,沒有那裏可以照的進來陽光。可偏偏隻有這裏有,而且光點很小很難會發現。要不是今天卓悠穿的是黑色皮鞋,就不會發現了。卓悠順著這微弱的光點看,想找到光的源頭,看來看去除了牆上的一些刻的圖案,什麼都沒有。而且圖案她也看不懂,但又覺得好眼熟不知道在那裏見過。
“嘟~”卓悠的電話響了是柳默打來電話她說老板有些不對勁,讓她趕快過來。卓悠便馬不停蹄的朝這邊趕過來,柳默就把剛剛老板的事都給她說了,覺得老板肯定有什麼事瞞著她們。
卓悠詢問老板這次外出到底遇到了什麼,可是老板回答的很敷衍。要不是說自己忘了就是糊裏糊塗的,感覺老板是在刻意隱瞞這什麼。這背後到底有什麼,也許隻有老板他自己知道,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要隱瞞我們。我還是一個能看見鬼的人,並且還是一個警察,有什麼事是警察辦不到的。
天已經完全被黑暗給吞沒了,四周都是黑茫茫一片,這似乎是要將世界吞沒。今天應該是剛過月半,天空上沒有一絲月光完全被黑暗吞沒。唯獨隻有一點星光,這永遠不熄滅的星光是北極星的光。它永遠不會改變用自己微弱的光照亮世界,給予人們安慰。
這完全被黑暗包圍的天空有一點星光,好像是破了一個缺口。房間的燈早早的打開了,昏黃的燈光在這裏若隱若現。卓悠心裏越發不安,她打量著老板,根本不知道他葫蘆裏到低買的是什麼藥?
老板在床上翻了翻身,沒有注意到自己枕頭下麵的東西掉了下出來。是一個手表大小、顏色有點泛綠但是一個黑色的,而且上麵刻的花紋很是詭異。卓悠覺得這個花紋有些眼熟,與她剛剛在走廊牆上看見的花紋類似,但有些不同。她上前拿起本想仔細看看,沒想到老板盡管很虛弱還很利索的一把搶過她手上的東西。
“咳~咳~”老板搶完之後便不停的咳嗽起來,並且他的臉色更加蒼白還冒著虛汗。
“老板~你~沒事吧!”卓悠被剛剛老板嚇到說話一停一停的,甚至忘了幫老板拍背就傻愣愣站在一旁。
還是柳默幫的老板,老板才好些。
“老板剛剛你從卓悠手上搶的東西是什麼?”原來剛剛柳默也看到了,隻是他比卓悠反應快。柳默這樣問老板還不停的在幫老板拍背,讓他不在咳嗽以便來回答他的問題。
“唉呀~它是一個小玩意,見不得人的。”老板小心翼翼的說。
“什麼呀?剛剛明明你非常在意還從卓悠手上搶,明明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柳默追問。
“沒~沒~咳~咳~”老板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小夥子端了一杯水過來給老板,老板好多了。臉色好像也變得跟剛剛要好一些,卓悠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便像審訊犯人一樣的問。
“老板,剛剛我在你的走廊上的牆上看見一個花紋,跟你剛剛從我手上搶走的東西上也又相似的花紋。請問這是怎麼回事,而且這個花紋還與你枕頭上繡的花紋是一樣的。”卓悠口氣很強硬。小夥子見她這樣說,不禁吞了吞了口水。柳默見怪不怪,卓悠認真起來連她自己都害怕,也隻有老板怎麼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