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覺得有可能是那個魂魄出來了?這件事情給我的感覺就非常的奇怪,所以我想來想去,除了那個魂魄出來又想不出任何的理由來反駁現在的這一種情況!”卓悠非常擔心的說出來,因為她知道現在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對付那一個魂魄。
柳默有些慌,他立馬站起了身帶著劉靜和卓悠去尋找趙博。若是找不到人,麻煩可就大了。
秋雨打著她們的臉。一堆堆深灰色的迷雲,低低地壓著大地。已經是深秋了,森林裏那一望無際的林木都已光禿,老樹陰鬱地站著,讓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皺紋。無情的秋天剝下了它們美麗的衣裳,它們隻好枯禿地站在那裏。
秋天帶著落葉的聲音來了,早晨像露珠一樣新鮮。天空發出柔和的光輝,澄清又縹緲,使人想聽見一陣高飛的雲雀的歌唱,正如望著碧海想著見一片白帆。夕陽是時間的翅膀,當它飛遁時有一刹那極其絢爛的展開。
於是薄暮晚秋底澄清的天,像一望無際的平靜的碧海;強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動著,宛如海麵泛起的微波;山腳下片片的高粱時時搖曳著豐滿的穗頭,好似波動著的紅水;而衰黃了的葉片卻給田野著上了凋敝的顏色。
當峭厲的西風把天空刷得愈加高遠的時候;當陌上呼頭的孩子望斷了最後一隻南飛雁的時候;當遼闊的大野無邊的青草被搖曳得株株枯黃的時候—一當在這個時候,便是秋了,便是樹木落葉的季節了。
“趙博!你在哪裏?”卓悠吼了出來。
她心中升起了一種危機感,田智現在還在他的身體裏麵呢,他肯定會用他的身體幹一些壞事。如果不盡快找到趙博的話很有可能……後果簡直不敢讓人想象。
劉靜著急的蹲在原地哭泣,卓悠有些反感吼道:“你哭個屁啊,你兒子都沒了你還不趕快找,哭頂個屁用啊?”
劉靜聽了她的話哭的更厲害了,突然停了一下紅著眼望著卓悠目光有些嚇人。
“都怪你……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這個掃把星,如果不是因為你來我們家博博也不可能知道他是私生子。”劉靜突然瘋了一般上來要掐她的脖子。
柳默護住了卓悠反手就給了劉靜一巴掌道:“現在是吵架的時候嗎?拜托你想想你兒子現在去哪了好吧?”
柳默平時最討厭這樣不講道理的女人,更何況她還突然上來掐卓悠的脖子。看看卓悠的脖子被她掐紅,柳默就氣不打一出來還想再打她一頓但是畢竟剛剛都給她一巴掌了再打一巴掌有點丟她臉。
“你要打我等找到趙博再打,現在我們趕緊找!”卓悠看了她一眼隨後和柳默一起奔向河邊的公園。
秋末的黃昏來得總是很快,還沒等山野上被日光蒸發起的水氣消散.太陽就落進了西山。於是,山穀中的嵐風帶著濃重的涼意,驅趕著白色的霧氣,向山下遊蕩;而山峰的陰影,更快地倒壓在村莊上,陰影越來越濃,漸漸和夜色混為一體,但不久,又被月亮燭成銀灰色了。
將圓未圓的明月,漸漸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雲,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麵,仿佛籠起一片輕煙,股股脫脫,如同墜人夢境。晚雲飄過之後,田野上煙消霧散,水一樣的清光,衝洗著柔和的秋夜。
……月亮上來了,卻又讓雲遮去了一半,老遠的躲在樹縫裏,像個鄉下姑娘,羞答答的。從前人說:“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真有點兒!雲越來越厚,由他罷,懶得去管了。可是想,若是一個秋夜,刮點西風也好。雖不是真鬆樹,但那奔騰澎湃的“濤”聲也該得聽吧。
涼爽清明的秋夜裏,明亮而發紅的火星在星空中為我們增添了不少的光彩和趣味。近來每晚八點鍾以後,火星就從東南方的地平線升起。它比附近天空中的任何一個星星都亮,不論你在哪裏,都很容易找到它。
突然卓悠想到了一年前發生在鄰市她偵查的案件。
夜色濃重,如腐爛的屍體上流出來黯黑冰涼的血,蜿蜒覆蓋了天與地。月亮孤
零零地盤旋在學校上空,光線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淚。高大的建築物被黑暗模
糊掉棱角,遠遠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臉孔。淅瀝的雨下在黑夜裏,所有東西都很潮
濕,樹木和泥土的皮膚開始潰爛一般,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味道。
雷鳴電閃,描繪著身不由己的宿命,讓整個夜晚迅速土崩瓦解。景物在一瞬間蒼白,迅即漆黑,哭泣的鬼影無路可逃,靈魂赤裸僵硬。視界細細潰動,模糊的白色光點,重疊巨大的黑影,絕望地撕破夜色。
白骨般腐朽的枯樹,被斬了首,雙手伸向天空,無語申訴。掛在樹枝下的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