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上風的卓悠還在破壞,房間已經亂七八糟,黑衣人憤怒的看向卓悠。而卓悠因為抓住黑衣人想要保護房間重要東西的心理,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更加變本加厲。黑衣人見勢不妙,衝過來又和卓悠打了起來。
可能是黑衣人真的怒了,出招比之前都狠,卓悠雖然能應對,可這樣被一直消耗力量也不是個事。速戰速決現在恐怕也不能了。
“大哥,咱好好聊聊行不,別一言不合就動手啊。”卓悠笑嘻嘻道,可黑衣人像什麼都聽不見不理卓悠,依舊猛攻。
卓悠感覺到黑衣人變化,死磕也不行。就在這時,卓悠突然看到牆邊台上有一個很精致的花瓶,想也沒多想抱著花瓶擋在麵前說道:“這個瓷器貌似值不少錢,你再過來我就把它摔了。”
剛說完黑衣人果真就站在那裏不動了,看來這些對他很重要啊。卓悠還溫柔的摸了摸花瓶,黑衣人緊緊的盯著卓悠。
黑衣人臉色沉了下來,看著卓悠手裏舉高高的花瓶,他拳頭緊握,很想出招可始終沒有繼續和卓悠打。
“把手中的花瓶放下!”黑衣人大聲嗬斥。黑衣人雖然沒有再出手,可麵色越來越陰狠。眼神也如憤怒的野狼一般隨時準備攻擊。可卓悠也不傻,這護身符怎麼能說放就放。卓悠挑釁的看行黑衣人,手還時不時敲兩下花瓶,發出清脆的聲音。
卓悠納悶,一個花瓶還供著,不過的確挺好看的。那花瓶上的彩釉熏染的栩栩如生,像真的一樣。即便卓悠不知道它的用處,但也覺得是個寶貝。
就在卓悠打算拿著花瓶威脅著說放了她,可她一不小心手滑。
“砰,”卓悠和黑衣人都呆了,卓悠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手滑了一下,這個真的很重要嗎?要不我買一個賠給你吧。”黑衣人看著地上的碎片,雙眼突然變紅了,手上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卓悠知道黑衣人是真的怒了,可就一個瓶子有什麼好生氣的,難道那是傳家寶?黑衣人氣勢越來越強,卓悠都覺得身邊有陣陣陰風吹。
“你別生氣,我們有話好好說。這個瓶子到底幹嘛用的,這麼重要?”不等卓悠說完,黑衣人一拳就打了上來,卓悠也不是接受屈辱的人,也主動出擊。
就這樣房間內兩個人又開始打了起來,可發怒的黑衣人比原來更難對付,兩個人在房間裏到處跑。可黑衣人內心還是有些顧慮,總是避開房間內東西,和卓悠在空的地方打。卓悠現在也不能分身去破壞東西,她又在房間內找看著比較珍貴的東西。
終於在牆上掛著一幅古畫,卓悠一個側身踢迷惑黑衣人轉身飛快的跑到那幅畫把它拿在手,又開始威脅黑衣人。
“這個畫你也供著,肯定也很重要吧?”卓悠本以為黑衣人會罵她或者又憤怒的瞪她,可黑衣人卻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你以為這是一幅普通的畫麼?你知不知道裏麵住著一群鬼,剛好你碰了它,你身上的凡人氣息就會吸引他們。”黑衣人說完卓悠就無奈了,怎麼看這幅畫也是很有年代的,怎麼這麼恐怖。
卓悠一點也不怕,仔細一想隻覺得黑衣人在騙她。但手心中傳來的陣陣涼意讓卓悠有那麼一絲絲的心慌。黑衣人站在旁邊看著卓悠的表情,口不斷的念出了一串奇怪的話。
卓悠手中的畫突然飛出手中在空中張開,卓悠這才明白黑衣人剛剛念得那串話是咒語。
卓悠警惕的看著那幅畫,畫中一女子飄在空中,下麵有兩個男人扯著她的裙擺。身邊的景象都很模糊,但是畫中女人的眼睛如真的一樣,下麵的兩個男人的手也是。
不一會畫中就飄出了幾個鬼魂,卓悠卻如同著了迷一樣站在那裏癡癡的看著那幅畫。黑衣人冷笑道:“哼,不是挺能耐。你們把她綁起來看好。”黑衣人轉身走向那被卓悠打碎的花瓶。
黑衣人撿碎渣時手都在顫抖 ,原本那凶狠的神色也變得溫柔起來。黑衣人小聲嘟囔著:“阿釉,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黑衣人想起他當初得到這個花瓶的時候情景。
那年黑衣人出去,到了一個黑暗森林裏找鬼魂,他無意中發現了阿釉。阿釉是寄托在花瓶中的一個女鬼,她很善良,即便是鬼,她從來沒有害過人,也沒有想要害人的心。
黑衣人把阿釉帶回家,那段時候黑衣人被阿釉感染,每天回到家就看到阿釉把東西都收好了,做好了飯菜等他,他有了家的感覺。有那麼段時候,黑衣人不出去,隻因為阿釉,他不想讓阿釉擔心,更害怕阿釉知道他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