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片刻不敢耽誤,匆忙收拾了下東西,就此踏上未知的遠方。
行至半路,數騎探馬已經發現他們,怪叫呼嘯著圍了上來,易飛將兩人護在身後,數騎將他們半包圍了起來。
“就是他們!你看那小娘子長的多水靈,那姓高的說的並無誇張,兄弟們抓回去,好好快活快活!”一騎興奮的在馬上喝道。
趁他們興奮之時,易飛暴起,一把抓住他的長矛,將之拖下馬來,反腳一踏,一聲令人牙酸的骨骼斷裂聲響起,出聲的那個騎兵已經捂著胸口在地上翻滾起來。
另外數人反應過來,驅馬前衝,各自兵器高高舉起,就想給他來個亂刀分屍!
易飛長矛橫掃,兩個人險險避開,首當其衝的那個躲不住,被一槍掃下馬來,易飛順勢改掃為砸,長矛重重砸在戰馬前腿上,戰馬吃痛,人立而起,險些將馬上騎士甩了出去,幸虧其馬術嫻熟,緊緊夾緊馬腹,雙手死命拉住馬韁才保持住身形,但他的好運氣也到頭了,易飛緊接著一槍戳在他胸口,將之貫死在馬上,最後一騎已經嚇破了膽,再也不敢造次,死命抽打著戰馬,落荒而逃!
這些動作迅速連貫,直到此時被掃下馬的騎士才剛剛落地,易飛反手一把將之釘死,伸手拉住兩匹受驚的馬兒。催促著已經目瞪口呆的祖孫倆趕緊上馬。
三人有了馬匹,行走速度立即加快,不多時已經遠遠離開,等得金兵大隊到此之時,已經不見了三人的蹤影。
“飯桶!混蛋!”帶隊之人一鞭子將逃回報信的探馬抽落馬下,氣憤難平的咆哮道,“四個人對付一個人,居然還被他殺了三人,還搶走了兩匹馬,你們可真是給老子長臉啊!”
“加克裏將軍,不是小的無能,確是那小子一身蠻力!他一腳就把六斤踢的……”那個小兵苦著臉解釋,不過隨即被更狠的一鞭子抽的滿臉開紅花,說到一半就隻能滿地打滾了。
“媽的,就會給老子打借口。每次逛窯子就數你最TM的最能惹事!沿著馬蹄印給老子追,不管他逃到哪兒,一定要把他找出來!殺了老子的兵不能就這樣算了!”加克裏恨恨的呸了一口,如今天氣剛放晴,地上的馬蹄印依舊清晰可見。
易飛等縱馬行了少半個時辰,劉老漢就有些吃不住這種顛簸之苦,澀聲道,“小飛,我有些受不了了,反正我年紀已經大了。你就帶著小涕走吧,老漢一生孤苦,就這麼一個小孫女,勿必要好好照顧她!”
易飛正要說話,但身後已經隱隱傳來馬蹄的聲音,聲音十分沉悶,就算易飛對於大隊騎兵行走時的現象不了解,但也明白身後的戰馬數量一定不少,自己三人兩匹馬,還得照顧劉老漢年老不能久馳,走走停停,給了金兵時間,眼下金人終於追上來了!
看著劉氏祖孫倆那要命的速度,易飛心中歎了口氣,默默算了算時間,自己若單人逃命,到達永寧寨最多隻需要小半個時辰,但是劉氏祖孫兩個老的老,小的小,根本就不能縱馬急駛。而金兵卻沒這個顧忌,最多一刻鍾時間,金兵就能自後追上,可要就此放棄他們,易飛自認過不了良心這一關,看來無論如何已經是避不了!
“老丈,你們下馬,從左側小路步行到永寧寨,沿路不要回頭!一直到永寧寨!”易飛打定了主意,當機立斷勒住戰馬,停了下來。
“孩子,怎麼了?”劉老漢不解的問道。
“沒時間解釋了,趕快下馬,再不走,一個也走不了了!”易飛急切的道。
劉老漢看他主意急促,多半是金兵追上來了,當然不敢遲疑,連忙下馬,拉著劉涕沿著小路匆匆離開,幸好初秋莊稼長勢良好,兩個人進入了小路,站在大道上很難發現裏麵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