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紀年將安瑤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搓了搓手,哈著腰故作輕鬆地。
“我的撒旦老爺啊!咱們這個動不動就是生啊,死啊!是不是太俗氣了~要不然換一個思路走走?”
“哎呀呀~看來紀年你又誤會我了呢~我隻是告訴你如果你救了這個人,以後很可能會發生的一件事情哦~”
撒旦似乎好心地提醒著紀年。
紀年挺直了身板,單手扶住下巴,陷入了沉思。
“按照撒旦老爺的意思,隻是一種可能而已嘛,這好辦啊!以後磨滅掉這種可能就好了嘛!”
紀年想明白了以後,立刻充滿希冀地衝著撒旦喊道。
“沒問題的啦!撒旦老爺,我考慮好了,您快幫忙救人吧~”
撒旦奇怪地看了一眼紀年,仿佛此時的紀年身上有什麼不一樣了,不再是那個自己剛剛接觸到的那個隻為自己考慮的人了。撒旦充滿期待地在心裏想著。
“哎呀呀,有變化,才會更有意思嘛!”
隻見撒旦的胸口飄出了那團代表著死亡的黑霧,快速地籠罩在了每一個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像是被強酸融化一般,瞬間消失在了紀年的視野中。
雖然也看過了撒旦老爺殺過幾次人,但是無論看多少次。紀年都感到自己背脊發涼,心肝膽顫。
“嗨呀!人命真是不值錢啊!尤其是在這個強大的惡魔麵前。簡直就是殺人如麻的劊子手啊!”
撒旦突然抬起頭,不懷好意地冷冷地盯著紀年。
“哎呀呀~紀年,你剛才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對我的這團黑霧很感興趣啊~我一點兒都不介意在你身上幫你免費使用一下哦~”
紀年慌忙擺了擺手,看了一眼安靜地躺在地下的安瑤。
“嗨呀!還是算了吧,的怎麼敢給您添麻煩啊!對了,撒旦老爺。安瑤他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啊。這陳氏先祖給我的不會是假藥吧!怎麼不靈啊!”
撒旦隨意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安瑤,在心裏偷偷地笑了一下,但是臉上還是十分正經地道。
“哎呀呀,這當然不是假藥啦。陳氏先祖雖然腦子傻了點兒,但是人品還是過得去的,斷然沒有欺騙你這個人物的道理啊~肯定是因為他身上的毒太強了唄。”
紀年咬牙切齒地在身後攥了攥拳頭,憤憤地想。
“我的撒旦老爺啊!用不著隨便一句話,都得貶我一頓吧,真是不夠意思?毒厲害,這可怎麼辦啊。”
紀年滿臉焦急地衝著撒旦詢問著,臉上帶著標準的狗腿笑容。
“這個,撒旦老爺啊!您看您這麼厲害,一定解決的辦法,對不對!”
撒旦傲嬌地甩了甩頭,伸出一個手指頭,向紀年的身後指了指。
“哎呀呀!當然了,這點兒事兒怎麼能難得倒我呢,你看,你身後的那座最高的山峰上麵,開著傳中的九彩冰蓮花,可以解下之毒哦~”
紀年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露出了一個後悔的表情。撒旦十分開心地看著眼前的紀年,在心裏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