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美麗的奇珍異草爭相鬥豔。開放在紀年和安瑤的眼前。
安瑤充滿著真爛漫地少女姿態一般肆意瀟灑地奔跑在其間。
紀年眼神溫柔地看著前麵嬉鬧玩耍的安瑤,深深地將這一幕刻畫進了自己的腦海中,久久回蕩於心間。
“紀年!這朵花好看嗎!”
安瑤調皮地從地上揪下來一朵色澤鮮豔的花朵,認真考究地別在了自己的頭頂,展露出了一個巨大的微笑,看著離自己不遠的紀年。
紀年吃吃地呢喃著。
“美,是真的很美。”
似在品花,實則論人。
人美景美。
紀年仔細地環繞著周圍。
忽然本該是十分開心的他,此刻卻感覺到了一絲不舒服的一樣,心悸萬分。
紀年疑惑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暫時放下自己心中的恐懼,向著前方的安瑤靠近了幾步,想著如果要是有危險的話,第一時間可以保護她。
“嘎嘎嘎!”
突然一陣難聽刺耳地由如烏鴉一般的叫聲從紀年和安瑤的頭頂上傳來。
“掃興!”
紀年抬起頭低聲咒罵了一句。
“我去!居然是老熟人!真是冤家路窄啊!”
隻見空中飛舞著一隻全身漆黑的神似烏鴉的鳥,正是紀年和安瑤來到雪山之前的那段路上,十分傲嬌地在紀年的頭頂上灑下了他的黃金的那隻臭鳥。
“我上次就過!別讓本少爺再看見你!這這這!”
紀年瞬間不知道為什麼變得異常的憤怒,氣呼呼地在原地看是踱步打圈。
安瑤停下了自己玩鬧的步伐,看著此時心情似乎不好的紀年,又看了看空,真爛漫的她也沒看出來有什麼貓膩在裏麵,好奇地開口問道。
“紀年這是怎麼了嗎?”
紀年聽到安瑤問自己問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麵部表情,十分嚴肅地用手指指了空。
“它!上飛得那隻醜爆了的怪鳥,跟我有仇!嗯!我一定要給它好看!”
此時的安瑤還趕出家門不久,她隻知道現在的自己在紀年的身上找到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好像是喜歡上一個人了的那種溫暖的感覺,至於那些悲傷,仇恨之類的,此時的她一竅不通。
人之初性本善,一個人這一生,剛剛呱呱墜地的時候,又如一張白紙,往後的生活會在他的身上塗抹上各種不同的顏色,延續,添加,和減少失去,便是一個人成長的概念化吧。
紀年忽然想起了什麼,機靈的眼珠滴哩咕嚕地轉了轉。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讓自己看上去十分的正經,好像是待會兒要的是一件必須要做的十分走靠譜路線的事情。
“那個,安瑤啊!既然你的戒指裏麵有好多你家人出門給你防身的好東西,你可不可以幫我找找有什麼可以遠程攻擊的武器嗎,嗯,這麼你可能不太懂,就是那種可以飛很遠的,類似煙花的,可以燒東西的玩意。”
安瑤低頭認真地思索了一番,靈光一閃,開始在自己的戒指裏麵翻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