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他隻是個頗講義氣的富家公子,想不到也是個奇人!”寧采臣歎道。
“寧大哥際遇之奇照樣不可想象!”胡靈月輕笑道,“葉伯,送寧大哥去休息。”
“是。”葉伯進屋,對寧采臣著,“寧公子,這邊請!”
臥室內,十方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氣若遊絲。一位相貌跟他一模一樣,隻是氣質更加邪魅,嘴角總是掛著一絲若有若無壞笑的年青坐在桌前,端著一杯茶喝得噝噝作響,表情無比滿足,似乎這杯普通的山茶就是無上美味,連胡靈月進來也視而不見。
“別裝模作樣了,你跟本不懂茶。”胡靈月將茶杯搶過來,一飲而盡。
“我們這算不算間接接吻!”青年壞笑道。
“該看的看,該摸的摸,就差滾床單了,還拿接吻來說事,真不愧是曾經的大魔法師。”胡靈月不屑的道。
青年表情一滯,接著道,“已經轉職了,大騎士,妥妥的!還有,那杯茶裏有我的口水,你不介意?”
“又不是沒吃過!”胡靈月淡然道。
“拜托,你有點女人的矜持好不好,也不知道十方教了你什麼!”青年無奈的道。
“說得你好像不知道似的!你不是過去身嗎?跟他一個人,他教了什麼你會不知道。”胡靈月道。
“現在的你太沒節操了,真想當初隨便說兩句就麵紅耳赤的小月月!”青年一臉懷念。
“想要戰勝沒下限的人,你要比他更沒下限;想要讓沒節操的人停止丟節操,你要比他更沒節操,這不是你說的嗎?”胡靈月麵帶勝利的笑容。
“是十方說的,不是我,我叫觀宇!”青年耍無奈。
“就是叫阿貓阿狗又怎麼樣,你們不就是一個人嘛!”胡靈月道。
“好,以後十方就叫阿狗!”過去身觀宇道。
“阿貓,來,給姐笑一個!”胡靈月走上前,用手指勾起觀宇的下巴,輕佻的笑著。
“姐姐,吃奶!”觀宇奶聲奶氣的道,順勢要鑽進胡靈月懷裏。
“轟!”胡靈月一拳打在觀宇肚子上,看著他捂著肚子咳過不停,她眉宇間隱隱的一絲愁緒慢慢消散。
“沒騙你吧,我沒事!氣該消了?”觀宇吸著冷氣道。
“差不多吧!”胡靈月道,這一拳也不單是為了出氣,更是以此來確定十方到底是不是真有沒事。十方觀宇為同一人,如果十方問題嚴重,觀宇肯定也會出問題,現在看來十方沒騙她,確實沒事。
“為什麼每次十方惹你生氣,挨揍的都是我?”觀宇苦笑。
“我舍不得打他。”胡靈月嫻靜的笑著,就是家教森嚴的大家閨秀見著也會自愧不如。
“我們是同一個人啊,打我不就是打他!”觀宇道。
“我不管,看起來不是就行了。反正隻要他惹我生氣,我就揍你。”胡靈月不跟他講理。
“喂喂,帶著聖母的微笑說著惡魔的語言,真的沒問題!”觀宇暗中吐糟。
“要不下次打無量,怎麼樣?”觀宇用商量的語氣問。
“那家夥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實在下不去手。”胡靈月道。
“那不叫一本正經,叫悶騷!”觀宇道,又想起兩者本為一人,頓時淩亂:我都墮落到吐糟自己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