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閃爍了一下,“你們不用管我為什麼不去。這個任務對你們來說幾乎沒有風險,隻有好處。怎麼樣,做不做?”
我看了看梁子和葉辰,他們衝我微微點了點頭,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麼簡單,那還真不是個壞事。
“好,我答應你。你到時候可不要反悔。”
“不會反悔,我可以發誓,可以立字據。”他信誓旦旦,葉辰馬上拿出紙筆讓他黑紙白字寫清楚。
等他簽了字,我們這才放心了。他也才拿出來一張手繪的蓮花香爐讓我們看了看,看起來沒什麼特殊的,不過這些玩古董的人肯定跟我看到的內容是不一樣的。
他也不住院了,給我們留下個聯係方式,他辦完出院手續,騰騰騰地就走了。我也剛知道,這人姓賈名義。
他走後,梁子幽幽地說,“我怎麼有一種他挖好了坑讓我們跳的感覺……”
其實我也覺得他好像就是為了讓我們幫他這個忙,才拐外抹角地搞了這麼一出。不過反正對我們也沒什麼害處,無所謂了。
我們幾個昨晚一夜沒睡,先都去我家休息了一下,然後趁著天沒黑,就按照地圖上的指使去找他說的那四合院了。
可是走街串巷地繞了一下午,根本沒有看見他說的什麼荒廢的四合院。我們也反複確認過,在他說的位置上是一個小公園,是公共場所。
我給那賈義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說如果地點都不對,我們就沒辦法幫他了。
“哎呀,早上走得匆忙,我都忘了告訴你們了,你們不要白天去,晚上淩晨一點鍾再過去,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掛斷電話以後,我越想越覺得奇怪,但也隻好硬著頭皮上。
我們三個就在車裏一直等著,突然我一個哆嗦,醒了過來,一看表,淩晨一點整。然後我又叫醒梁子和葉辰,我們三個下了車就朝那公園走去。
說來也怪,明明都已經走到了,卻根本沒有看到什麼公園,眼前隻有一個小胡同。我們誰也沒說話,就走進了小胡同。
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我當然知道這不正常,但還是大著膽子走在最前麵,手裏緊緊握著扇子,隻要有髒東西敢出來,我就敢讓他魂飛魄散。
在小胡同裏走了一會兒,我就覺得異常壓抑,兩邊的高牆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而且根本沒有看見宅子的門口。手電筒的光雖然已經開到最強,最遠,但還是隻能看到眼前的兩三米的位置。
“這地方太奇怪了,你們說……”我話沒說完,突然意識到原本走在身後的梁子和葉辰已經好半天沒說過話了。
我回頭一看,他們兩個根本就在我身後,“葉辰!梁子!”
我不敢聲音太大,小聲喚了幾聲以後,沒有人回應我,我看著空蕩蕩的小胡同,胡同口有些霧氣,感覺更加陰森和瘮人。
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突然我覺得有一雙眼睛好像在注視著我,我不敢抬頭看高牆的上麵,也不敢回頭。我從兜裏掏出一張黃符,噴了口水貼到了臉上,同時咬破手指,把血點到了眉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