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和葉辰聽完麵麵相覷,梁子告訴我,醫生就是根據我傷口的方向,力度,然後結合錄像來鑒定我的病的。
“你是說錄像裏是我自己在跟自己搏鬥?”我簡直不敢相信。
梁子點點頭,“我沒看到錄像,但應該錯不了。”
這事兒真是奇怪了,難道我真是個神經病,自己都不知道?我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驚悚的畫麵依然曆曆在目,那具幹屍應該就是我祖爺的,可是他現在又去哪兒了呢?
那可是一具幹屍啊!一跑出地下室就會被人發現,既然都驚動警察了,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我能不能再看一遍錄像?”我問梁子。
梁子想了一會兒,想著看在秦關的麵子上,覺得應該可以再看一遍,因為這種監控錄像不是隨便誰都能查看的,尤其是這次還報了案。
這時葉辰提醒我,“警察是觀看過那錄像的,說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文強,你做好心理準備。”
我心說我有什麼好準備的,我是不是神經病我自己知道,這事兒雖然離奇,但隻能說明對方動太狡猾。我就是不信一具屍體能憑空蒸發了。
“沒事,你們帶我去看,我不信這個邪!”
說完我撩起被子就下了床,梁子和葉辰隻好帶著我先找到了院長,得到了院長的允許後,我來到了監控室,讓工作人員重新調出了當晚的錄像。
錄像上顯示,我一開始在走廊裏坐著,突然站了起來,然後又坐下,過了一會兒就朝地下室走去。在錄像的整個過程中,根本看不到白大褂,這一點我可以理解,畢竟那白大褂是鬼,拍不到也正常。
工作人員又把錄像切到了地下室那房間裏,隻見我走進屋子,關上門,然後來到手術台前,盯著空蕩蕩的手術台看了一會兒,突然我開始翻箱倒櫃找東西,我知道我那時是在找裹屍布。
緊接著,我又是扔東西,又是躲,又是翻滾,屋裏一會兒就被我弄得一團亂了。
雖然錄像並不能看清楚我手裏是不是拿著手術刀,但是我身上很快就出現了割傷和劃傷,而且錄像中顯示的就是我在跟自己打架,是我弄了自己一身傷,瘋狂地就像一個神經病。
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慶幸,看完這錄像和我的傷病,醫生沒有把我直接轉到瘋人院去。
真是邪門了,是我中邪了?還是真瘋了,出現了幻覺?
就在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瘋子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錄像中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是那團黑影!
我倒地之後,那團黑影出現在我的麵前,很快就消失了,我讓工作人員把錄像停在那團黑影的位置,他解釋說,那可能是因為攝像頭有汙點,或許是我的血濺上去的。
我覺得他這個解釋十分扯淡,我是流血了,可是牆上都沒有多少血漬,我怎麼能那麼神奇地把一滴血濺到攝像頭上,而且那黑影一看就不是貼在鏡頭近處的,就是屋子裏的。
我把錄像放大,梁子驚呼,說那黑影看起來就像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