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我好想在那日清虛門法無天迎接石文的時候看到過。”如同平地驚雷般,一道聲音讓所有人停下了步伐看著說話那人。
在這麼多修士的注視下就算沒有幹戈壓力也很大,讓那說話的年輕修士戰戰兢兢地看著麵色不善的修士。
“你為什麼不早說?你是不是和那人是一夥的?”那個人一臉殺氣地看著說話年輕修士,而且說出來的話讓年輕修士眉毛一跳。
“夠了,吳老三,剛才那小子殺火鴉老道士的時候你怎麼不跳出來,現在又一副眼紅的樣子欺負小輩,再說你長點腦子好不好,什麼叫做你和他是不是一夥的,怪不得金劍宗在你手中一日不如一日,日漸式微,多半和你這腦子有關。”
一個書生打扮的修士走上前來為年輕修士擋住了來自那吳老三的威壓,眾人再看年輕修士身上的標誌就一眼明了,這年輕修士是這無極書院的弟子,現在弟子受到欺負,師傅就應該出馬了。
吳老三看著側目而視的銀劍書生,雖然心中憤憤不平,但是卻很忌憚此人,不過礙於這麼多人在此,那書生罵自己沒腦子,麵子上也過不去啊,於是冷冷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銀劍書生見狀,眼中輕蔑的神色一閃而過,就連人群中的修士也對這吳老三有點看不起。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想要敘舊回家去,別磨磨蹭蹭的了。”人群中一個築基中期的魔道修士開口道。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銀劍書生轉身對那年輕修士開口道。
“回宗主,在秘境開啟的前一日,我在樂山山下看到清虛門的法無天下山迎接一位女子,等我看清後發現那女子清虛門的石文仙子,而剛剛的那名男子就和石文仙子一起來的。”有自己的長輩在,那名年輕修士不再緊張,一五一十地將那日所見講了出來。
“清虛門的人?沒有聽說過清虛門有這麼一號人啊,也沒有聽說過清虛門有如此威力的靈器和劍訣啊?難道那小子是某個金丹真人的關門弟子?”
眾人一聽和清虛門扯上關係,方才強硬地態度不複存在,略帶懷疑地詢問道。
“是啊,那些宗門都是家大業大,築基遍地跑,金丹更是一大把,我們這小胳膊小腿的就不摻和了。”
一些門內隻有築基期修士的小宗門開口說道,口中滿是忌憚。
這樣一說,就是門內有金丹期修士撐腰的宗門也都疑慮不定,正如方才所說,人家是家大業大,隨便抽兩三個金丹期修士就可以將這裏大半宗門給滅了,誰都不想當出頭鳥,在自己認為築基期修士已經可以成為一派之主,但是在那些人眼裏不過是一群土匪拉個山頭當大王罷了。
更何況清虛門可是有元嬰老祖的存在。
“不過那小子身邊的護衛好像是個魔修啊,奪人生魂,噬人血肉,若是讓天下人都知道清虛門弟子竟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頭,幹著食人血肉的事情,就算他清虛門也難逃其咎。”
一個身穿灰白道袍的老者揮了一揮手中的拂塵法器,義正言辭地說道。
“對啊,那小子竟然勾結魔道,禍害蒼生,此事天理難容,決不能讓其成長,如若有一日這魔頭成了氣候,這天下蒼生必定又是一大災難。”一些正派人士也都紛紛走上前來討伐連晉。
“道友所言正是,就算是清虛門又有如何,如此行事,必定要受到千夫所指。”
“今日我等願意為清虛門清理門戶,除一禍患。”
看著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紛紛開口要對連晉下手,魔道修士倒也樂的看熱鬧,所謂狗咬狗一嘴毛,最後坐收漁翁之利貌似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