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想跟你解釋,在你最困難的時候,我無條件的信任了你,幫助了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他無條件的幫助了我;現在是他有困難的時候,我該幫助他的。可是這些說辭我都沒有說出口,你說你沒必要跟我解釋。那時的我看著你,隻是覺得你不可理喻。可是現在想想,那算不算一種變相的在乎,隻是我不敢相信,王子會垂青灰姑娘。
2014年12月某個星期六
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你已經走了很遠了,在我找到你之後,對我說了句陪我去個地方,你就一直往前走,像個不可理喻的流氓,用一種不聞不問的態度就這樣吊著我,讓我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直跟著。我對著你背影喊著:“安佳能,你能不能別跟個小孩子一樣?”腳已經有些發麻了,我不想再這樣無意義走下去。
他沒有回答我,用腳步繼續證明了他的態度,他似乎不想聽我講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一種什麼心態,就一直跟著他走在這陌生的路上。現在離校門也有些遠了,由於學校的偏僻,走到這更讓我覺得害怕,由於是冬天,且沒有大大的太陽。越走我越覺得瘮得慌。
走著走著,路上的行人也漸漸失去了蹤跡,忘記了走了多久,我算是跟安佳能耗上了。他似乎也不想甩開我,每次我走不動的時候,他總會停下等等我。他那麼傲嬌,我也不想助長他的威風,全程我也不講話了,他好像想帶我去某個地方。
每個這樣做的人,都有一個心底的小秘密想跟你分享,我希望我們尊重那個秘密,盡管那個秘密可能對你來說就是個笑話,而對這樣做的人,那個秘密隻願與你分享。記得跟楊明說過,我想帶他去母親曾在縣城工作的居住小房子看看,那裏有我的過去,有許多故事想說給他聽,可是他說,我不想去。那時的失落,至今,我還回憶的起來。
可能是因為我是個小心眼的人。
安佳能偶爾會回頭看我一眼,包含很多複雜情感的眼,有心疼吧,就像有時候擔憂的看楊明一樣。這不是出於愛情,可能是怕我走的累了,畢竟我是因為他走那麼遠。
不知道他究竟要帶我去哪裏,可是他想說的時候總會說的。現在的我也傲嬌起來了,這個男生似乎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心裏抱怨著,肯定是個沒接觸過女孩子的人,真心過分,讓女孩子走那麼多路。抱怨歸抱怨,路還是繼續走的。
失去學校的環境,這外麵似乎更加寒冷,還好由於不停的不行,產生了許多的熱量,隻是手有些冷冷的感覺,小臉肯定也是紅紅的,一條筆直的馬路,也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望山跑死馬,可是這看不見盡頭的路,是不是可以累死人。我停下腳步對著那個背影喊到:“安佳能,我走不動了,我們到底要去哪?”
安佳能回頭了,來到半蹲在地上的我身邊,陪著我一同休息起來。
我想跟他解釋解釋,畢竟走了兩個小時的路,不就是跟安佳能解釋來的嘛。
我準備開口,但是他先開口了,他說:“不要跟我解釋,你沒必要跟我解釋,謝謝你。”說完就不在言語了。
我一頭霧水,他不知道我為了解釋這個準備了多少說辭,可是從我撒謊那時候開始,可能就注定了,我失去你對我的信任嘛。可是現在你似乎還信任我,也不知道你謝個什麼東西。
“我們要去哪?”我決定換個話題,那個解釋似乎有些說不清楚了。
安佳能看著遠處,眼中是一抹柔和,開口道:“家。”還夾雜著淡淡的憂傷。
這話讓我心裏一突,一種本能的自保,這個男孩子要帶自己回家。那時確實是很震驚,我說:“安佳能,你別亂來,我可不想晚節不保。”忘記了,自己這樣,他怎麼會對自己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