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後來究竟想到了什麼,直接摸出手機給白夜川打了一個電話,在短暫的忙音之後,白夜川將電話接了起來。
盛夏此刻顯然已經忘記了早上的不愉快,一等白夜川將電話接起來,盛夏就急忙說道:“白夜川,我需要你的幫助。”
盛夏的聲音裏滿是撒嬌的口氣,極大地滿足了白夜川作為一個大男人的征服欲。
他將自己手中的筆放下,眼角含笑,輕聲問道:“你需要我做什麼,盡管說。”
盛夏便把蕭逸的改變說了一下,並且將自己和樓夕雅的猜測也告訴了白夜川。
“所以我懷疑,異樣的蕭逸,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就是蕭逆假扮的,所以我需要你幫我監控著蕭逆,看看他這幾天都做了什麼,有沒有很怪異的舉動。”
“沒有問題,我立刻安排下去,晚上我去接你的時候就可以給你答複了。”白夜川毫不猶豫地應承了下來。
對於他來說,做這種事情根本就是輕而易舉,再加上這是盛夏所希望的,他肯定會更加賣力地去做。
盛夏在得到白夜川的肯定之後,暗中鬆了口氣,但也隻是片刻的功夫,她就把眼睛微微眯起,笑得有些恐怖:“白夜川,你接電話接得這麼快,為什麼我早上給你發短信的時候,你卻不回我?”
聽到盛夏的質問,白夜川立刻暗道不好。早上的時候,因為他還沒有想好該用什麼狀態去麵對盛夏,所以一時之間有些逃避。那條短信他確實看到了,也曾編輯過好幾次,但始終沒有勇氣按下發送鍵。
後來等到他考慮清楚,打算還用平常心麵對盛夏的時候,卻偏偏因為忙碌,將那條短信的事情給忘記了。
這樣一來,就隻能接受盛夏的質問。
但是白夜川到底身經百戰,盡管知道盛夏已經因此而生氣了,但他還是佯裝成一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假裝疑惑地說道:“你發短信給我了嗎?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真的沒有看到那條短信?”盛夏又懷疑這問了一句,顯然沒有一開始就相信白夜川的話。
白夜川卻依舊堅持著自己的觀點:“我是真的沒有收到那條短信。也許是因為你發短信的時候是在路上,信號不是很好,導致出現了偏差。”
盛夏對這種電子產品之類東西,了解的並不是很多,既然白夜川這麼說了,她也就將信將疑地相信了。
和白夜川又說了幾句關於蕭逆的事情,盛夏便把電話掛斷了。裝手機的時候,她發現金安琪正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那眼神過於熾烈,讓盛夏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下意識地問道:“金安琪,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怪難受的。”
聞言,金安琪吸了吸鼻子,一臉羨慕地說道:“盛夏,你男人對你真好,那麼寵你。哪像我,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自己那麼喜歡的人,竟然還是一個女人,你說我的命怎麼那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