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商量的餘地嗎？”
“沒有。”
“為什麼你們艦娘都這樣死腦筋？”
“因為這樣我們才是艦娘。”
搖了搖頭，張研隻能放棄了勸降這兩位的想法。
“算了，我有幾個問題可以請你回答一下嗎？”
“隻要不是太過分的問題，看在你曾經救過Z23的麵子上，我會考慮適當的回答你。”
“.......可以告訴我你們重櫻戰區的具體戰力嗎？”
抱著明知道不可能的希望，張研還是問出了這個看起來很蠢的問題。
然後，張研就得到了來自德意誌看傻子的眼神和一句嗬嗬。
“嗬嗬。”
“好吧好吧，那麼可以告訴我你們這次夜襲基爾的理由嗎？”
“嗬嗬。”
“......”
張研覺得他從德意誌口中問不出什麼有意義的東西了。
這位赤色中軸的最高指揮人根本不會泄露任何一點關於塞壬的情報。
至於關於赤色中軸的情報，赤色中軸都滅絕了還要什麼情報？
“那告訴我這位驅逐艦的名字總可以了吧？”
“嗬......哦，這個可以，她叫Z46。”
本打算繼續嗬嗬的德意誌總算是回答了一個來自張研的提問。
“Z46..果然是那兩位未出生就進行解體的船艦嗎，也就是踏足了幻想級的領域，難怪有著這樣的實力。”
當初張研就曾經假設過Z46的身份，現在果然和他猜的完全一樣，這位艦娘就是Z46。
“還有其他問題嗎？”
“我覺得我問了你也不會回答。”
“知道就好。”
如果是其他人見到這個場景，在不考慮德意誌被綁起來的情況下，他或許會認為這是兩個老朋友在聊天。
明明是第一次見麵的，張研和德意誌表現的完全不像生死仇人一般，反而更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吧，我看你的盟友都在著急了。”
德意誌說著瞟了一眼遠處的其他指揮官，她能感受到來自那幾位人類的惡意。
“......真的不考慮一下加入我嗎？”
說出這句話的張研的表情十分惋惜，他看著德意誌和Z46的眼神就如同見到一個心愛的寶玉一般。
“你應該知道赤色中軸的理念。”
看著這樣的張研，德意誌也緩和了她的表情，這句話聽起來的語氣就好像她在安慰張研一般。
“真是可惜呢。”
“是啊，確實很可惜。”
“你們，還有什麼要求嗎？”
既然這兩位艦娘軟硬不吃，張研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自沉，可以嗎？”
“我也是。”
一直不發言的Z46突然也開口了，她做出了和德意誌同樣的選擇。
“我答應你們，你們是值得尊敬的敵人。”
“謝謝你，人類的指揮官。”
說完這句話，德意誌和Z46保持著被綁住上半身的樣子轉身走向了大海。
“站住別動！”
在即將接近海邊的時候，她們倆被其他艦娘攔了下來。
“放她們去吧，這是我答應的。”
站在遠方，張研的喊話傳到了看守艦娘的耳中。
“你答應了她們什麼？”
聽到張研的話，克裏爾辣舞急急忙忙跑到了張研麵前。
“給她們一個英雄應該有的尊重而已。”
看著兩位艦娘一步步踏上海灘，張研的眼神有些難以察覺的失落。
“是嗎......”
仿佛明白了張研的意思一樣，克裏爾辣舞也同樣抬起了頭看向了這兩位艦娘。
兩位艦娘一步一步踏上了海灘，然後一起進入了大海。
“Z46，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