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鷹—某工廠內。
“嘿,你們這群吸血鬼都給我好好的幹活!”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皮特帕克!”
“如果你再把你那讓我討厭的目光轉向我,你信不信我會讓隔壁的母牛來幹爆你的pi眼子!相信我,我會這麼做的!”
“現在給我收起你那讓我覺得惡心的視線,就現在!”
科學家們經常在報道中寫到“人們早已經知道”這種類似的句子。
但是實際上人們根本不知道這句話的真正意思其實是這些科學家找不到原始的參考文獻。
這種具有迷惑意義的句子在科學家常用的報道中經常出現:“我們以其中三個樣本為例進行了深刻的研究。”
剛剛那句話的真實含義其實是:我們的其他的樣本都特麼出錯了!
從這一點上來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彈性的,你根本不知道你所熟知的人他話語裏真正的意思到底是什麼,你也不會知道你所熟知的人在被逼瘋的情況下到底會做些什麼。
就像現在這家黑工廠內的那個名為皮特帕克的苦工突然一板磚拍向剛剛那個滿嘴汙言穢語的監工一樣。
任何人都是有他的脾氣的,當他的忍耐到了極限的時候,越是老實的人就越會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當這個可憐的監工當場宣布皮特帕克被解雇之後,他完全沒有意料到這個小夥子會再次對他拍了一板磚,這或許也是一種驚喜吧,畢竟他成功的見證到了一個人的自我覺醒。
一天後這位監工離開了白鷹聯邦第六中心醫院,他的頭被無數的布條包裹了起來,此時的他看上去很像來自一個叫阿拉伯地區的人民。
“那個該死的小子,皮特帕克,我一定要報複他!我要讓廠房旁邊的那頭牛幹爆他的pi股!”監工的聲音充滿了怨恨。
“行了斯威,如果不是你這聽起來和狗屎一樣的語氣激怒了他,我覺得那個小夥子肯定不會對你下手。”說話的是接監工出院的一個男子,看起來大約三十歲。
“不不,森特,你要相信我,那個小子絕對是早早就對我有預謀的,我一定要找人幹爆.....”
見到自己這朋友如此冥頑不靈,森特也怒了。
“斯威,如果我再聽到用這種鳥語說話,那你也不用來我廠裏上班了!”
這一幕隻是白鷹的工廠內十分常見的一幕,在目前這個的白鷹這個對方,人多地少,工廠並不缺少苦工,所以說工人地位確實很低下......
被解雇的皮特帕克茫然的走在熟悉的大街上,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好了。
他是一個難民,沒有錢,也沒有權,用某些人的話來形容的話皮特帕克完全就屬於苟活在世上的那種人。
離開工廠或許對於他來說是一種解放,但是這並沒有什麼意義,在哪裏工作實際上都是一樣,至少對於皮特帕克是一樣的。
他沒有家人,也沒有愛人,在這個世界上他沒有任何的牽掛和負擔,他從某個意義上來說是無敵的,也是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