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夫人此話一出,明顯就是為了多找幾個候選人的意思。
孫香香雖然心中有許多的不願意,卻對方是自己的母親,一點脾氣都沒有,想到這,她偷偷的看了林夕水一眼,點頭道:“好的母親。”
林夕水見狀,連忙坐了下來,心說不能在出風頭了,要不然真被孫夫人看重,他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蘇清清見到林夕水一直看著前麵的孫香香,使勁的瞪了他一眼,沒有吱聲。
孫香香此時的心境跟剛才相比,可是大相徑庭,她的目光幾乎都集中在林夕水身上,脫口而出道:“入米為糴,出米為糶,竹長天上豈非笑。”
這對子一出,孫香香也感覺不有點對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
下麵的許多人聽到這個對子,轟的一下就炸了,這裏麵的含義雖然不太明顯,但是卻暗含了想要得到配偶的意思。
蘇清清轉過頭來,惡狠狠的對林夕水說道:“這個對子你無論如何也不許在對了。”
就算她不說,林夕水也不準備站起來了,畢竟剛才都引起一次誤會了,自己要是在把這個對子對上來,那就不是誤會了,是赤裸裸的表白了。
雖然孫香香長得非常有氣質,也很有才華,但是自己確定的女朋友已經有三個了,這還沒算蘇朵朵呢,就這幾個姑娘都忙的他焦頭爛額,都不知道怎麼處理互相之間的關係,要是在加上個孫香香,不一定會引起什麼巨大的波瀾呢。
孫香香說出對子後,美目一直看向林夕水,發現他這次絲毫沒有站起來的征兆,本來眼中期盼的神色頓時變的黯淡無光,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左右都不是滋味。
白瓜瓜這次心理焦急萬分,為了防止林夕水提前說出來,當孫香香剛出口還沒到半分鍾,他就立刻站了起來,“孫小姐,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孫香香見到是白瓜瓜,輕輕歎了一口氣,強顏歡笑道:“是嗎?那就請說吧。”
蘇清清見到孫香香滿臉落寞的樣子,知道她對這位姓白的家夥沒有一絲好感,心中忽然想起了梁一發,如果自己是孫香香,而白瓜瓜換成梁一發的話,那麼會是怎麼樣的心情?
這樣角色互換後,蘇清清心中忽然產生一絲絕望,猛地睜開眼睛,立刻再次打了林夕水一下,“林七,你幹嘛不站起來?”
林夕水驚愕的看向蘇清清,“蘇總,你不是說,這個對子我無論如何不能對嗎?”
“那我還說讓你攔著白瓜瓜呢,你怎麼不聽啊?”
臥槽,林夕水頓時就無語了,讓對對子也是你,不讓對對子也是你。
這時林夕水充分體會到古人話中的含義,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此時的白瓜瓜見到林夕水並沒有站起來,也沒其他人跟自己搶,心中一定,開口說道:“朝水是潮,夕水是汐,水溢目中應為淚。”
這副對子可以說對的非常工整,意境上就差了幾分,屬於中等偏上吧。
許多國學大師品了品這副對子,並沒有向一開始那樣叫出好來,而是誰也沒有吱聲。
雖然沒有讚美,但白瓜瓜依舊是一臉的傲氣,甚至挑釁的看了林夕水一眼。
他挑釁的眼神正好被蘇清清看到了,與此同時,她又見到孫香香眉頭緊皺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對林七道:“你能不能比他對的更好?”
林夕水一陣無語,你以為老子真是天才啊,說對就能對上來。
見到林夕水不說話,蘇清清以為他是故意不想上,幹脆一把拉著他的胳膊,提他說道:“林七也想出來了!”
臥槽!
林夕水不知道今天心裏喊了多少聲臥槽了,這女人真是一本所學校,無論你掌握了多少知識,到頭來還是會發現什麼叫學無止境。
現在蘇清清都把自己抬上來了,就算是不想說也不行了。
孫香香見到林夕水站起來了,雙眼一亮,“林先生也想出來了?那快說吧。”
“等一下!”白瓜瓜立刻就不幹了,抗議道:“這個對子是我先對上來的,他站起來又是怎麼回事啊?”
這小白臉還敢跟老子說誰前誰後?
林夕水嗬嗬一笑,冷冷的說道:“白先生,你是不是害怕我對的比你好,把你比下去,所以心虛了?”
“心虛?怎麼可能?”被林夕水這麼一激將,白瓜瓜馬上就不幹了,怎麼說他也算是上海有名的才子,而且今天還有這麼多前輩坐鎮,他是絕對不可能認輸的。
“如果你不是心虛害怕,為什麼不讓我對?”
白瓜瓜立刻說道:“根本不是我心虛,因為你在對第一題的時候,我們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跟你搶啊,你要遵守規矩。”
“規矩?”林夕水疑惑的問道:“請問規矩是誰定的,是孫小姐,還是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