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劉罵了一聲,舉刀沿著徐英的中軸線劃了一道深淺正合適的口子,再在脖子上,末端切了一個環狀的刀口,用手一撕,鬆垮垮的剝了下來,徒弟們如發泡製,把徐英給扒了下來,當然由於時間倉促,一些諸如手指之類的細部位也就忽略過去了。
一張囫圇皮剝下來之後,徐英的嗓子已經嚎啞了,人也昏了過去,一桶冷水迎頭澆過來之後,徐英睜開眼睛一看,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已經沒有皮膚覆蓋了,白的是筋,紅的是肉,刀劉的手藝很高,沒有碰到重要的血管,所以人暫時死不了,看到自己這副尊容,見過許多江湖大風大浪的徐英知道對方是要活活折磨死自己,想要咬舌自盡,可是已經晚了,一根鐵棍勒在嘴裏,上下牙齒根本碰不到一起去。處理完這些工作,刀劉笑眯眯的把刀子收拾好,帶著徒弟到一邊當看客去了。
下一個程序技術含量就比較低了,兩個人把褪了皮的徐英放進一口棺材,管材裏麵事先鋪了一層厚厚的石灰,徐英的身體不停的往外滲著血液和淋巴組織液,這些液體和石灰發生反應,產生熱量,腐蝕著他。
一點一點侵蝕著他的生命,偏偏他的頭枕在一個石楨上,能親眼看見自己慢慢被燒死的過程,這種心理的恐懼的劇痛來得更要強烈一些。
徐英的死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趁這個功夫可以處理下兩位客人了,馬五和石彥肩膀上的鋼絲也被抽出來了,僅用麻繩捆住雙手,兩人目睹了徐英的慘狀,嚇得屎尿橫流。
此時,忙不迭地給風無恨磕頭求饒:“英雄、將軍,大帥,爺爺,您就饒了我們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啊,都是徐英這子出的壞主意,我們都是受他蠱惑啊。爺爺您隻要開出價格,咱們一定照辦!多少銀子您隻管個數,咱們砸鍋賣鐵也拿得出,隻求爺爺開恩,放了我們兩個不懂事的狗東西吧。”
大姐已經忍受不了現場的氣氛跑到一邊嘔吐起來,吐完了也不敢過來了,她知道下麵的酷刑將會更加血腥和殘忍,為了今後的日子還能吃下飯,還是不看為好。
風無恨看不見,當然沒有這些顧慮,他想起昨斷腿那家夥得意洋洋的話語,冷聲問道:“昨問我是選油淋魚還是炸雞腿的不是你麼?怎麼現在熊了?還有石大人,不是要霸占我的貴和樓,收編我的紅衫團麼?昨的衝豪氣哪兒去了?來人,先請這個斷腿的仁兄下油鍋!”
馬五哭喊著被拖到了油鍋邊,鍋是連隊炒菜的大鐵鍋,油是上好的萊蕪花生油,下麵熊熊烈火是用兗州的無煙煤燒起來的,一張鐵絲網把馬五罩了進去,幾個士兵用長長的鐵鉤子挑著網兜把這子放進了,鍋。
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股炸肉串的香味傳來過來,隨著茲拉茲拉的滾油燒灼著,炸肉香逐漸變成了蛋白質被燒糊的怪味,馬五一輩子不知道用這招害死多少無辜百姓,今日終於報應在自己身上。
才過了兩遍油,馬五身上的肌肉就脫落了,兩條大腿已經能看見骨頭了,再炸一遍,連骨頭都酥了,他倒是比徐英死得痛快些,強烈的劇疼超出了神經所能承受的範圍,在炸第二遍的時候人就已經死了。
得知馬五已經死了的消息,風無恨不滿意的哼了一聲:“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下一位石大人可不能死得這麼痛快。”
石彥已經被封住嘴丟到了一邊,他看到一幫凶神惡煞的家夥湊到一起一邊著什麼一邊不時扭頭朝著他陰笑,一顆心頓時嚇得緊縮起來,兩個兄弟的慘狀已經夠恐怖的了,自己這個首犯肯定死得比他們還要慘上百倍,早知道那不去貴和樓喝酒了,早知道不惹這個姓風的了,早知道不到山東來淘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