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楊夫人,誠惶誠恐的樣子。當問到太妃和公主的時候,楊夫人鄭重的點頭,太妃和公主確實在人世。
聽到楊夫人這般的話,風無恨不由得心頭大喜,追問道:“太妃和公主逃往哪裏去了?”
可是楊夫人卻搖搖頭道:“不知道,下之大,人海茫茫,誰能知道她們母女逃往何方,南妃的娘家在北京,被皇太後陷害的時候就家破人亡了,在這種舉目無親的情況下,逃到任何地方都有可能。”
“總是有點線索的吧,這樣好無目的性的尋訪下去,就是十年也未必能找到啊。”風無恨頓時歎氣,也跟著失望的搖搖頭。
“南妃心靈手巧,尤其擅長廚藝,早年就是因為做了一鍋鮮香四溢的魚鍋塌才贏得先皇的青睞,從一個普通的宮女升成了嬪,又因為誕下公主和皇子升成妃子,因為複姓南宮而被冊封為南妃。賤妾猜想南妃也許會靠一手廚藝為生,大人不妨從這方麵入手,或許能有點收獲也未可知。”
“魚鍋塌!長公主單名一個橙字!”風無恨腦海裏電光火石般閃過洪澤湖邊的那一對母女,太像了!
葉家娘子荊釵布裙難以掩蓋的高貴氣質,爐火純青的廚藝,葉家女兒的名字也和長公主相符,細細回想起葉家母女的眉眼相貌,似乎和朱由檢真有些相像之處。
“大人,大人。”看見風無恨發呆,半都沒有一句話,楊夫人壯著膽子喊了兩聲。
“噢,沒事了,楊夫人請回。”風無恨從沉思之中醒了過來。把楊夫人打發走了之後,又差人喊來了宋應星。
上次風無恨離開洪澤縣的時候,委托宋應星照顧葉家母女倆,但是沒過多久宋應星就舉家搬往煉鐵府的鐵廠,一直以來也沒機會詢問關於葉家母女的事情,不知道她們過的怎麼樣了。
宋應星已經睡下了還是被叫了起來,聽是詢問葉家母女的事情,老頭,他離開萬山縣的時候,幫葉家母女開了一個的飯店,並且給蘇縣令打了招呼的拜托其關照著,有風無恨閹割盧雷,痛罵盧縣令的威名在那裏鎮著,想必洪澤縣沒人敢欺負母女二人。
風無恨當時向盧知縣出示的是偽造東廠腰牌,可是現在老東廠已經垮台了,誰能保證當時的威懾到現在還沒派上用場?盧雷的家人、花老五、還有那個欺軟怕硬的知縣盧老爺,有這些人在,葉家母女的安全岌岌可危啊。
不管他們是不是皇上的親人,接回京城都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話葉榕母女。
自從風無恨和大姐,二姐走後,葉家母女拿著他留下的五百兩銀子,修葺了房屋,還在宋應星的關照下開了一個的飯店,經營些散碎食品酒水,日子倒也過得去。
縣裏眾人知道這對母女有個東廠的猛親戚,所以諸如花老五之類的潑皮並不敢上門招惹,知縣大人也時常過來關照生意,就是一雙不老實的賊眼總在曾橙苗條的腰肢上打轉……
葉榕每都在掛念著風無恨,那個英俊又開郎的少年在她的心中是那麼深刻,永不忘懷。
那件風無恨留下的青衫洗了又洗,漿了又漿,仿佛能在洗衣服的過程中讓思念得到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