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般平靜,他的心狠狠的揪在一起,“你別擔心,這件事我會去處理的。”
“不用了,我自己想辦法。”她現在隻想賺錢把母親的病治好,然後一起回到H市。”她的心裏微微地歎了口氣,看來什麼事情都是命中注定了。“衍澤,我媽媽是個普通的老師,可她的學生沒有一個不喜歡她,尊敬她,愛戴她…”耿執念閉起眼睛,慢慢地說道。
吸一吸氣,“可是我呢,什麼也幫不上,隻能看著他走向死亡。”耿執念眼裏積滿了淚水,她隻是眨了眨,硬是把淚水逼下去。那一夜,陸衍澤借給他的肩膀,讓我有了依靠,哭泣了一整晚。
舞夜的工作成了她資金的來源。耿執念端著酒進入一個包間,裏麵煙霧繚繞,角落裏隱隱傳來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她咬著唇,放下酒水。
“這位小姐很麵生嗎?”一個中年人伸長著手,拿酒的同時不忘她的手,耿執念不著痕跡地收回手。
男人的眼神熾熱,上上下下打量她,一雙眼睛色迷迷的盯著她的口和雙腿。男人的目光讓她心裏一陣嘔心,咬咬牙,“先生,請問你們還需要什麼?”
“我想請你喝杯酒——”有錢的就是客人,在這裏哪有駁客人麵子。男人遞出一杯酒,耿執念接著,他自己又端起一杯,“chees——”一雙綠豆眼笑的都找不著了。
這樣的情景不知道應對了多少次,耿執念深吸一口氣,仰起脖子,一口一口地灌下去。她竟然還能朝他微微一笑。“好酒量!”男人拍起手掌,站到耿執念麵前。
,耿執念稍稍地往後一退,腳虛晃了一下,這酒——她搖搖頭,眸光一緊。男人黑的手掌爬上她的腰間,上下摩擦著,嘴裏的酒氣煙味,吹響耿執念,“哎呀,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太熱了?”說著手指朝她口伸去。
“我先出去了,你們慢用。”耿執念死死地掐著自己手心,掌心一片灼熱,有體慢慢的滲出來,不斷提醒自己保持清醒,雙腳已經發軟,眼睛朝門口看過,默默數著步子。
她不能被這樣的人毀了,即使去死,她也要守住自己,身體越來越熱。她掙紮地往門口走去,耿執念一步一步地往前,男人嗬嗬的笑起來,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手剛剛觸及門把,男人從後麵張開雙臂環住她,“去哪啊?一起玩玩嗎?”聲音促狹。
耿執念胃裏焦灼著,一天幾乎沒有吃什麼東西,晚上又喝了這麼多酒,如今,倒也正好。“呃——呃——”她一轉身,呼呼的吐到男人的身上,男人一臉厭惡,退了好幾步,耿執念趁機拉開門。
雙手扶著牆壁,喘著氣,兩頰異樣的潮紅,又冷又熱,艱難地向休息室挪去。腦袋越來越混沌,身體越來越燥熱,她晃晃悠悠地,努力地向前走,一個虛晃,身體向前栽去,卻掉進一個清香的懷抱。
抬頭,認清來人後,不由眉心一皺,心裏發涼,剛剛逃脫了豺狼,卻又掉進虎口。“投懷送抱——耿小姐,我可真是榮欣之至啊。”
“走開——”耿執念咬著牙,冷冷的說出口。顧西涼看著她臉色緋紅,身體異常的灼熱,此刻沉重的喘息,頓時了然。摟著她越發的靠近,男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左手摩挲著她的臉,來來回回,輕輕柔柔。
“唔——”耿執念痛苦的呻吟出來。“這是怎麼了,被人下藥了?”“好熱,好熱——”耿執念雙眼迷離,細白的小手緊緊地揪著顧西涼的衣襟,痛苦地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