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是個鄉村小道士,他可知道什麼不要詢問女孩年齡的禮儀,小道士憋了一會,終於忍不住問微笑品著咖啡的丁玫:“丁玫,你多大了呀?”
丁玫紅著臉猶豫了幾秒鍾,低聲道:“二十一歲了。”
“哦,那比我還小兩歲呢。”秦風笑道,“不錯啊,年紀輕輕就是頭頭了。可是你一個女孩子為什麼會當警察呢?而且還是那種到處抓壞蛋的刑警。”
丁玫扁扁嘴:“為什麼女孩子就不能當警察呢?我小的時候啊,特別崇拜警察,所以就報考了警校。而且我不喜歡做內勤事務,隻有在外麵辦實事抓壞人,才能體現警察的價值嘛。”
“呃,那你今天穿成這樣,是打算抓貪婪之魔嗎?”秦風眼睛不老實的望丁玫身上溜。不怪秦風太愛花,隻怪丁玫太迷人,讓路過的服務員一個個眼睛朝這邊張望。
丁玫有點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下,憂心忡忡的說:“柳市最近先後發生了兩起惡性殺人案件,受害人都是年輕漂亮的女性,一個在自己家中遇害,另一個在公園的假山洞裏遇害,樣子都很慘。為了抓住這個犯罪分子,我就毛遂自薦來當誘餌了。”
秦風翻了個白眼,心想你傻啊,這麼危險的事情,你一個秀秀氣氣的女孩來擔當。估計那些組員也是希望看看你穿短裙的樣子才答應你當誘餌的吧?話說回來,我要是那個殺人狂魔,我也會對你這種迷人而又穿著暴露的女孩下手。
“那怎麼樣?有人上鉤嗎?”
丁玫失望的歎了口氣:“我們忙了一晚上,一點收獲都沒有。唉,早點抓住那家夥就好了,也不知道這個犯罪分子會不會繼續作案。但願不要再有人受害了。可惜罪犯反偵破能力強,幾乎沒有留下線索,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這麼厲害,一點線索都沒有?”秦風驚訝的問。
“嗯,唯一的線索是凶器。凶手用的是越國人的刀具,適合劈砍,手法很凶殘。”
秦風撓了撓頭,想起前些日子的事情來:“上個月我在山裏遇見一個越國人追著個年輕女孩,不過遇上我,被我打跑了,那家夥手裏拿的就是那種刀子,前重後輕,大概一尺半長。”
丁玫臉上露出喜色,急切的說:“對,就是那種刀。那後來呢?那個人到哪去了?”
“我沒下重手,把他打跑了就沒管了。我聽人說永秀縣有個越國人與咱們國家人混合組成的黑幫,專門杆些販賣人口的事情,不過他們的行事很隱秘,你要是去那邊查這事兒,我可不能確保幫上忙。”秦風把自己知道的一點點事情全抖摟出來,然後目光灼灼的看著丁玫。
警花微低著頭,想了一下,臉上露出嬌羞的神色來:“恩,回頭我申請到永秀縣那邊去查查。”
抬頭一笑,丁玫臉上露出天使般純真的笑容:“到了永秀,你可要盡地主之誼哦。”
果然!這丫頭果然喜歡我!秦風在肚裏暗暗大叫一聲,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容:“好的,沒問題。到時候我請你吃野豬肉,很香的!”
“山裏有什麼好玩的嗎?”丁玫畢竟是年輕女孩,聽到秦風說起山裏的野味,忍不住好奇的問秦風。
秦風笑道:“好玩的東西可多了,我跟你說……”
斷斷續續的,秦風把自己小時候的趣事,還有山裏的風土人情和新鮮事物說了很多給丁玫聽。而丁玫也把自己的一些經曆分享給秦風。
聊著聊著,秦風看看咖啡廳裏寥寥無幾的客人,一看鍾才發現已經淩晨一點半了。
“太晚了,我送你回家吧?”秦風熱情的準備送丁玫回去。按照小道士的老經驗,隻要女孩子把自己引進了閨房,那後麵的事情就,嘿嘿……不過秦風要是知道丁玫家也住在市政大院裏,估計就不會這麼熱衷了。
丁玫搖搖頭笑道:“我自己回去吧。反正我有了你的座機電話,等我到了永秀縣就打電話給你,秦風,你到時候可要帶我到山裏好好見識見識哦。”
“一定一定!”
戀戀不舍的目送丁玫上了出租車絕塵而去,秦風在市裏找了間小旅館住了下來。這次他把門閂的死死的,把房間內的電話線給拔了,還在門外掛上了‘請勿打擾’的標識牌。
一覺睡到大天亮,秦風精神飽滿的起了床,眼看時間還早,秦風在街上買了幾樣禮物,然後就按照齊琪留給自己的地址一路問詢,向齊琪的家裏尋去。
自從昨天聽了劉宏偉的話後,秦風發現對付嶽父嶽母將是一項艱巨的工作,自己就先拿齊琪的父親做一番鍛煉吧。
齊琪家住在柳市城南的一個小區,秦風來到齊琪家門口,還沒進門,耳朵靈光的小道士就聽到裏麵有個青年在囔囔:“琪琪,你就答應當我的女朋友吧!”
“放開我!”屋裏傳出齊琪憤怒的聲音。
我草!誰敢動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