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栓帶著劉排長等人翻越玉婷山進入玉佩山,然後沿山路回到了白嶼村,看到他們安全返回,且了解到洗劫村的那夥人已經全部被殺死了,山民們暫時忘卻了失去親人的悲痛,幾乎全村老少都簇擁在恩人劉排長和幾個戰士身邊,那幾個被救回的婦女在親人們的攙扶下來到他們身邊,山裏的婦女也說不出什麼感想的話來,隻是跪在地上使勁的磕頭,她們這麼一帶頭,呼啦啦全村人都跪了下來,這一下可把劉排長他們給唬住了,趕緊左右攙扶,見不起作用,劉排長還算有經驗,帶著戰士也跪了下來,可能是悲傷加上激動吧,整個白嶼村頓時哭聲一片,見都這麼跪著不是事,村裏的幾個主事的老人站了起來,有去攙扶劉排長他們的,有大聲跟村民念叨“哭啥哭,禍害咱村的那幫王八蛋都被劉排長他們弄死了,大家應該高興,都起來吧,幾個小夥子過來,把劉排長他們抬進村”村民們抹了把眼淚,都從地上站起來,一群青壯年衝過來將劉排長他們高高抬起,領著劉排長他們追進玉帶溝並親手殺了幾個匪徒的白小栓也成了村裏的英雄,幾個年歲相仿的夥伴看著抬劉排長他們插不上手,圍住他,把他也抬上了肩頭,在老少婦女的簇擁下來到了村中心的土地廟前的空地上,那裏已經準備了慶功的燉肉白酒,劉排長一見這場麵趕緊和村裏主事的幾個老人說他們是在執行一個任務,路過這裏,已經耽誤了一天多的時間了,必須馬上出發,盡快和大部隊彙合,最後的一句話“逾期不歸,軍法從事!”鎮住了還想強留的村民,在代表解放軍幹了一碗酒之後,隻帶了一些幹糧,就帶著幾個戰士離開了白嶼村,勸住了送出老遠的村民,一行人很快穿過山梁,消失在村民的視野裏,落戶的交通和通訊手段,在加上村民也不知道問部隊的名稱和番號,這一分別就再也沒有出現,成了白嶼村可能會代代相傳的一個傳說。白小栓他們遇到那夥人的事,回村後場麵太熱烈一時沒有提起,不知道劉排長他們回到部隊後彙報給首長了嗎?而白小栓,在忙完父母的喪事,又得忙活被損毀了房屋,再加上父母死後,媳婦又受到了驚嚇,自己成了這個家裏裏外外的頂梁柱,忙或者恐怖的經曆,他也沒有和別人提起他們遇見的那夥人,並且白嶼村這個偏遠平靜的小山村在突然經曆了一場血與火的洗禮之後,又被曆史和外麵的社會遺忘,隻在49年8月大東縣人民政府成立後,統轄青玉山周邊村莊的東山鄉政府有兩名幹部跋山涉水的來到村裏,通報了政府的情況,並把村裏的一位管事老人任命為村長,此後10年間就再沒有人來過了。1960年陘泉通往鄰省的公路穿山經過了白嶼村,這個幾乎算與世隔絕的山村因為這條道路進入了人們的視線,縣鄉政府可能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這些人民群眾吧,為白嶼一下提供了許多幫扶措施,白小栓現在已經是有三個兒子的父親了,對他來說最受益的是他那個今年10歲的大兒子被鄉裏安排進了鄉裏的小學校學習文化,這孩子很爭氣雖然起步時年齡大一點,但很喜歡學習,竟然一路上到了縣高中,並被安排進了縣裏的化工廠,認學的他沒兩年就成了廠裏的技術員。可能受大哥影響,下邊兩個弟弟一個比一個出息,老二成為工農兵大學生,白嶼村曆史上的第一個,而老三在77年恢複高考第一年就考進了位於省城的重點大學。83年省城建設一個國家級的大型化工項目,從全省各地征調技術人員,白小栓的大兒子因此進了省城,86年白小栓的老伴去世了,大兒子看到就爹就一個人在村裏怕他孤獨,就把他接進了省城的家裏一起生活,這一走就是20多年,直到09年兒子退休,孫輩們也已經成家立業,各奔東西了,家裏兩輩3個老人覺得在城裏生活沒意思,才動了回村的心思,修繕了村裏的房子,在09年底重新回到了這個清淨自然的小山村。而那件事,曾經在77年全國嚴格管理槍支時,白小栓上交那隻一直存放在櫃子裏的步槍時,突然特別強烈的想向政府彙報這件事,但話到嘴邊又強行咽了回去,因為他又想到,人家應該會問他為什麼隔這麼多年才彙報?有什麼原因嗎?,其實真沒什麼,隻是他覺得這個事是一個應該由劉排長他們關心的大事,而用不著他一個小小的村民操心,並且他非常逃避去想那些慘烈的畫麵:被割了肉開膛破腹的10具堆在一起的屍體,被手雷炸爛的腦袋,槍和手雷落在人身上那血肉橫飛.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劉排長他們親自驗看了那些人都死光了啊.
白小栓提供的這個情況太驚人了,它超出了王天玉的推測,如果那幾期登山失蹤案是人為的話,說明那夥人應該沒有死絕,而且仍然生活在玉帶溝,可是據那時已經60幾年了,為什麼沒有其他人發現這些人呢?他們靠什麼生存呢?想到這裏他問了白四爺一句“我看咱村的人也主要活動在玉佩山,不怎麼到其他山裏去,除了探險的,平時有人進山嗎?”“這二十多年不知道,這青玉山據說有仙氣,過去有許多修道的人進山修煉,不過去的多,出來的沒幾個。”“修道之人?老爺子,你們伏擊那些人所說的轉彎處大約在什麼地方?”“嗯,基本上就是玉婷山和玉墜山之間。”“老爺子可得感謝你,這段經曆對我們太重要了。”“謝謝你吧,這些事在我肚子裏憋了60來年,終於說出來了。”送走了白四爺,王天玉回到餐廳,這裏麵宛如一個大案的犯罪現場,大軍和會計及一個村幹部在桌子上趴著,白支書依著凳子坐在了桌子底下,而村長這個高大的胖子竟然橫躺在地板上,他趕緊查看了一下幾個,還好都隻是醉了,他出去招呼了幾個小夥子把這些村裏的首腦們扶起來到外麵溜達溜達,喝醉了馬上睡覺容易出問題。而自己則把大軍扶起來也準備到村裏轉轉,給他醒醒酒,但看似迷迷糊糊的大軍在他腰裏掐了一下,王天玉馬上會意,攙著大軍直接回了房間,進屋後,本來托著腿倚在王天玉身上的大軍,恢複了原來的摸樣,關好房門,看著王天玉疑問的目光,大軍笑了,原來一開始他仗著有酒量是真喝,可是已經整了1斤多了,雙拳難敵四手,1對4,而且看來這幾個人也是酒壇高手,如果不偷奸耍滑,今天一定躺在這了,這貨手快的很而且極擅長眼觀四路,因此後半程,他又喝了1斤多,不過是礦泉水,看差不多了,他假裝醉倒趴在了桌子上,而那四個人見目的達到一放鬆,也喝了一斤來急酒的四個人頓時支持不住,醉到過去。不管怎麼說也喝了1斤酒了,王天玉讓大軍在房間休息,自己一個出了人飯店轉一轉,想一想如何進一步完善隊伍的安全。白嶼村坐落在玉佩山腰處的一大塊平地,放眼望去四周全是隸屬於太行山支脈的各個山峰,村西一條水泥路麵的村村通單車道公路在山間蜿蜒著連接著山下的省道,使這個可能封閉了數百年的村落人融入了世俗社會。這時是3點鍾,村民還都在家裏和地頭上,四周鬱鬱蔥蔥的青山映襯整個小山村仿佛如他以前數百年間一樣寧靜平和。王天玉深吸了幾口山裏清新的空氣,把意識拉回了現實,安全問題,這個隊伍中警察,消防,誌願者,同事,朋友和親人,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是王天玉決不允許被傷害的,即使真的有一夥人潛伏在玉帶溝襲擊路過那裏的人,但從他們不敢犯險襲擊比較人數眾多的隊伍看來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人,起碼遠達不到白小栓他們遇到的規模,自己與杜春商量的隊形應該沒問題,需要解決的是隻在現代和平文明的社會中出現的思想包袱“敢於打傷,乃至打死襲擊者”,這一整個生物界的普世法則,確因文明和從小灌輸的律法精神,一個普通人,甚至一個普通執法者做到這一點很難,這需要有人站出來承擔行動造成的後果,隊伍安全的最後一條和最重要的一條保險需要王天玉來確保了。晚飯時,剛剛清醒一點的白支書又來拉二位喝酒,在遭到王天玉和大軍的嚴辭拒絕後,其實雙方都鬆了一口氣,他倆在飯店餐廳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後就回了房間,王天玉把隊伍搭配又與大軍討論了一遍後,二人閑聊了一會就關燈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各路隊員分別趕到,首先來的是被王天玉打晃子叫做民間異能團的各位,這幫人一大早就趕來了,隊伍包括1名胖大的老廚子,1名道貌岸然的老學者,1名精幹的檔案局幹部,1名市柔道隊的教練和1名身材高挑靚麗的女中學生,這夥人開著老崔那輛大切諾基過來的,一下車不是深吸山裏清新空氣的,就是對周邊大山指指點點的,怎麼看怎麼像初入山村的城市旅遊團。王天玉和大軍拿著房間的鑰匙牌趕過來,房間有限,誰也別挑剔,老崔和葉成萬一間房,老二位要吵就炒個痛快,杜春夫婦一間房,小雨則被安排跟亞楠一起住。事業有所成的人士往往忽略了親朋之間的歡聚,看的出來這些人都很興奮此次行動,那幾個老謀深算還能稍微遮掩一下,段小雨就不成了,像小鳥一樣一會飛到這個房間,一會找這個人聊兩句,亢奮的根本停不下來,這會又拉著王天玉非讓他帶自己在村裏轉一轉,王天玉看時間尚早,其他人還沒有過來,就跟著她走出了飯店,在聽著小雨唧唧咋咋的說了一會後,他輕輕的拍了拍小雨的腦袋,“小雨,你靜一下,爹跟你說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小雨停住了嘴詫異的看了一眼一臉凝重的王天玉“我現在非常後悔答應你來參加這個隊伍,跟別人我不能這麼說,但咱父女倆我不隱瞞,綜合各種信息,這次行動百分之百危險重重。現在說別的沒用,一方麵你一定要小心,跟在可以信賴的人旁邊,一方麵遇到危險,你師傅教你的那些毒招狠招全使出來,別怕。”“爹,那些招把人打殘,打死怎麼辦?”畢竟是小姑娘,很少見王天玉這麼嚴肅的跟她說話,不覺一絲驚恐浮現在臉上,但敏銳的王天玉發現了這一絲驚恐後的興奮“記住保護好自己是第一位,誰要向你攻擊,就照打死打殘的標準還擊,後果爹全幫你承擔!”“記住了”說完,就對著旁邊的小樹來了側踢,父親段軍1米85的身高基因造就的她,雖然隻有14歲身高卻有1米71了,站在1米75的王天玉身旁,已經看不出差多少了,而且兩條腿特別長,跟著嚴師8年苦練的成果,這一踢竟然把茶杯口粗的小樹攔腰踢折,看來自己這個還練了幾年拳擊的刑警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嗯,能力沒問題,聽天由命吧。這繞村閑逛的後半程是在王天玉不厭其煩的叮嚀,小雨懂事的點頭答應中渡過的,白嶼村沒多大,倆人沒一會就轉回了飯店,正趕上亞楠和胡捷趕來,看到亞楠,小雨跑過去跟她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從背影看二人仿佛姐妹,都梳了一個馬尾,上身運動服,下身牛仔褲,運動鞋,並且身高還差不多,二人是在小雨回陘泉後,王天玉請部下到家吃飯時結識的,雖然之間差了8歲多,但不知為何,二人非常談的來,一下就成了親密的姐妹,這時,小雨已經一隻手幫她提著行李,一隻手拽著背著裝著防爆散彈槍的帆布袋的亞楠去看他倆的房間,現場隻剩下我們的胡捷胡小胖同誌一個人在往下搬此次行動的設備,王天玉趕緊過去給他搭把手,他們車裏裝的主要是電子設備和第一階段的食品和應用水,雖然當地山民和那幾個走完玉帶溝的人都證實玉帶溝裏不缺水,到處是小溪流,經過化驗這些水不但能直接飲用,而且達到礦泉水標準,但王天玉出於安全考慮,怕人投毒,堅持要求帶上飲用水。卸完東西,小胖把一個像MP4大小的東西交給王天玉,告訴他隊伍裏的每個人都會帶一條磁性手帶,這個東西是終端接收器,可以清楚掌握每個人所在的位置,有兩個,一個在電子總管小胖手裏,一個他交給了此次行動的總指揮王天玉,他讓王天玉等會人到齊,帶上手帶後,測試一下。他倆剛忙活完,其他隊伍就陸續趕到了,先是鄭斯瑞和趙敏,這倆人看來關係已經緩和,因為他們的車是一起過來的,鄭思瑞帶來的夥伴是上次亞楠他們沒有見到的那個第五個人,名叫趙心雨,恐怕這小子有點歪心思,他沒叫上次對亞楠大獻殷勤的那三位,而這位有一個清秀名字男人是一個身高2米10左右,又黑又壯,評書裏形容猛將的半截黑塔都不夠,應該是一座黑塔,雙臂比王天玉這個準健壯男子的腿都粗,剃著板寸的腦袋上配著大鼻子、大嘴、大眼,宛如古時傳說的猛將再生。而趙敏的夥伴是他的老搭檔吳健成,歲數與他相當的中年人,標準的事業有成喜愛挑戰大自然的成功人士。這四人有別於那奇形怪狀的民間異能團,而是此行真正的民間專家團隊,王天玉趕緊上前迎接,與幾人客套了一番後,幫著他們從車裏把相關設備卸下來,這些人是受托準備探險工具類設備的包括帳篷,取火照明和繩索等等探險工具類裝備。這之後,大東的隊伍也趕到了,警察和消防隊員都換了便裝,王天玉迎上去,郭青和王濤也趕忙過來和領導見禮,郭濤特意拽了一下王天玉,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的後背,王天玉這一看大喜過望,原來這小子竟也背著一支自動步槍,趕緊問怎麼回事,不是大東沒自動步槍嗎?郭濤告訴他大東公安局確實沒有這個配置,可劉局知道在大東境內的部屬企業大東熱電廠保衛科確有一把,看到王處說的那麼嚴重,就親自出馬找廠裏把槍借了出來配給了這個隊伍,部屬企業也得賣當地公安局長的麵子呀,何況又是正事。這會聽白小栓念叨後王天玉一直的擔心,放下了一半,別看就加了一支自動步槍,作用太大了,不但火力遠超4、5隻手槍,而且有壓住對方的作用,特別是用來對付行蹤詭秘的目標,是手槍望塵莫及的。看到各路人馬都已經到齊,王天玉讓他們都先休息一下,上午沒什麼活動,隻是每個人領取自己的裝備,並且熟悉使用。中午午餐以後,休息一會,全體隊員在賓館前的院子裏開會,進行行動部署。整個上午,人們很放鬆,在領好裝備並裝好包以後,就各自自由行動了,有聚在一起閑聊的,有在村裏瞎轉的,唯一忙的是胡小胖和趙敏,不斷有人對設備使用進行詢問,其實問的手裏的裝備都是基本探險裝備和被定位電子裝置以及基本都接觸過的對講機,真正複雜的探險設備在大個子趙心雨和趙敏吳建成身後背著呢,而信息接收和定位,定向電子設備在由胡捷和鄭思瑞拿著並操作。午飯比較豐盛,但不允許喝酒,吃完飯後人們必須都回屋休息,下午3點鍾,行動部署大會正式召開,王天玉先把隊伍的排列與大家公示,隊伍最前部是大東的10個人和趙敏吳建成,中部是二處4人和老崔、葉成萬、郭豔、小雨,而最後,王天玉指派老偵察兵杜春和兩個巨人趙心雨鄭斯瑞三人壓陣。看到大家對這個安排議論了一會後都表示服從安排,王天玉又向在座的各位強調了此行的目的,不是什麼探險玉帶溝,而是在玉帶溝裏尋找失蹤人員的線索,所以恐怕會出現那裏艱險卻要去那裏的情況,大家一定要繃緊安全這根弦,不但道路險峻造成的安全問題,而且要特別關注可能的人為因素,說道這裏,王天玉把白小栓跟他說的情況向大家彙報了一下,說完後他掃了眾人一眼,看到個個凝重的表情,心裏明白起作用了,應該有危險意識了。最後,王天玉站直身子,莊重說道:“我在這裏提出一個要求,並請在座的每一個人作證明,我要求在我們每一個人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時,不但隊伍中的警察,還包括各位民間人士要敢於出手,打死打傷這些襲擊者如果說有什麼責任,全部是我王天玉命令你們執行的,並由我負責。”聽王天玉這麼說,這幫和平年代的人們帶著驚奇和莫名的興奮看著他,“法律上很明確,這是完完全全的正當防衛。”隊伍中吳建成站起來補充說,他這麼一說王天玉才想起來了,這吳建成不就是號稱陘泉第一的吳大律師嗎,其實自己在法庭作證時應該見過這位,其他人也有好幾個認出了他,主要是這位大律師不廣出沒於法庭,還在陘泉電視台主持一檔收視率很高普法性質的娛樂節目,實實在在的陘泉名人。有吳大律師作保,王處長兜底,底下的人都平和下來,大家開始互相展示自己的防身兵器,這些情況王天玉已經掌握,目前隊伍中有自動步槍2支,防爆散彈槍一支,手槍6支,家屬團除葉成萬外人手一把單刀,古董級的,從崔老太爺那裏拿過來的,窮文富武,崔家原來開的是北方多省都名氣很大的兵器鋪,民國時代熱兵器已經成為主流,刀劍的地位迅速下降,再加上亂世,到崔老太爺這一輩就沒落了,但幾把年代久遠的好刀劍作為傳家寶留了下來,這次排上了用場,而葉成萬沒要單刀,因為他有一支也是師傅崔老太爺傳給他的拐杖劍,一方麵自己在上麵下過功夫,另一方麵也不損他專家學者的做派。太東消防的特種消防斧,王天玉參觀過了,確實是好東西,一米左右的長度,並不很重,但鋒利異常,可以輕易砍斷鋼筋。而鄭斯瑞和趙心雨手裏的橡膠材料的大棍,可不是警用尺寸,近2米長,直徑6厘米以上,甚是嚇人,看來是特意定製的。而趙敏和吳大律師手裏也是橡膠棍,倒是挺標準的警用裝備。這些武器應該能麵對危險了吧?管他呢,已經到這一步了,應該有信心,鼓士氣了。大家氣氛熱烈的討論了一陣著,眼看到了5點多鍾了,王天玉讓大家回屋稍事休息,6點開飯,晚飯算壯行,可以喝酒,但因為明天一早出發,每桌限量3瓶酒。晚飯明顯比午飯熱鬧起來,酒這東西不管喝多喝少確實能活躍氣氛,沒一會本來做的整整齊齊的3桌人就開始混亂起來,不安分的人開始端著酒杯到處串桌,當然最受歡迎的是美女亞楠,先是鄭斯瑞過來把亞楠旁邊的胡小胖強行擠走,賴在了這個桌子上,然後郭青也帶著大東的四個警員到王天玉那裏意思了一下,也粘到了這位陘泉警花身邊,資深美女已經修成,亞楠非常得體的應對著,場麵既不尷尬,也不使這些人有太露骨的想法。一邊的小雨托著腮靜靜的看著這個美麗的大姐姐,不知道小女孩心裏在胡思亂想什麼。還有一個有想法的人,就是我們的崔大廚,這位武術家的探險之旅還沒開始先動了收徒的心思,他看上了頂天立地的黑大漢趙心雨,崔家拳以威猛、詭異和靈動著稱,正好是三個徒弟的特點,老崔威猛,葉成萬詭異,而杜春1米8的大個卻靈活異常,而最為稱道的是威猛,從崔家拳的掌門信物就可以看的出來,那是一柄據說鑄於明初的重達72斤的大關刀,現在崔家門隻有老崔這個掌門可以完整的用它練完那套祖傳刀法,而幾個膀大腰圓的徒弟都不成,眼看傳承就要斷,這是老崔的一個心病,今天可好見到了趙心雨,看著那2米多的身高,那黑亮線條分明的肌肉,那大腳丫子,那.怎麼看怎麼順眼,兩眼放紅光,哈喇子差點流出來,這會看有機會,趕緊賤不出出的湊過去跟人家小夥子套磁攀談。王天玉看著因酒精作用而越來越興奮的人們,可能思想裏還是麻痹,但是也顯示出士氣高漲,心裏琢磨不知道是福是禍,這時杜春給他使了個眼色,二人離開喧鬧的餐廳,來到了門外,天氣的晴好使得白嶼村上空繁星滿天,這個在城市裏已經絕跡了的自然景象每次都能震撼王天玉的心靈,倒不是什麼一個人在宇宙中渺小類的哲學問題,而是因這種燦爛而倍覺生命的可貴。二人抬著頭邊靜靜的看著絢麗的星空,邊慢慢在村裏行走。走了一會,杜春站住了,拉開上衣向王天玉展示了一下掛在腋下的槍套,王天玉平靜的看著杜春,他們是生死與共的朋友,當然知道那裏麵是一把用了多年的********,他衝杜春點點頭“你帶來了,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用它。”杜春沒有說話,也微微點了點頭。實話說就是因為有了杜春這個定心丸,王天玉才最終決定帶上寶貝女兒,現在這個保鏢武裝到了牙齒,是王天玉內心祈願的,至於可能造成的麻煩,那是以後的事,現在不在考慮範圍內。他們轉了一圈,當回到餐廳的時候,晚餐也正要行將結束,酒的數量被限製,而且明天一早就要踏上險途,人們多少有些緊張,整個晚餐進行了一個來小時就結束了,人們相互打著招呼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