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鋒和藍裕帶著一群人向著華峰的家裏走去,還沒等他們到達遠遠就看見了一片衝天的火光照亮了夜空。那團花光照亮了華鋒的臉龐,眾人看著他的臉雖然心中都感到十分的恐慌不解但是卻沒有人敢說話。此刻的華鋒眉頭緊皺,雙目之中的神色讓他身邊的人都打了一寒顫。和華峰相處多年的他們,都很少見到他這樣的表情和神態。他們都停下了腳步注視著華峰的每一絲變化,華峰看著那升起的火光正是他家所在的地方。他停下了腳步看了一會,然後一言不發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眾人無聲地跟在他的身後,生怕自己會犯什麼錯誤。
此刻的華荷正在那裏輾轉反側難以入睡,這是她多年以來的老毛病了。每當一個人睡覺之時,她都難以入睡。她的腦海之中始終都在會有一個身影,有一個聲音,有一種思想在她的腦海之中徘徊。那些多少年前的回憶,那些美好的曾經她都不願忘記。隻是現實的生活卻不容她去回憶去想起,她一直都生活在這種生活之中。
起身,點亮床頭的蠟燭。拿起了桌子上的那麵銅鏡,兩鬢的頭發已經斑白。伸出雙手撫摸自己的臉龐,沒有當時的柔嫩,臉色也已經泛黃不見年少時的白皙。原本光滑的額頭也有了幾絲皺紋,魚尾紋也爬上了她的眼角。幾滴清淚,幾處相思,幾多愁,幾多憂!那曾經給過自己溫暖的笑臉,也隨之歲月的流逝變得滄桑,那曾經給過自己甜蜜的雙眼,也隨之歲月的流逝變得空洞。
“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與晨露,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華荷雙唇輕啟,口中念著用來消除自己的煩悶與愛恨。隻是念完這句之後她的內心依然無法平靜,於是她又念道:“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當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人世間諸多痛苦。”
這個時候華荷卻被外麵的聲音給驚醒過來,她聽見外麵一陣充滿的腳步聲然後是一陣叫喊聲。她趕緊起身穿好衣服去開門,她剛準備打開門華家的管家阿福正好趕來。他對華荷說:“小姐,你沒有事吧?”
“阿福,我沒有事。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外麵亂糟糟的。”華荷問阿福說。
“大小姐,不知道什麼原因柴房著火了。我們還是趕緊逃吧,要不然的話就來不及了。”阿福說。
“怎麼大家不去打火呀,還是先救火再說吧。”華荷說,阿福搖了搖頭說:“來不及了,火勢太大了已經快燒到這邊了。”
“到底是怎麼發火的?”華荷問。
“我也不清楚,我們還是先逃出去再說吧!”阿福說,華荷見阿福這樣說也就沒有再說話了。他們兩個人就趕緊走到了房外,這個時候大火已經快燒到他們這邊了。華荷看著那熊熊的大火在吞噬著華家的房屋是大驚失色,趕緊和阿福兩個人往外跑。他們剛跑出沒有多久,大火就蔓延到了華荷剛才住的房屋裏。
兩個人趕到外麵的時候華家其他的人都已經跑到了外麵,這個時候眾人看著那些漫天的火光都在議論著什麼。看見了華荷的到來,人們眼神之中有著鄙視,還有的人有著埋怨。華荷知道那些人心中所響,她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漫天的火光在思考著什麼。
華鋒一行人這個時候也趕到了這家的門外,那些圍觀的人群頓時停止了議論。阿福跑到了他的麵前在他身前跪了下來,哀聲說道:“老爺,都是我不好沒有看好家。請你責罰與我吧!”
“阿福起來說話,說說到底這是怎麼回事。”華峰的語氣雖然平靜,但是卻有些勉強。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隻是在睡覺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連忙跑出來一看才發現是柴房著火了。我們想要去滅火,但是火勢太大了我們根本就無法靠近就隻好跑了出來。”阿福說。
“你怎麼看這件事情?”華峰突然問一旁的藍裕說。
“我想這件事情應該是人有意為之。”藍裕說,華峰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有一幾道身影從華家之中飛躍而出,然後向遠方跑去。
“趕緊給我追,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幾個人給我追到。”華峰說,於是他身邊的都匆匆忙忙地向那個幾人追去。而華峰和藍裕兩個人卻待在了原地,那些追出去之後沒多久有幾個人拿著兵器向他們這邊殺來。華峰一看這陣勢,自己身邊已經沒有了幾個人對付對方的這幾個人肯定是不行的,於是他趕緊對身邊的一個人說:“你趕緊去監獄,將那邊的人叫過來。”那個人聽令而去,而華峰和藍裕以及留下的人卻並沒有跑。那些人衝過來以後也沒有急於動手,隻是把他們給圍住。華峰看著那些人,不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