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那迸射而出的鮮血,噴灑在了那握刀的手上。
刀出人倒,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雙手撐地,隻是已經沒有了力氣支撐齊自己的身軀。睜得瞪圓瞪圓地眼珠,無一不顯示他對這一切的毫無防備。
一個,兩個……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有幾個人陸續倒下。
華峰的嘴裏發出一聲冷笑,眼珠子似要瞪出眼眶。殺吧!殺吧!隻有這樣才能平息他內心的憤怒,隻有這樣才能平息他內心裏的傷痛。此時人命算什麼,隻不過是他發泄的一種工具而已。
轉身,那些逝去地生命點燃了眾人心裏的怒火。一雙雙火紅色的眼睛裏,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這樣一個不講信用之人,一個如此的卑鄙小人,不容他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上。
“殺吧!殺了那忘恩負義的小人,給我們死去的兄弟報仇!”風無痕舉起手上的大刀怒吼著。
“殺,為死去的兄弟報仇!”眾人隨著風無痕的怒吼齊聲喊道,心底裏的怒火徹底的被點燃。對這樣一個該殺之人,不能夠再有半分的仁慈。
“小蕊,你的臉色怎麼如此的慘白?”齊佳和望著身邊的藍蕊說,藍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她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痛苦。她有些哽咽地對齊佳和說:“佳和,你說這是為什麼?難道這個世界就不能沒有殺戮嗎?非要打打殺殺嗎?人們的良知哪去了?人們的信用哪去了?為什麼這些都可以讓人隨意的踐踏,任人肆意的淩辱!”
“小蕊,這就是現實。我們不能一直活在美好的祝願和理想之中,要學會如何麵對現實。人要適應自己生存的環境,然後樂觀的對待每一件事。”齊佳和柔聲地對藍蕊說,他用手掌輕輕地撫摸著藍蕊的那蒼白地臉龐來撫平她不安地情緒。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真的是太可怕了。”藍蕊說,她那蒼白的臉龐在齊佳和的撫摸下逐漸恢複了幾絲血色。雖然心裏麵還是不能接受,但是情緒卻穩定了下來。
倒下的人,永遠也爬不起來。沒有倒下的人,被別人給砍倒在地。
衣衫飛舞之,發出呼呼乍響之聲。身上的肌肉忽然突起,頭發遮住了他的臉龐。握在手中的劍發出嗡嗡之聲,劍身上有一種若有若無地紅色光芒。
夢兄,我一定為你屠盡對麵的敵人。
手起,劍出!勁風透過透過對方的脖子,帶出一片血光。帶走一個又一個無辜的生命,宛如上天的神罰之劍。懲罰世間一切的罪惡之徒,讓所有的怒氣怨恨化成漫天的殺氣。
那個人是誰?怎麼強悍如斯?這樣下去,自己一方豈不是必敗無疑。不能如此下去。
看著身邊的人身體一陣顫抖,眼神變得滯泄,那拿劍的手都沒有了力氣武器隨手都要從手上掉落在地上。這樣下去還打什麼?不用打,光是對方一個人就可以把這邊的人給屠殺幹淨。
“先把那個刀疤男給我殺死,隻要殺了他其他的人都不足為慮了。”華峰撕聲大喊道,企圖挽回眾人的鬥誌。
人群逐漸向霍無病撲去,去消滅一隻憤怒而又饑餓的猛虎。隻是人還沒有接近霍無病,便被他的劍氣所傷。
這樣不行,那個人太強了。這麼多人居然都不能傷他分毫,看來隻有抓住他們其中的一個人拿來威脅了。
華峰站在遠處看了看此時戰場的情況,分析著場上的情形。這個時候自己這一邊的人大多數都已經去攻打霍無病一個人了,隻有自己身邊還有少量的人還沒有動手。而對方那邊的人也都集中在霍無病的身邊,隻有兩個人離的比較遠。那就是齊佳和藍蕊兩個人,他們兩個人離戰場比較遠。
藍蕊不願意加入這樣的戰鬥之中,所以就遠遠地走到了一邊而齊佳和自然是待在她的身邊。
藍蕊和齊佳和兩個人在那裏說著話,一時間竟也沒有察覺有人在往往他們那個方向緩緩地靠近。當他們發覺的時候卻是被幾個人給圍困住了,齊佳和把藍蕊護在了身後手上拿著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