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考試如期而至。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這是進入青學後的第一次正式考試,勵誌當學霸的流螢有點醃菜,因為曆史學這一門讓她很頭疼,所以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其它幾門課目考好,不求第一名,也要將擅長的科目考到最好,不擅長的科目考到最差……
似乎老天都開始眷顧她,最後一門課目考的是——日本曆史。
試卷發下來的時候,流螢大致略看了一遍,內心不悅的撇撇嘴角,停筆,睡大覺。
山田涼介很快寫完試卷,停筆,環顧四周,目光定格在旁邊的少女身上。
流螢原本朝著窗戶的臉忽地翻了個邊,臉朝山田涼介,睡得安靜。
少女雙眼闔著,呼吸均勻,額前碎發附在睫毛上。從山田涼介的角度看過去,少女的眼睫毛清晰可見。他出神的看著少女,筆尖停在紙上。
不知何時起,教室裏變得分外安靜。山田涼介回神,嘴角上揚。
尤記得前幾場考試時少女認真答題的模樣,沒想到一到曆史學考試就呼呼大睡起來,甚至連筆都懶得提,不,最起碼寫了名字。
流螢睡得很安穩,考試時間一個小時,反正我也懶得瞎扯,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補覺。
考官進入考場監督學生考試時就將目光定格在一個少女的身上。監考那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見這麼不思進取的考生,試卷發下去就開始睡覺,這是要交白卷的節奏嗎?
本著教師職業,考官決定叫醒睡覺的少女,於是將視線分毫不差地落在流螢身上。一秒,兩秒,三秒……可流螢就像感覺不到似的,紋絲不動,繼續趴在課桌上睡覺。
考官一直盯著她,周身氣壓越來越低。終於,考官忍不住從講台上的粉筆盒裏扒拉出個筆頭,扔了過去。
但是監考老師又不是投擲員,所以不一定能扔的百分之百精準。
“啊!”坐在流螢後排的考生痛呼。
正在奮筆疾書的其他考生被突如其來的痛呼聲驚了一跳,紛紛抬起頭來,順著考官的視線望向趴在課桌上睡覺的少女,又看見熟睡少女後麵的考生捂著額間便明白過來。於是等著看好戲。
隱約間,教室裏傳出了憋悶的笑聲。
考官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
流螢被叫聲驚醒,眼神迷茫的意識到來自周圍投來的目光,伏在桌上,一臉懵逼。
“考試時間爭分奪秒!好好答題!”考官中氣十足,吼得流螢一愣一愣的,瞌睡癮丟了大半。
流螢皺起眉頭,左顧右盼。
“說的就是你!”
一刹那,流螢腦袋空空,意識清醒,麻蛋,我又沒作弊考試睡個覺關你毛事啊!
“哦!”流螢內心吐槽表麵淡然,不給睡覺就不睡。
於是流螢便望著試卷神遊。
考官氣急敗壞的吐出一句,“不可救藥。”不再管流螢。
流螢嘴角抽蓄,勵誌當學霸的人到這裏結果被監考老師指責不可救藥,好吧,我能說什麼呢!我就是不想寫,哼哼,反正你也管不著。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流逝,交卷鈴聲響起的那一刹那,流螢果斷的站起身,提前交了卷。
考官臉色陰沉,怒氣衝衝的接過少女的卷子,一看……白卷?!
從考場出來,流螢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抬眸,是班長大人。
“你交卷的時候沒看見那個監考老師的臉,都成豬肝色了!”相原惠子偷笑。
流螢無奈的聳聳肩,“我能怎麼辦?不會寫又不是我的錯啊!”
“你就貧嘴吧你,交白卷可是態度問題好不好?”相原惠子好笑的敲著少女的腦袋。
“我那是挑戰權威!”流螢開心的拉著班長大人,“走,去吃飯啦!”
相原惠子無奈一笑,欣然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