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猿長老公斷!”聽到猿元此言,範遊如蒙大赦。判斷出了鑄昊天的分量,也好為兒子出氣時拿捏分寸,當即拜謝道。
“賊子,聽到沒有,猿長老已發令,你還不束手就擒,跟我到執法堂前去認罪。”
“哼,範山辱我,殺我。屁事沒有。現在自衛反擊,反倒成了賊子,這是哪兒門子的道理。誰願意去,誰去反正小爺我是不去。”鑄昊天冷哼,不知道有著什麼依仗,渾然不懼道。
“額,小畜生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這麼跟我說話。”範遊一怔,發狠道。
“猿爺爺,你怎麼能讓昊天隨去執法堂啊。哪裏早已經姓了範字。昊天去了,白的也變成黑的,必然要遭受皮肉之苦啊。”歐陽蕭蕭著急道。
“哼,此子生性頑略,需要收一下磨練,才能成長。受受皮肉之苦,沒有什麼不好的。範執事一切全憑你處理了。隻要留下一口氣就成。”猿元冷哼一聲,甩袖道。
“是,有猿長老這句話,範某就明白該怎麼做了。小子,走吧。難道你非逼我動手。要知道那你點實力,如果讓我動起手來,沒個輕重,傷了可不要抱怨。再者,去了執法堂,又不是要你怎樣,是非曲直,自會還你一個公道。”範遊淡笑著,眼底閃過一絲陰鷲道。
“小爺說了,誰愛去誰去,反正小爺我是不去。”鑄昊天淡笑著道。
“小畜生,反了你了。難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嗎?”猿元猛然轉身,一個淩厲的氣勢猛然爆發,直逼鑄昊天。
頓時鑄昊天一口鮮血便有飛劍一般噴射而出。
“老東西,你還真把自己當個玩意了。少他媽在這裏假兮兮了。你當小爺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這天火流光刀還給你。”鑄昊天抹掉嘴角血跡,雙目有如凶獸一般發出寒氣,將天火流光刀一把扔給猿元,大聲道。
“好,好,好。區區五極修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今天就要老夫替你師父好好管教管教你。”猿元一時氣結,怒極反笑,連說三個好字,動了真怒,就要對鑄昊天出手。
而一旁的範遊一時也有些目瞪口呆,沒想到鑄昊天如此驍勇,既然敢這般公然頂撞猿元,不過隨後心中大快,一副看好似的樣子。拭目以待。
“猿爺爺,昊天蒙受不白之冤,一時衝動,說了胡話,你千萬莫要在意。”歐陽蕭蕭一步跨前,擋在猿元身前,請求道。
“蕭蕭,閃開。你也看見了,這小子實在太過無法無天。就是你和你爺爺偏要寵幸與他。依老夫所言,直接關押起來,最後處理了便好。哪有這麼多得麻煩。”猿元本屬於獸類,心性暴虐,此刻更是勃然大怒,哪兒能聽得進去歐陽蕭蕭的勸阻。實力顯現,一下子將歐陽蕭蕭規定在原地。
然後身體轟然間便出現在了鑄昊天的身前,一掌便劈了下去。
“不!!昊天,快躲開。”歐陽蕭蕭身不能動,眼見猿元厚掌就要劈中鑄昊天,情急之下,大叫道。
可是鑄昊天卻始終一副淡然的樣子,直到猿元厚掌劈下,也始終不為所動。
說時遲那時快,猿元一掌劈下,就在所有人以為鑄昊天必會重傷之際,卻不料一道身影虛浮,猿元的竟然透過鑄昊天身體,穿行而過。
頓時,所有一片驚異。
而猿元更是臉色陰沉的可怕。
“老東西,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哈哈。”鑄昊天身影虛浮,朗聲笑道,好不暢快。原來在窮奇推算感知之下,鑄昊天此次前來必然凶多吉少,所以就借用術紋刻畫,結合鑄昊天血肉魂力,製造了這麼一個假影。
“小子,想不到你竟然懂得術紋。不過你放心天涯海角,隻要你沒出了這帝都之城,必然會被老夫抓到,到時候希望你還可以笑的出來。”猿元低沉道。
“哈哈。老東西記住,今日之辱,我鑄昊天發誓,下次見麵必百倍奉還。”鑄昊天朗笑之聲,回蕩在閣樓之中,虛影卻漸漸淡去,消失不見。
見到此幕,猿元的臉色更加陰沉,隨時一副要暴走的樣子。
“猿長老,此子大逆不道,竟然如此囂張,我下去必然廣布四海之令,勢必將其抓來交與猿長老處置。在下,先就告退了。”見到此幕,範遊知道此刻不宜久留,害怕猿元遷怒與自己,對於猿元這脾性他也多少了解點。急忙請退到。
猿元並沒有說話,隻是略微點頭。
而範遊如蒙大赦一般,一股風的離去了。
而此刻歐陽蕭蕭一臉低迷,莫名的心中產生一絲痛楚,喃喃道:“原來他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