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難道忘了前幾日那惡少夜深爬牆入王府內寢一事?那時兩人被發現時可是衣衫不整,而且我大姑家三舅姥爺的孫子的表弟那日剛好在王府當值,你可知他看見了什麼?”一個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壓著嗓子說道,聲音卻剛好傳遍茶館。
“什麼?”
“那九王爺脖頸上隱約有個淤痕,你們說那能是誰造成的?而且九王爺府內可是一個女侍也沒有。如今這九王爺又為這鳳少爺以身犯險,這兩人若是沒有貓膩誰又能信?”
“哎,對了。”另一個聲音響起,轉睛一看是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見所有人都看過來,這才神神秘秘地說:“聽說這九王爺跟鳳少爺在宴席上舉止很是親密呢,這消息可是參加宴席的一位大人喝醉酒時說的,應該假不了。”
“你的意思是……”一人欲言又止。
“要我說,這惡少可能跟九王爺怕真有什麼事。”一時間眾說分譚,不過這鳳少爺跟當今九王爺有一腿的消息卻不脛而走。
夜漸深,茶館人差不多都散了的時候,在大堂上侃侃而談的那個大肚便便的人跟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打量著四周,見沒人注意他們就離開了茶館閃身進了一個隱秘的巷子裏。
裏麵早早有一身著黑衣的人在裏麵等著,見他們兩個過來後,沙啞的聲音響起。“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隻見尖嘴猴腮的那個男人上前,諂笑地說:“事情都已辦好了,就是不知這報酬~”尾音拉長,意思不明而喻。
黑衣人冷哼一聲,隨後一抬手將兩個錢袋扔了過去。
兩人趕緊伸手接住,掂量了一下錢袋的重量,滿意地笑了笑。“爺,下次有這種差事還能接著找我們倆,我們一定給您辦好嘍。”
“滾吧。”黑衣人麵無表情地吐出這兩個字。
“哎哎哎,我們這就滾,這就滾。”兩人將錢袋揣進懷裏,麻利的走了。
之後黑衣人幾個起身運用輕功消失在了這茫茫黑夜之中。
皇後寢宮之中,一黑衣人跪在地上,雙手抱拳恭敬地說:“主子,事情已經辦妥了。”這人正是從巷子內消失的那個黑衣人。
“嗯,下去吧。”
黑衣人領命後,一個閃身消失了。
這下那個野種沾上這種流言洗都洗不掉了,本宮倒要看看他怎麼躲過。朝裏那些老頑固可正愁沒有事去皇帝麵前刷刷存在感呢,一向溫柔示人的皇後此時臉上一片猙獰。
就是不知這野種若知道此時流言是他跟鳳清婉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時,他還能保持那種什麼也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嗎?哈哈哈……
隔日下朝後,蕭弑命北冥準備了一些禮物準備去探望那還在養病中的惡少。
“主子,我們真的要去嗎?”北冥想起那主仆二人心中就有些反感。
“去,為什麼不去?這朝中大半官員可都去了,獨缺本王一個豈不是落個與鳳家大少爺不合的流言。”蕭弑輕押一口茶水,麵上沒什麼波動地說。
北冥點了點頭,就去準備了。
蕭弑前腳剛進鳳府,後腳九王爺帶禮物去看鳳家大少爺的消息就傳來出來,將九王當做夢中情郎的深閨小姐們一個個垂頭喪氣,想不通為什麼這麼好的男人卻有龍陽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