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麵上閃過一絲喜色,這二當家如今房裏的那個落琴公子,可是被肖想了好一段時間了,那身段、那嗓音直叫人心神蕩漾。不過畢竟算是個主子,麵上的恭敬還是要做下去的。那老鐵聽到二當家這麼吩咐得意地看了續著絡腮胡的男人一眼,說道:“我就說二當家的怎麼會被後院的那些東西困住手腳,你還不信!”
這落琴公子有多受寵他們還是知道的,就衝他能在二當家的房裏留這麼長時間,就知道他不一般,可惜如今終還是被厭棄了。
想到平時他對他們呼來喝去、擺架子的模樣,老鐵眼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不過是個床上賣弄身體的玩意兒,還真拿自己當主子了,如今二當家的不再護著他,看他以後怎麼擺主子架勢。他雖然對這些不感興趣,不過這寨子中對他感興趣的可是不少,更何況將一個曾是主子的人壓在身下,那滋味……相信很多人都欲罷不能。
“哦?”那二當家的聞言挑了一下眉,“我怎麼不知你們竟還有閑心談論我的後院之事?”
被說的兩人麵上皆出現一絲尷尬,絡腮胡子男人連忙請罪,“二當家的,我們也就是瞎聊的,您別介意。”語罷,暗暗瞪了老鐵一眼,這人怎麼當著主子的麵就說出來這種話了?哪個主子能忍受下人在下麵談論他們的私事?簡直是自己往槍口上撞,而且竟然還連累他被主子記恨。
那二當家的冷哼一聲,“今日我心情好便不與你們計較了,再有下次我必不輕饒。”
“不敢不敢,以後我們絕不再犯了。”那老鐵連忙擺手。
“行了,都下去吧,我跟大哥有要事相商。”
見人都下去了,二當家的暗罵一句,“蠻牛一個。”
大當家的笑了笑說道:“今日若沒那蠻牛,你去哪找這樣的美人去?”
“得,大哥你有理,小弟我不與你爭辯行了吧?”
“你不是說有要事找我商量嗎?說吧,怎麼了?”
兩人都進了屋,坐下之後,那二當家的才開口說道:“今日那州官派親信過來送了一封信,就是這個。”語罷從懷裏掏出信封,遞給了在上方坐著的人。
“那州官讓我們收斂一些,說是最近去報官的人越來越多了,他雖然現在都給壓下來了,難保上麵的人察覺不到,讓我們暫時安生一些。”
“切,他每年拿我們那麼多供奉,如今不想辦事,他到想的挺美。”大當家的眸子內閃過一絲厲色。
“那大哥你的意思是……”二當家的詢問地看向大當家。
“我們做好我們的事就好,至於其他的就讓那州官愁去吧,我們狼牙寨的錢怎麼能讓他那麼好拿呢?”
“可是……”二當家的頓了頓,有些猶豫,“那州官會不會狗急跳牆,將我們給供出去啊?”
“哈哈”大當家的笑了兩聲說道:“從他拿錢的那天起,他與我們就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怎麼會讓他這麼輕易的甩開我們呢?更何況我這可有每年給他送東西的記錄,你還怕他不從?”
“大哥英明。”語罷抬手向上方的人作了一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