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婉看到夏耀麵上一喜,大聲喊道:“狗奴才,給少爺我攔住這輛馬車,攔好了少爺我有賞!”
噫,有賞?夏耀心中一動,最近他這小金庫可是有些空了,如今聽聞有賞賜,自然很是高興,連忙回道:“好嘞,少爺您就放心吧!”
鳳清婉在蕭弑懷中笑了笑,道:“少爺我今日倒要看看這馬車怎麼走的了!”
誰知就在此時,人群也不知誰帶頭,齊齊把夏耀圍住擠在了中間,給馬車讓道。
“哎呦,哪個龜兒子踩夏爺我的腳了?”夏耀痛呼一聲。
那老婦見被人讓了路,臉上閃過一絲竊喜,慌忙爬上馬車,對車夫嘟嚕了句什麼,馬車頓時開始往前走了。
鳳清婉見事態要遭,明顯是攔不住馬車了,情急吼道:“那馬車裏有小孩的哭聲,說不定是個拍花子的,趕緊攔住啊!”
眾人聽聞皆是一愣,這世上偷孩子這一點是誰都會痛恨自之極的,你偷什麼都可以,偷孩子,那是毀一家子的事兒,毀了一家根!不論什麼年代,都讓人恨不得打死,寧可殺百,不放其一。
那老婦連忙從馬車外麵爬了出來,說道:“鳳少爺莫要汙蔑老婦我,我這馬車裏除了我那未嫁的侄女再無他人,鳳少爺又豈能聽到馬車裏傳來孩童的哭聲!”
眾人相視一眼暗自猜測,怕是這惡少嫌丟了麵子才故意這麼說的吧?
“那你這馬車的窗戶釘死又是怎麼回事?”
鳳清婉又丟出一句直把人群炸成一鍋粥,試問正常人家誰會將馬車的窗戶釘起來,除非……這馬車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那老婦見愈加多狐疑的目光朝自己掃過來,壓了壓心中的思緒,麵不改色地說道:“我那侄女得了傷風,見不得風,所以才將窗戶訂了起來。”
“嗬,既然你那侄女得了傷風,你這個做嬸嬸的又為何將她帶出,難道不應該讓她在家中好好休養嗎?”
“這……”老婦人一下被噎住了,隨後強撐著氣勢說道:“我那侄女說是在家悶久了,想去外麵轉轉,就算隻是聽聽聲音也好,我一時不忍這才帶她出來。”語罷,目光似是有些躲閃。
周圍隱隱談論了起來,有相信鳳清婉的話的,不管怎麼樣先看看馬車裏再說,萬一讓個拍花子跑了,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家呢。
也有被那老婦人說服的,誰家沒個孩子,自家孩子一直磨的話家中長輩也隻能同意,更何況隻是出來而已,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蕭弑在鳳清婉與那老婦人開始爭辯的時候便放開了他,暗中觀察這那個老婦人的言行舉止,這惡少雖然平時作惡多端,但還不至於拿這件事開玩笑。
初始隻顧得製住鳳清婉,一時沒注意到什麼,如今仔細觀察之下,蕭弑自然察覺到了那老婦人的異常之處。
蕭弑向前走了幾步說道:“既然如此,不如就將你侄女請出來吧,大家也好有個見證。”
那老婦人立刻尖聲叫起來“不行!若是我侄女出來禍害她聲譽不說,她這剛好的身子豈不是又要病了。”
“病了我鳳府給她掏錢養著,肯定狀態比之前好。”鳳清婉也不慌了,打開小扇子悠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