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見一下浣月國國主,不知公主可有什麼建議?”
“父皇?”皇甫芸楚詫異地看著蕭弑,“你找父皇有何事?”
“自然是有事相商。”蕭弑抿唇回道。
見蕭弑不方便直言,皇甫芸楚有眼色地不在多言,蕭弑的性格她還是相信的,斷不會做出危害父皇安危的事,再者如今浣月國與盛宇國已有百年和睦,又怎會添些爭端,因此皇甫芸楚並未多大防備,垂眸思索了一番,便說道:“你可以去找陳太傅,陳太傅隔個兩三日總會被招進宮與父皇在一起下棋,如果你有了他的舉薦想必會事半功倍。”
浣月國國主喜愛下棋這點眾人皆知,而且其的棋藝也十分出色,如若能被國主賞識這麼多年,想必這個陳太傅也是個下棋高手,就如見字如見人一般,一個人的棋風也能決定一個人的處事,因此這陳太傅應該是不好糊弄的一個人,蕭弑心中隱隱有了決斷。
“對了!”皇甫芸楚似是想到了些什麼,開口道:“陳太傅喜酒,如果你能拿到珍酒前去拜訪,陳太傅應該不會拒絕。”
皇甫芸楚將自己知道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全都說了出來,連陳太傅怕蛇一事也毫不藏私的告知於蕭弑。
由於陳太傅進常進宮的原因,皇甫芸楚跟他接觸也不少,陳太傅因欣賞皇甫芸楚爽朗的性子,平日裏對其也比較偏愛,從嘴角那柔和了幾個度的弧線便能知曉,也因此若說誰能最了解陳太傅,那肯定非皇甫芸楚莫屬。
耐心聽完皇甫芸楚的告誡後,蕭弑抱拳行了一禮說道:“今日謝過公主相告,改日本王一定備上厚禮以做感謝。”
“不用了。”皇甫芸楚麵色紅了紅,“當初在盛宇國九王爺對我也有許多幫助,這樣一直謝來謝去,豈不是麻煩?而且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哪有這麼多的客氣?”
“是我狹隘了,那先告辭了。”蕭弑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馬車內。
皇甫芸楚好奇地掀開車簾,看了看周圍的那群侍衛,可是他們卻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模樣,繼續前進著,皇甫芸楚無奈地笑了笑,辛好此次是蕭弑,若是刺客什麼的,豈不是她在第一時間就斃命了?不過蕭弑的武功竟然能達到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步,倒也不負他邊塞大將軍的稱號。
片刻之後,蕭弑回到了客棧,此時因為祭祀,客棧內毫無之前繁華的景象,店中也僅留下了一個小二以及掌櫃守著店。
蕭弑一進門,便聽到小二疑惑的聲音,“客官不去看看我們浣月國的祭祀嗎?這可是一年一度的大場麵。”
蕭弑搖了搖頭,“我不太喜歡喧鬧的地方,而且昨日我已經先去祭壇周圍瞻仰過浣月國的風采了。”
小二麵上本因為蕭弑不注重本國的習俗而有些不快的神色瞬間消散,態度更是親近了不少,驕傲地說道:“昨日雖然祭壇周圍也很熱鬧,不過今日比昨日要熱鬧的更多,客官你算是無褔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