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和令狐聰一路緊追,路上途經了他們之前比試的山穀。
“那家夥腳程快且穩,他是想把我們引到什麼地方去吧!”令狐聰不安的說道,這個時候他和田伯光都已經開始出汗,呼吸沒有一開始那麼平穩了。
“沒辦法,鍾雨薔在他手上,去哪裏都必須追。”
兩人又追了二十多分鍾,已經是來到了深山裏麵,田伯光踏過一條小溪,濺起的水珠沾濕了他的褲子。本來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輕功,現在卻體力消耗過大,失手了。令狐聰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湊,手心也滲出汗來。
“他停下來了!”田伯光感知到那個神秘人在前方300米處沒有再移動,兩人雖然急忙趕過去,但還是專注的洞察周圍的一草一木,深怕中了埋伏。
“你們還是追上來了。”
那個神秘人停在了一塊開闊地上,他穿著輕便的武術裝,帶著一個麵罩。這個時候鍾雨薔已經被他放在了身後的地上。
“你到底想幹什麼!”令狐聰雙眼冒火。
“這不明擺著麼,我一對二,你們一個攻,一個趁機搶走人質。我不通過輕功耗去你們體力,我不吃大虧啊!”
那人的聲音聽起來並不顯老,看體型因該是二十七八歲的男子。
“我們認識嗎?”田伯光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我們有必要認識的話那就是認識的。”
麵對神秘人模棱兩可的回答,田伯光無奈的對著令狐聰說道:“看來不打敗他是不會知道真相的。”
“好啊,你們兩個一起上吧,不過別怪我沒說,我衣服裏可是藏有十秒致命毒的袖箭,誰要是敢分心去救人質,那我隻能用卑鄙的下三濫手段了。”
“我可沒自信到在輕功如此高強的人麵前耍小聰明!”
田伯光說話間,令狐聰已經飛快的衝了上去,他先一腳踢起地上的一塊小石頭,射向神秘人的麵罩做佯攻,自己連環踢再接後手。田伯光見狀,急忙揮掌化作手刀,在後跟進,他和令狐聰都是相當有戰鬥經驗的人,聯手對付一個人應該不在話下。
可是那個神秘人卻是冷冷一笑,突然踏步猛進,隻是頭微微一偏,那粒急速飛來的石子便擦著麵罩上的細纖維頭而過,接著他直接出拳滲透進了令狐聰的腿法,直擊要害。這種自殺式的瘋狂搏命,嚇得在後跟進的田伯光,急忙收招,拉住令狐聰往後一拽。
“艸!這家夥出手陰狠毒辣,他是要你斷子絕孫啊!”
“哈哈,年輕人,說別人不是的時候,先反省下自己的急功冒進吧!”
令狐聰不得不低下頭為剛才自己衝動的進攻反省,田伯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理由兩個人還不是他的對手,我們慢慢的找破綻,鍾雨薔現在沒有性命之憂,冷靜點。”
令狐聰點了點頭,擺出了乾元指的架勢,田伯光知道他想遠處試探敵人虛實,便主動衝向神秘人,做牽製掩護。
不料那神秘人單掌虛晃田伯光,大步飛躍其頭頂,直取令狐聰,後者隻得強硬出招,發出大麵積的乾元氣勁,彌散開來。
“雕蟲小技!”那神秘人低喝一聲,猛然吸氣,那些乾元真氣全部透過他的麵罩居然完全被其吸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