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我說一個笑話可惜你聽不懂
有的人喜歡吃飯,有的人喜歡喝酒,有的人有天分,有的人沒有天分,就如今天的幸福莊園中,喧鬧的背景下,胡須大漢低著頭,默不作聲,隻顧著自己喝著酒。他顯然驗證了一句,隻要你在某一方麵有所特長,那麼就肯定能混得很好,胡須大漢生在大山中,十四歲出門闖蕩世界,當時還是一文不名的小子,就是靠著酒桌,混出了一個千杯不醉的名聲,在當地稱為“酒神”,後來到了帝都,被人引薦之下,秋少知道了這個人,今日需要,便帶了過來。胡須大漢雖然麵貌憨厚粗獷,但是為人並不愚笨,他知道這次是在老板麵前表現的好機會,於是牟足了氣力,準備露個大臉。但是田伯光喝下第一杯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遇到了對手。
包間裏的燈光有著十分溫暖的色調,地毯的柔軟觸感,讓站在這裏的人,有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種感覺,在微醺之後,特別強烈一些。田伯光看著胡須大漢的臉色,知道他快支撐不住了,便歎息道:“夠了吧?”
秋少問道:“你要認輸?”
田伯光搖搖頭,站起來,不再用杯子,將剩下的酒的酒瓶都打開,然後灌入嘴中,打了一個飽嗝,對著那個胡須大漢說道:“你認輸嗎?”
胡須大漢已經眼中模糊,神誌不清,暈暈乎乎,但他知道這場賭局對於自己的重要性,正要說還能,秋少也站起來,阻止了他:“再喝,你就要死了。”說著,讓人把胡須大漢送出去,然後吩咐道:“給他十萬塊錢紅包。”
田伯光在一旁似笑非笑道:“你還真是善解人意。”
秋少卻道:“我隻是不喜歡你對我的人收買人心。”
田伯光說道:“不過這有什麼意義,你輸了。”
秋少說道:“你果然有些意思,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不過輸了就是輸了,我沒有反悔的習慣。”
田伯光道:“那你還在等什麼,等我給你找一個碗,還是等我給你找一把刀?”
張懸河這時走上前一步,低聲道:“不如各退一步,田先生……”田伯光伸出手,在張懸河的麵前晃了晃,說道:“你看我像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嗎?張懸河,我這是給你麵子讓你們站在這裏,不要以為我有足夠的耐心陪你們玩小學生的遊戲,來了,輸了,就要付出代價。”
張懸河說道:“秋少受過傷,失血比較嚴重,我來代替他。拿碗來!”
最後一句,他是大喊道。
田伯光笑道:“朋友有難,兩肋插刀,果然是好兄弟,真是令人感動萬分,如此壯舉,怎麼能不用大碗,來,送上大碗!”
張懸河臉色一白,秋少推開了他,盯著田伯光的眼睛說道:“我自己來,按賭約。”
田伯光鼓起了掌:“我就喜歡看你這種表情,好像要把人吃了一樣的眼神,但是你就是個蠢貨,一個紙老虎,不過你和那些白癡還是有所不同的,起碼你會執行約定,不用我來幫忙。”張懸河還要說什麼,卻被秋少攔住,秋少坐了下來,將侍者拿來的碗放在桌子上,然後拿起刀,用隨身攜帶的打火機燒烤一邊,往自己的手上一割,鮮血立刻湧出。張懸河站在秋少身後,不斷說:“夠了!夠了!”對田伯光怒目而視。
一碗血,不多不少,秋少勉強在自己的醫生的幫助下止住血,然後昏昏坐在沙發上。
“算你狠。”張懸河冷冷道。
田伯光微笑道:“想來這種人都是這般的心情,千辛萬苦來打臉,卻被反抽了回去,心裏的鬱悶,我也懂。”
秋少低聲說道:“我們願賭服輸,懸河,你不要再說了。”
田伯光道:“別搞得好像你們多受委屈一樣,可是你們請我來陪你們玩的。”
秋少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說道:“把人帶進來吧。”
帶進來的是一個女人。
田伯光在帝都的名聲,很多都是在幾年前闖下來的,當然那些名聲大多數都是那些長輩們憎惡,然而卻是同輩們仰望的。最為人們熟悉的,還是田大少的少年風流名聲,以及各種奇葩的風流故事。門打開,一個姑娘走了進來。田伯光不認識她,但是走進來的顯然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姑娘,所以田伯光多看了兩眼。秋少幽幽說道:“聽說愛花之人最憐花,愛美人之人最憐惜美人,她的名字叫幽,現在她要走到走廊上,然後往舞廳跳下去死,高樓墜下,她肯定會死。田兄,想必你也會覺得可惜,這第三場賭局,便是請你不用武力勸她不那麼做,人活著多好?活著,有千萬種可能,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你勸好了,便是你贏,否則,我輸。這一場的彩頭,還是你來定。”說完,便閉上了嘴巴,低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