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擂台上,田伯光將手上的斷刀輕輕拂過,然後對老狗說道:“剛才和你打了上百招,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
老狗喘了一口氣,他也有些累了,身上的傷口又多了幾道。
田伯光的身上,同樣差不多,隻不過都是暗傷,看起來,到是要比老狗好一些。
田伯光鄭重說道:“你是我此生遇到的最強的對手,接下來你看好了,這叫狂風刀法!”說著,揮舞著斷刀往老狗身前衝去,同時此一次用起了這一世失傳已久的輕功,隻見他仿佛一瞬間失去了重量,上下騰挪,靈巧無比,同時手中的刀從各種陰險的角度攻向老狗。老狗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大叫道:“好!”
嘭!
金鐵相交聲之後,燒火棍終於支撐不住,竟然斷了,而田伯光的刀也不堪重負,變成了一堆碎片。
但是在此之前,田伯光已經在刀碎之前,將它的鋒刃輕輕劃過了他的喉嚨。
隻是劃過而已,但是老狗知道,自己已經輸了,這一刀,如果不是田伯光手下留情,力道輕了幾分,那老狗現在已經死了,而且田伯光的刀也不會碎。
老狗單膝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這一次,是內傷!
田伯光依然站在那裏,享受著觀眾的歡呼。
“你……太弱了。”
然後等裁判宣布他的勝利之後,轉過身,眼神深沉無比,步調風騷地走下了擂台。林妍和李晴已經歡呼著衝了過來,一人下意識地抱住田伯光一條胳膊,然後又感覺到有些不好的樣子,臉色紅紅地把手鬆開。田伯光麵無表情的回到了休息室,然後坐下來,猛地吐出一口血,臉色如同白紙一般,呼吸也亂了起來。李晴和林妍嚇了一大跳,正好這時三叔走進來,看到這場麵,驚訝道:“這是怎麼了?”
田伯光咳嗽了幾聲,說道:“你以為那個人,那麼容易贏啊!”
三叔問道:“你也受內傷了?”
田伯光道:“前麵他似乎沒有用出全力,後麵他沒有機會用處全力,就已經輸了。”
三叔道:“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
田伯光苦笑道:“不過還是贏了,不負所托。”
三叔愣了一下道:“什麼不負所托,我可沒拜托你贏。”
田伯光笑道:“三叔,你可是大忙人,這麼跟著我來看我比賽,就隻是關心我麼?”
三叔無奈道:“好吧,你似乎知道了一些什麼。”
田伯光道:“確實,不過隻是大概吧。所以,我現在在等一個人。”
三叔問道:“等什麼人?”
林妍和李晴都不知道田伯光和他三叔在說什麼,臉上表情一片茫然,隻不過看到田伯光受傷了,心裏著急不已。
田伯光寬慰道:“我的身體是非人類,你們不用擔心,過兩天就好了。”
正在說話間的時候,休息室的門,有人敲響了。
“田先生?葉老先生將舉辦一個晚宴,這是請柬,請田先生不吝時間參見。”
等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