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者在看到田伯光施展身法的時候,眼睛露出了驚奇的神色,因為在教主練功的時候,他曾經也目睹過,當時教主施展的時候,就跟田伯光剛才的動作幾乎相似,但是其中卻也有那麼一點的區別,不過這些就不是他能夠分析的出來的了。
其實這名審判者不知道的是,剛才田伯光施展的,就是他通過獨孤九劍而演化出來的,但是田伯光還不知道的是,這獨孤九劍並不是那個墓地裏麵才有,因為當初肯定有人修煉過,所以在世俗間肯定留有手抄本。
而教主所得到的的那本獨孤九劍的手抄本,也是當初布斯收集古籍的時候,收獲到的,不過那卻是一個殘本,也就是說,教主所學的獨孤九劍,並不是完整的,而這個世界上,或許隻有田伯光一人,才有這種機遇,將獨孤九劍學習完整吧。
其實剛才田伯光隻是用了沙土,將那十多人的眼睛迷住了而已,隻要過上一段時間,他們自然就會好起來的,不過短時間裏麵,肯定是要受苦的了,不過眼下,田伯光也是不得已才這樣做的。
“或許吧,但是現在不是談論我有什麼樣的身手,而是該說說,你來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田伯光的雙眼微微眯起,打量著審判者的一舉一動,隻要他有半點的敵意顯露出來,那麼田伯光定然就會出手,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最起碼的,他不能落入被動。
“如果你來這裏隻是想認識我的話,那麼我可以說,我真的是很榮幸,但是你還有其他的事情的話,我想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所以,我們下次再見?”
不管田伯光如何的挑逗,這名審判者都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就好像那些修煉禪道的高僧一樣,喜樂都不露在表麵。
“好吧,我這次來,真不是想跟你為敵,而且你的信息,我們也有一些大概的了解。”
審判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從開始就一直僵硬著的臉上,卻在此刻,露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
“我這次來的目的,想必你也猜得到,布斯是在你手上吧?他畢竟是我們教會的高階信徒,所以我不能看著他就這樣被你折磨,不管以後你們會怎樣對付他,至少現在,你必須把他交給我。”
說到現在,審判者終於說出了他此次來的目的,那就是為了布斯而來。
其實審判者的心裏此刻也是有些惱怒。
因為這一次來,他就是專門通知布斯,他的功績通過了教主的審核,從此,他就是一名高階信徒了,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在布斯的住處,他等了兩個小時卻都沒有等到布斯回來,最後不得以之下,他隻有再次折返回教堂,然後利用教主為每個信徒專門設定的定位儀器,從而才終於找到了布斯的下落。
其實審判者並不知道布斯私下裏藏著《淩波微步》的事情,而且在他找到布斯的時候,也正是田伯光跟那十多個大漢發生爭執的時候,而本來他還想著等田伯光跟對手戰鬥的時候,他就可以悄悄的將布斯給救走。
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讓這位審判者氣的七竅生煙,他萬萬沒想到,在對方占據了數量優勢之後,竟然會懼怕一個手中拿著手槍的家夥,所以不得已之下,他隻有自己出手。
本來他的意思是,一槍解決了田伯光,然後那些對麵的膽小鬼自然就會散開,但是田伯光卻輕鬆的就躲過了他的狙擊,而且對麵那些膽小鬼,卻是敢於對他胡亂的呼喝,這又是讓他的心裏好一陣不爽。
在當初沒有第一次殺死田伯光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想要再次狙擊這個敵手,已經是可能的事情了,因為他看的出來,田伯光本身的身手就不弱,再加上還有一些不確定因素,他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出麵,把布斯從眼前的人手中給搶奪過來。
其實這也隻是他的第一步打算,在他的心裏,早就已經做好了談判失敗的準備,而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那麼就肯定免不了一場硬戰。
在他第二次看到田伯光的身手時,他的心裏再次震驚了,因為在以前,他肯定會以為,這種伸手,隻有他們的教主會有,而且還有剛才田伯光施展的用沙子同時讓十多人暫時失明,那麼高的準確度,審判者自問是做不到,所以此刻,他的心裏是非常的不希望跟田伯光談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