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沒門,拿下他,生死勿論。”皇甫南一聲令下,黑衣人團團圍攻。
不歸順於他,就殺,斬草要除根,永絕後患。他才不會重蹈慕容明的覆轍,讓軒轅莫再次逃脫,軒轅莫回去重整旗鼓,他日卷土重來,成他的一大患。為了它日的高枕無憂,任何人都不可以放過,一旦放過,賠的本太大,他不敢去嚐試。
“走。”慕容璃轉身之及,雙手開始拉風刃,在這金陵殿內沒有風,拉出的風刃,隻能嚇唬人,卻傷不了人。幾十道風刃從慕容璃手中傾瀉而出,稟射開來,籠罩在金陵殿內。慕容璃出手的卻是銀滿天下,幾十根銀針尖銳蘊含著極大威力,圍著軒轅莫等人的黑衣人來不及躲,也躲不了,暈倒地在。
靈鷹和飛鷹在慕容璃叫走之後,就已經帶著他們的少主消失在金陵殿裏。
“風刃。”慕容璃雖沒發出風刃,但她拉出的風刃卻沒逃過林嬌嬌的眼,林嬌嬌軟坐在地上,難以置信的望著慕容璃,用顫抖的手指著她。“娘,娘不僅授予你銀滿天下,連風刃也傳授於你。”
所有人都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慕容璃,隻有皇甫傲抱著兩個在這種情況下,不哭反笑的小家夥,皺眉,剛才那一幕他居然把慕容璃和白琳兩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這是什麼牢房?”皇甫幻軟坐在地上。“門沒有,窗戶沒有,連個洞都沒有一個。”
“怎麼不罵啦?”慕容璃略帶嗔怪之意的道,從這小子醒過來就不停的罵,懷疑他都不覺得口幹舌燥嗎?
“罵不動了。”他的嗓子現在痛死了。“慕容璃,我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明明跑出去逃過了一劫,偏偏還要回來送死。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是你說得嗎?”她就不知道跑出去搬救兵回來救他們啊!皇甫幻有抓狂的衝動。
“你就不怕我倒戈嗎?”搬救兵她上哪搬去,人家他們都不知道運籌帷幄多少年,才逮到如此良機。
“你會嗎?”皇甫蕭、皇甫幻異口同聲問道。沒有人問她和軒轅莫之間的關係,因為沒必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倆人關係不正常。“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像是軒轅莫那種人會說得話嗎?要不是親耳聽到他們誰敢相信。
會嗎?這個問題慕容璃不敢妄下結論,她現在越來越懷疑皇甫南也是二十一世紀來的人。不然他手上怎麼會有槍,二十一世紀手槍耶!
想想當時的情景,她的心還撲嗵撲嗵的跳,不是害怕,而是真的被皇甫南手中的手槍震驚到了。危及關頭,慕容璃決定帶著慕容紫逃,連兩個孩子她都打算棄之,除了慕容紫誰死誰活與她無關。結果呢?
唉!流年不利。
皇甫南手中的槍指著自己的頭,她很給麵子,高高舉起雙手,無條件投降。
上官綺因流產臉色蒼白,安靜的坐在一旁邊,眼裏沒有恐懼,卻有著痛苦,還有一絲別人捕捉不到的神情。太後和慕容紫也沒說話,兩人抱著兩個孩子的手在發顫抖,不是怕害而是心痛,親人背叛的心痛。做夢都沒想到,慕容明居然勾結皇甫南,在背後狠狠的捅了他們一刀。
“鐺!”一聲巨烈的鐵相擊聲響起。
皇甫傲手持軟劍,運用內力一劍一劍砍在鐵牆上。鐵牆毫發無損,除了被劍刮去的外牆油漆以外,裏麵的牆體一點事情都沒有。
風雨無阻見次也跟著去砍鐵牆,結果他們手中的刀劍全斷成兩截。
“皇甫傲,你夠了沒,你那軟劍削鐵如泥又能怎麼樣?這是用一般的鐵做成的牢房嗎?這是黑崗鐵,比一塊千年罕見的寒鐵還堅硬。黑崗鐵做成的牢房,一旦關上門,裏麵的人就別想出來,除非你有鑰匙。”慕容璃不明白,皇甫傲百毒不侵,就算喝了皇甫南從西域國帶來的酒,也不可能中毒,他為什麼不逃,還裝模作樣的被皇甫南關到這牢裏。
“你有機會逃,為什麼不逃。”皇甫傲的聲音冷得像冰,眸子幽深似潭隱隱透著一股子威嚴,怒瞪著慕容璃,好像要灼傷她。他現在有點不確定,白琳和慕容璃是不是同一個人,令他更怒的是,她居然掩護軒轅莫脫險。
看著軒轅莫抱著她,聽著軒轅莫說愛她,軒轅莫挑釁的目光。他心裏的某一處倒塌了,嫉妒像暴風雨般鋪天蓋地擊來,他恨不得拿出腰間的軟劍,刺進軒轅莫的胸膛。理智戰勝衝動,皇甫南有備而來,他隻能順藤摸瓜,假裝自己也中了軟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