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別見怪,不關你的事,隻能歎惜,家門不幸,誰叫我們慕容家出了慕容璃這種不知羞恥的女兒。”慕容綠一臉悲痛的低著頭,能斥喝她嗎?人家可是新越國四妃之一的德妃,又是代皇帝來祝壽。
“唉!小時候她在慕容府,吃好的,穿好的,還不知足經常搶我們的東西。她小,我們都讓著她,寵著她,時間久了她的個性就養成了刁鑽霸道。喜歡搶別人的東西,搶到手之後又棄之不顧。更喜歡和男孩子玩,十三歲那年,我們還看見她跟男……爹娘知道後,打她又怕她痛,罵她自己心又痛。爹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覺得有事無恐,越做越過分。就經常有男人出現在她閨房,幾次叫下人幫她買打胎藥。”慕容綠說著說著就流下幾滴淚。
“唉!太子妃,你也別難過。”坐在慕容璃旁邊的女子拉著她的手,安慰。
“能不難過嗎?家中出了這種私生活****的妹妹,我都覺得無顏活在這個世上。”見有人安慰,慕容綠越發表現的難過。
“依我看最倒黴的還是睦王,娶了這種女人為妻,一生的汙點。”
“唉!旨意難為。”
“我還聽七公主說,睦王妃還當著所有人的麵勾引皇甫家的兄弟,翌王也是其中一個,還把七公主推下水,七個多月的孩子就這麼沒了真可惜。”
“是推下水那麼簡單嗎?我懷孕之時,也跌進水裏過,也沒傷及到腹中的孩子。隻是驚嚇過度,太醫給我開了方子,吃了幾副藥,生下來的孩子照樣活蹦亂跳,是個健康寶寶。”
“對呀!我也跌過,孩子哪有那麼容易就掉了,沒準睦王妃暗中做了什麼手腳,七公主自己也不知道。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七公主能從月牙國回燕麥國為父皇祝壽,看來翌王很愛她。”
眾人開始你一言,我一言,的開始申討慕容璃的罪孽,那叫個慷慨激昂啊!
慕容璃越聽越火,別人背著說她的壞話就算了,這群無聊的女人們居然當著,她這個當事人的麵說她的壞話。超想將手中的托盤砸向罪魁禍首慕容綠,睜眼說瞎話還臉不紅氣不喘。在慕容府時,小慕容璃沒少被她欺負。
還有這兩個大男人聽女人說事非,聽得津津有味。坐在琴旁的女人很會做人,從頭到尾,她都隻是微笑,並沒有加入她們其中。
“誰是王妃。”隻有怨婦才會說事非,慕容璃才不屑與她們為舞,將手中的東西交出去之後決定走人。
唰唰唰!目光齊射向她。
慕容璃抿嘴,看來這裏的王妃頭銜挺多。
“你們誰誰誰的丫環托我,將這玩意送給你們其中誰誰。”慕容璃晃了晃手中的托盤,她要是知道這群無聊至極的女們會聊她,死也不會學做雷鋒。
“什麼時候進宮的宮女,這麼沒教養。”出聲的人是慕容綠,這裏她是主人,就要拿出主人的樣子。
慕容綠打量著慕容璃,她長得很美,自然的美,比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都美,未施任可胭脂水粉,清麗的容顏絕色佳人。從她的穿著上看出不是宮女服飾,就是穿得有點過火,大冬天的穿成這樣也並不奇怪。直覺以為她是某大臣的女兒,在這裏坐著的人,身份地位誰都比她高,她的態度令自己很不爽,不刁難她,刁難誰。就算她表明身份,自己也有說詞,宮裏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偶爾認錯人也是常事。
“宮女有教養就不是宮女,我以為隻有宮女才會閑來沒事聊聊事非,沒想到在坐的各位聊起事非來一點也不輸給宮女。一套一套,很有做宮女的本質嘛!我是不會建議你們去做宮女,因為你們做宮女隻會玷汙宮女的職位。”慕容璃聲音很清淡,她跟不相關的人說話,表現的都很淡漠。“究竟是誰的東西,如果不要,我就把它喂湖裏的魚。”
“大膽……”
“尤其是你,慕容綠,且不問你所說的有幾分真幾分假,身為主人的你,慫恿客人走向不歸路。哪個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妻子像個母夜叉一樣,聊些有失自己身份的話題。別人盡心盡力彈優美的琴聲給你們飽耳福,琴聲彈完之後沒一人道謝,視為理所當然。在坐的眾位沒出嫁之前都應該是王公貴族,名門千金。詩詞歌賦棄之腦後,聊她人的事非,聊得津津有味。你們的父母將你們包裝成端莊優雅,目的不隻為你們嫁人,而是希望你們嫁人之後還能保持賢良淑德,你們真辜負了父母對你們的用心良苦,你們的行為令人可恥。”慕容璃平靜無波的聲音,聽得那些女人有點無地自容,紛紛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