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摸了摸胡子,看著眼前已經亭亭玉立的女兒。”憐兒,不要經常到議政閣去,你可是金枝玉葉,那些人又沒有你喜歡的,父皇真的是不知道該拿你如何是好。”
花憐並沒有因為聖德的話而生氣,她知道父皇是愛她的。”父皇還沒有告訴憐兒,是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的開心。”
“還有什麼事情,京城裏最麻煩的事情,給你父皇全部推到了一個人身上,讓他來為你父皇擔憂一下。”堯基是他要找的人,聖德可以確定。一個熟讀蒼龍律法的人,應該非常明白皇上的權威有多麼的重,所以聖德才放心的讓堯基到京城來。
“哦!是誰啊!”花憐一聽說有人可以為父皇分擔,她當然要知道,從來沒有看到聖德如此的開心過,文季兩家的事情,已經困饒了皇宮兩個多月了,如今她才看到父皇開心,她想那個人的本事一定非常的大。
“不就是父皇告訴你的雲縣的堯基,這個小子邪氣中帶著十分的正義,正義中帶著十分的邪氣,你父皇我都不知道他心理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他會是你父皇忠實的奴才。”有條善解人義的狗,會讓所有的事情更加容易的解決,他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
花憐隻是在一邊看著沒有任何情緒的父皇,有時候她真的看不懂父皇到底再想什麼,就像現在,他說的話自己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找大老遠的人來審理這個案子,難道朝廷真的如同父皇說的沒有人了嗎?
“好美啊!我要這幅畫。”宋雲倩吃著堯基府上廚子做的桂花糕,看著堯基畫的梅花,她發覺眼前的男人真的非常有才華,除了不會彈琴,不會寫一手好字以外,他真的是無可挑剔。
“怎麼?剛才讓王大人學狗叫覺得膩了。”堯基放下了筆,真的是任由眼前的女子胡來了。
宋雲倩整人的本事在這裏發揮的淋漓盡致,胡子的瀉藥她放到官員聚會的菜裏麵,讓所有的官員都拉的虛脫,現在正好,看到王大富欺壓百姓,她老大不爽的讓人家學狗叫,官威全部都丟的沒有了。
“哼!誰讓他調戲良家婦女的,都是你,叫你將他們的烏紗全部都摘了,你居然為了那些銀子害百姓,你看他們,收手才幾天就又犯了,真的是屢教不改,虧你拿銀子拿的那麼高興。”一想起來宋雲倩就有氣,這個法子還是她想出來的,現在倒好,全部都落到眼前惡質男人的口袋裏麵。
堯基搖頭的笑了下,將玉盒打開放到了她麵前,裏麵全部都是他收刮官員的錢,沒錯!從他下令不準許增加賦稅開始,百姓都高興的很,而也是這些官員倒黴的開始,堯基軟硬兩麵來,黑臉紅臉一塊做。讓所有的官員都沒有怨言的送銀子給他,他知道宋雲倩喜歡的是什麼,當然是要哄一下了。
宋雲倩看著銀票開心的數了起來,她卻忘記了,先前的江娘就是因為數銀票,而弄的無法說話了,堯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不喜歡多嘴的人。
而宋雲倩不一樣,一個終究要成為他女人的人,他不會如此的吝嗇,女人就是用來疼的,這個是師傅教育的,他當然要乖乖的聽話了。
“主子!如絮姑娘被打了。”殷冷間接的話,讓原本高興的人,開始生氣了。每次聽到殷冷的彙報,她就生氣,這個男人為什麼如此的在乎一個有夫之婦,就如同前今天他知道於森從回去就沒有碰過柳如絮,讓他開心的喝了一壇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