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麼我會這樣,我似乎……”夏何的身子不自禁地繃緊,腿間不段地汨出滑膩的蜜液,讓她忍不住……忍不住想……
突然她一咬牙,衝到堯基身畔,急忙拉住他的長臂,壓低聲音道:“你究竟對我做了什幺?剛才你讓老鴇給我喝了些什麼。”堯基眉頭挑了一下,他現在隻明白讓這個女人臣服,他就算贏了第一局。
堯基站起身,將她反手抱到了懷裏,臉龐俯近她的耳畔,淡笑地拋出一句,“春藥,估計和你同龔家候爺第一次用的一樣,你可知道為了和你共赴巫山,我花了多少的精力。”堯基邪肆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他沒有任何生氣的征兆。
夏荷聞言,險些氣詐!媽媽怎麼可以如此對待她,如果讓龔候爺知道,他一定會叫人拆了這個妓院的,“你……你該死!”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她無禮,可是眼前的男人居然一點也不害怕應龍,他竟然對她下春藥!一閃神,她幾乎不能按捺體內泛濫成災的欲潮。
“我勸妳不要太衝動,否則藥性會發揮得更快。”說完,堯基勾唇一笑,定眸覷著眼前女子嫣紅出色的小臉,想不到龔應龍如此的識貨,如此極品都可以享受的了,看來自己應該好好的接受。
夏何氣憤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抬起水眸,惡狠狠的說道:“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應龍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才說完,小手驕蠻地將他往外推,希望可以將眼前的男人趕走。
堯基微笑的看著眼前的絕色女子,笑的非常開心。想不到這個女人到現在還如此對龔應龍忠心,堯基有些對龔應龍感興趣起來,可以讓如此多的女子臣服的男人,應該不簡單才是,那他更加有必要和他比一下了。
秘鏡月苑,典雅的房中陳設簡單,四周各陳列了六尺見方的大銅鏡鏡麵磨光擦亮,當男女纏綿之際,映出來的人影纖毫畢陳。堯基不知道是誰發明的,可是他知道一定和龔應龍有莫大的關係。
“龔小候爺,我無塵還從來沒有怕過,他有權沒有錯,可是沒有錢,而且他比我花心,身邊女子那麼多,那裏會理會到你,不知道他今天到哪個女人房裏去過夜了,恐怕,你身上的藥要靠我來解除。”堯基喝著酒,朝已經呼吸急熱喘促的女子說道。
“不要如此說他,是我願意的,求你放過我。”哀求的目光在堯基眼裏是如此勾魂,柔皙的肌膚泌著一層薄薄的細汗,飄散出淡淡的香氣,較平常濃鬱,煞是勾人心魂。
“放了你!那麼我十萬兩豈不是拿不回來了,龔應龍可以給你什麼?男女之愛?無塵相信一定會比他給的多,而如果你想要的是榮華富貴,以我的家世,我可以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堯基輕笑了聲,曲指柔挲著她的臉頰,打趣地瞅著她染著薄暈的水眸。
“為什麼是我!京城裏那麼多的妓院,可以和我比的花魁有幾個,為何會選上我。”夏荷精致的眉心蹙起,雙腿間又幽幽地泌出一股熱浪,讓她無法抗拒的捉住了堯基的手。
“因為!所有的花魁裏,隻有你從出閣到現在都隻有一個男人,其他幾個,根本就不可以和你比。”堯基將夏荷的手帶到了自己的腰間,讓她來幫自己脫下長袍,解開腰帶。
“你……!”看到眼前的男人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夏荷根本就沒有辦法抗拒,藥效讓她全身都在顫抖,她已經快要失控了。
妓女的衣裳原本就設計用來讓人脫的,雖然夏荷是花魁,她的衣服樣式經過精心改良,典雅清麗,然而也算是好脫的了。
湖綠色的外紗隨著堯基手掌的剝落在地,柔弱地翻起一陣綠色的輕浪,下一刻,嫩黃色的蝶繡小兜兒也緩慢飄落,柔黑的青絲微掩她一雙小巧的柔乳,動靜之間,俏挺的櫻色乳蕊若隱若現,更添三分嬌媚。
夏荷抬起水眸,不意地發現眼前的一片銅鏡正映著她淫浪的纖姿,卻在另一麵銅鏡的反射之下,看見了眼前男人含笑的臉龐,正直勾勾地凝望著她。
“求……求你……!”夏荷失去理智的求饒了,眸中閃爍著祈求的水霧,她快要瘋了,小腹間熱如火灼,私密的花徑裏麻癢難耐,急待眼前男人施手拯救。
堯基輕笑,伸出長臂將她拉到身前,讓她纖白的身子顫巍巍地站著,慢條斯理地撩開她的裙子,伸手解開她的褻褲兒,單薄的衣料不消片刻就落了地,展露出她一片春色花林。
“啊……求求你……快點……快點進來!”被堯基輕輕的一挑逗,夏荷已經失去了裏智,酸軟的快感自她的腿間泛開,她什幺都不能想了,隻求這個男人能夠讓她趕快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