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場嬉樂間放浪形骸的姿態,和著歌舞升平的景象,激出更濃更烈的迷迭香,寂虛招徠情欲撫慰,鶯聲燕語,春流人間。
醉歡樓裏花魁夏荷的房內,卻是鬧中取靜,別開天地。
一曲罷,夏荷撫琴而歇,待餘音繚繞漸絕於耳,她才起身,柳腰娉婷,緩步移向合目倚躺在床椅上的俊美男子,如小鳥依人般委坐於地,上半身沉甸甸的重量緊貼靠著男子結實的胸膛。
“好聽嗎?”她的嗓音如蜜般細甜,平常男人聽見這般嬌柔的聲音,隻怕全副骨頭沒散,也軟得差不多了。
“不差。”堯基仍然是閉著雙眼,對大美人的殷勤獻藝吐出一句不冷不熱的回應。自從遇上堯基,夏荷便舍棄了追尋權勢之途,將目光看向了眼前男人身上的富貴榮華,她隻想用全部心思來取悅這個男人,得到他的愛戴。
聽到堯基沒有情趣的表情,她想盡心來取悅他。
“怎麼了?你今天看起來好象不高興,夏荷做的不好,讓你不開心嗎?”含羞而笑的她,一隻手悄悄爬上眼前男人光裸的胸膛,輕撫他結實的肌肉,企圖再次挑起他體內火熱的欲望,於是她更盡情展現無限嫵媚,隻求讓他再寵愛自己……
突然!他一把攫住她的柔荑,將她帶上身前,她胸前的兩團渾圓撲壓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擠湊出激情的觸感。
“公子,給我,我要你啊!……”堯基肆意的挑逗著,那看不見底似地深幽,開始席卷這個浪潮,看到眼前的女子忘我地迷醉在他無邊無際的狂魅漩渦裏,享受著情浪的起起伏伏。
堯基的揚唇露出一抹笑,望著眼前這個淫蕩的女人,他僅能做的,就是填補她的渴切、滿足她的需要,這是一種善行。他掌握住攀附在自己身上的肉體,分開她雪白柔嫩的雙腿,忽然一挺向上,直直搗進她花徑的深處。
“啊……”夏荷逸出浪蕩的呻吟,努力晃動腰臀,為了表現出她最風華絕代的一麵。堯基一點也不憐惜她,粗狂地搗弄她的花穴,想讓這個女人在男歡女愛的激戰狂情裏屍骨無存!
“公子……”夏荷幾乎不能承受他劇烈的抽送,嬌顏漸漸慘白,擋不住的歡愉感埋沒了她的思緒,即使早已精疲力盡,但是肉體上的渴望卻是那麼直接……
“媽媽!讓我見夏荷,她到底再做什麼?夏荷為什麼不出來見我。”龔應龍今天專門來看他的女人,這個媽媽居然隨便找幾個雜花亂草來唬弄他,當他小候爺是什麼人。
老鴇擔心的看了樓上一眼,她真的擔心小候爺到時候會拆了他的地方,“候爺!夏荷她今天不舒服,您還是明天來吧!”老鴇小心的說道,卻讓龔應龍更加有疑心,他更加懷疑夏荷房裏有問題了。
“滾開!我上去找她。”推開老鴇,龔應龍立刻衝了上去,此刻的夏荷下體突然一陣縮收,堯基在猛烈衝刺後,迅速抽離她的身體,濃濁透白的熱流盡灑在她的凝膚上,殘留激情的痕跡。
不可以讓其他女人有他的子嗣,可以有的隻可以是他隱莊裏的女人,聽到腳步聲,堯基溫柔的給身邊的女子蓋上的絲被。
當大門給推開的時候,堯基將身邊的女子帶到了懷裏,一起睡了下來。”夏荷!你……”看到一個男子和夏荷如此親密,龔應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一直都認為,他的魅力可以迷到天下所有的女人,可是現在夏荷卻背叛他。
夏荷看了龔應龍一眼,再看堯基不高興的目光,她立刻發話了。”候爺,夏荷是個勾欄裏的女子,雖然是花魁,可是也不可以讓媽媽難做,請原諒夏荷。”
“你……這個男人是誰,他比我更加可以取悅你的芳心嗎?還是他更加能夠滿足你。”龔應龍憤怒的將桌子都拍碎了,嚇的媽媽立刻躲在門後麵不敢進來。
“候爺太誇獎無塵了,無塵有什麼本事可以和候爺比,隻是家裏比較有錢,可以買下整樓的金銀珠寶給夏荷用,可以比候爺更加用心的侍侯她,比如說這樣。還沒有等所有的人反應過來,夏荷立刻呻吟起來,她緊緊的抱住堯基,腿纏的更加緊,希望這個男人可以更深入一點。
春宮戲在所有人眼前免費上映,唯一可惜的就是有床絲被礙眼,可是龔應龍現在完全沒有心思,他的女人和他在一起,從來沒有如此狂放的叫過,隻能說明眼前的男人更加有本事,氣憤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處理。